葉帆哥你這是在什麼地方呀,怎麼好像不是煉獄島
杜允兒疑惑,因爲葉帆身後的那些房子,風格像一些西方小鎮。
葉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在澳洲呢,一個比較偏僻的,叫阿德萊德鎮的小地方。
澳洲杜允兒奇怪道:你去澳洲做什麼呀你不是要去睿典參加艾兒公主的生日宴會嗎
我也不想來啊,一不小心就被送到這兒了,葉帆無奈道:一言難盡,反正你放心吧,我一切都好。
杜允兒見葉帆不願意多解釋,也沒刨根問底,笑着道:葉帆哥,我跟我媽媽見到面了,她說她以前在龍魂,跟伯母是拍檔,還住一起呢
葉帆一陣意外,是麼你媽媽也在
杜允兒把手機交給杜芸笙,跟葉帆見了個面。
伯母好啊,鳳凰氏族的人,沒爲難你和允兒吧葉帆雖然納悶爲什麼允兒的母親像是尼姑打扮,但也沒問。
沒有,允兒是他們的心頭肉,怎麼會對我們不好呢葉帆啊,一直有聽說你的事,這次總算見到了,杜芸笙笑着道:你母親無月她還好嗎
葉帆聳了聳肩,她在我住的地方,挺好的,伯母你跟她很熟麼
杜芸笙笑吟吟說:你告訴她,允兒是我杜芸笙的女兒,她一定會很驚訝的。
葉帆點頭,打算回去有機會就問問,不過這種事,他也不是特別在意,畢竟是上一輩的事情了。
沒聊幾句,蕭家就有人來,說是蕭柔老祖要見杜允兒,正式傳授她鳳舞九天。
葉帆正好自己也要逛逛這個阿德萊德小鎮,便掛了電話,跟杜允兒約好下次再聊。
走在清冷的街道上,葉帆發現這裏看起來並沒什麼特別的,沒什麼顯眼的東西存在。
一直當葉帆走到小鎮中間,發現這裏的一個小廣場噴水池中間,佇立着的一座雕像,讓葉帆有了點興趣
這是一個看起來頗有年代的中年婦人金屬雕像,穿着打扮,也是幾百年前的衣物了。
葉帆看了看噴水池邊的一個塊銘牌,上面寫着艾米麗阿德萊德的字樣,應該是這雕像人物的名字。
葉帆看了下簡單的介紹,才知道,這個艾米麗,是這座小鎮的老祖宗,這個小鎮上的居民,大多數都是她的後裔。
那時候,這裏是一些國家流放犯人的不毛之地,真正的本土居民只有一些土著。
這個艾米麗能在這裏活下來,生養自己的孩子,逐漸形成這樣一個小鎮,確實有些本事。
葉帆掃了一圈周圍的建築後,目光又鎖定在了一家鐘錶店。
因爲小鎮人口少,所以商店也不多,而且基本都是日常生活用品的店鋪或小餐館。
唯獨那家鐘錶店,彷彿鶴立雞羣。
葉帆雖然對鐘錶研究不多,但也能一眼看出,那玻璃窗裏放着的一些鐘錶,都是有年代的精品,絕對價值不菲。
關鍵是,這種高檔的鐘錶店,怎麼會開在這樣一個沒什麼生意可言的小地方
葉帆皺了皺眉頭,邁步朝着那家鐘錶店走了過去,緩緩推開了店門。
店內,瀰漫着薰衣草的香味,鐘錶的滴答滴答聲,彷彿一曲動人的樂章。
你好,葉帆叫了一聲,但女人似乎並沒聽見,繼續做着她的事。
葉帆想了想,試着走到那女人工作臺前面。
這時,女人才擡起頭,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的臉龐,先是愣了下,隨即才微笑着朝葉帆比劃了個手語。
對不起,我聽不見,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嗎女人用手語比劃道。
聾啞人
葉帆笑了笑,也用手勢比劃道:沒什麼,我就隨便看看,可以嗎
女人點頭,微笑着示意葉帆自便。
葉帆邁步走到一處桌子邊,自顧自地看了一會兒,找到一塊看起來特別有年代的機械錶後,葉帆伸手將其拿起。
隨後,葉帆瞬間反手一甩,將這塊古董表直接投擲向那女鐘錶匠的腦門
以葉帆的力量,這一投絕對能讓一般人直接腦袋開花,當場斃命
可是,就在那手錶快接觸到女鐘錶匠的一瞬間,直接懸在半空,定格不動了
與此同時,整個鐘錶店裏的滴答聲,也靜止了
鐘錶,全停了
女鐘錶匠面色幾分無奈地擡頭,伸手把那塊表取下後,眼神冷漠又不解地道:你怎麼發現是我的
葉帆咧嘴笑着,道:你以爲你裝聾啞人,收斂你的魔法修爲,就能瞞過我我幾公里外就能感知到你的存在了。
不可能女鐘錶匠蹙眉道:你的修爲應該無法察覺到我纔對,難道你隱藏了修爲
葉帆哈哈笑了笑,伸手指了指那辦公桌上的名片夾,騙你的,我只是看到了那個店主,希思黎阿德萊德,聯繫電話
靜止的魔女,希思黎,愕然地看了一眼自己工作臺上的名片,一陣哭笑不得。
印了很多年,都沒發出去幾張,倒是把這個給忘了希思黎嘆息道。
還有啊,雖然我自己不會修理鐘錶,但你不覺得,一個聾啞人當鐘錶匠,有些太奇怪了麼
你都聽不到機械的聲音,怎麼知道修理沒修理好看你外表年紀又還不大,總不可能經驗有多豐富吧,葉帆戲謔道:爲了不讓我聽出你的聲音認出你,至於做得這麼絕嗎
我只是不喜歡被打擾,希思黎淡淡道。
隨着她的一聲話音,店裏的鐘表再度走了起來。
路西法,你來這裏做什麼希思黎問道。
你以爲我想來還不是你那個弟弟,把我給強制傳送過來了葉帆拉了把椅子坐下,道:我說怎麼把我傳送到這麼個偏僻地方,莫非這是你們姐弟的家鄉你姓阿德萊德,他應該也是吧。
希思黎似乎有些意外,維尼亞對你用了碎空之門
原來他叫維尼亞,葉帆點頭,你弟弟的手段,防不勝防啊
希思黎聽了,卻是目露喜色,臉上泛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葉帆納悶道:你幹嘛這副表情這很值得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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