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淡淡的一個嗯字,簡潔又冷漠。
不管了不管了,秦輕把手機塞回枕頭下面。
她是喫飽了撐的嗎閒的去猜那個惡魔是怎麼想的。
秦輕第二天早上起的很早,高高興興地吃了早晨就往外面跑去,就好像她去的不是學校,而是徹徹底底地逃離了梁君諾的身邊。
一輛高調的蘭博基尼攔住她的去路,司機是個一身黑色的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下車跑過來,走到秦輕面前彎腰,打開車門。
小姐,少爺讓我保護您。
一本正經的語氣。
秦輕卻愣在了原地,看來他的確是把梁君諾想的太善良了。
他這說的是保護她,其實是派人監視自己吧。不過也好,只要不用每天呆在這裏就可以了,要是這樣能讓梁君諾放心她出去,那也無所謂。
秦輕探身坐了進去。
秦輕在學校裏的存在感特別低,卻又是人人愛欺負的對象,爸爸是一個旁人不知道爲什麼坐牢的囚犯,媽媽病重,而未婚夫靳霽是那麼多女生愛慕的對象。
每天都是戳着脊背的議論和難聽的話語。
加上她不喜歡和人溝通,在女生眼裏她就是清高,在男生眼裏秦輕出衆的相貌就是所謂的冰美人。
這大概就是男生與女生之間不同的看人觀念吧。
只是要和同學怎麼解釋身後這個形影不離的大塊頭。
她回來學校,剛好夏瀟請假不在,要不指不定要給她鬧出什麼事情。
而整整一天,除了必要的上廁所和喫飯,秦輕幾乎不會離開教室,那個大塊頭則被她指派到外面守着。
要不然上個課都要坐在一旁盯着她然後彙報她的一舉一動,秦輕會被逼瘋。
下午放學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居然下了雨,淅淅瀝瀝的,很大,在地上濺起一朵又一朵大大的水花。
秦輕出教室的時候保鏢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傘,撐起來打到她的頭上,而似乎接受到了秦輕疑惑的目光。
保鏢公事公辦的語氣,刻板的很。
出門前特地查了天氣,要是因爲我的失職讓小姐淋了雨,少爺會心疼。
真是像個機器人。
這句話在秦輕這裏,翻譯過來的意思是:要是讓小姐您淋了雨,您身體有個三長兩短的,少爺不光會折磨您,還會殺了我。
至於心疼,梁君諾是怕餘煙遲遲好不過來,她難受他才心疼吧。
保鏢護着她穿過洛大放學擁擠的人羣,走向校門外那輛極其高調的蘭博基尼。
可讓秦輕沒有想到的是,靳霽已經站在了校門口,張着脖子再張望些什麼,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她。
可他們現在見面,不管她身後有沒有這個解釋不清的保鏢都格外尷尬。
秦輕折轉了方向,想走,可她隨身帶着個保鏢確實惹眼,靳霽一眼就看到了人羣中的秦輕,在看到她想要繞開他從後門走的時候,靳霽扔掉手中的傘,直接跑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秦輕,他們都說你被包養了,我不信,可你的經濟情況怎麼請的起保鏢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做了別人的情婦
他開口就是質問。
秦輕不想理靳霽,她該拿什麼身份去面對他,是前女友還是未來的妹妹
你就當是吧。
秦輕已然是不想個他多做糾纏。
她朝另一邊讓了路,意思是讓他先走,可見靳霽沒有任何反應,秦輕擡步先離開。
已經一個月沒有見面了,面對他的質問她怎麼能是這麼隨隨便便的態度還是她真的就像同學嘴裏說的那樣不堪
他等了這麼久,眼看秦輕要走,他一急就抓住秦輕的手腕。
小輕,你不給我解釋解釋嗎我可是你未婚夫
保鏢一看靳霽上手了,把手中的傘遞給秦輕自己,一把就把靳霽推到了地上,他沒想到那保鏢會動手,有些措手不及,且地上都是小水丘,靳霽的身上都溼了。
而這一系列的動作引的人羣都向這裏聚集過來,保鏢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靳霽的意思,他走過去抓住靳霽的衣領把他提起來,伸出拳頭就揍了上去。
然後再次把靳霽推倒在了雨地裏。
靳霽並就一肚子的火,現在還莫名其妙地被人揍了一頓,爬起來就要大幹一場。
雖然下着雨,可週圍人看熱鬧的心絕對不會減弱半分,一看到靳霽被打倒在地上,頓時沒完沒了地議論紛紛。
秦輕一看靳霽這動作就大叫不好,不是她小看了靳霽,而是爲了梁君諾的安全,他身邊的保鏢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看保鏢一巴掌就要朝靳霽招呼過去,她扔下手中的傘,任由豆大的雨點砸在自己的身上,衝上去護在靳霽的身前。
我不許你動他
她語氣堅定,瞪着面前的保鏢。
那保鏢立馬鞠躬,倒也沒再理會靳霽,第一個反應居然是跑過去撿起地上的傘爲秦輕撐着。
小輕靳霽看着眼前護住自己的女孩格外感動,一下子就忘記了剛纔被打的教訓,一把拉住秦輕的左手,深情款款道:小輕我不喜歡秦淺,我們在一起兩年了,你都不許我親你,我只是想氣氣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感情糾葛的問題了。
他們之間還有着梁君諾,這個變態
這樣想着。
秦輕突然感覺到背後又一到涼颼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是要把她看穿。
不知道爲什麼,心底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安感,秦輕大力地甩開了靳霽的手急忙扭頭向身後看去,可只有雨中行色匆匆的行人。
也許是她多想了吧。
秦輕聲音淡淡地對準備再把靳霽揍一頓的保鏢說道:不早了,回別墅吧,不然梁君諾該生氣了。
秦輕知道她的勸阻沒有絲毫用處,也只能搬出梁君諾了。
果然刻板的臉在提到梁君諾會生氣的時候臉上變了變,推開面前的靳霽撐傘跟隨着秦輕的腳步就向那輛蘭博基尼走去。
靳霽準備追過來,那保鏢凶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雖有不甘,他卻還是停住了腳步。
坐在車裏,秦輕的衣服還是溼的,心底莫名的不安卻把身體上的冷意直接蓋了過去。
皇朝。
梁君諾難得,哦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願意同他一起醉生夢死,安若勳對此表示大大地震驚後直接用行動證明他的開心。
面前站這一排排姿態各異的女子,清純的性感的,內斂的,熱情的,她們害羞地站在梁君諾面前。
雖然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可頭一次遇到梁君諾這麼完美的男人她們還是止不住的心潮澎湃。
個個都盼望着自己是梁君諾喜歡的那一款。
安若勳興高采烈地介紹着。老大,你放心你喜歡的這裏絕對都有。
梁君諾坐在沙發上,姿態優雅地搖晃着手裏的高腳杯,空氣中有了淡淡的紅酒酒香。
他狹長的鳳眸掃過面前的女人,似乎真的是在認真挑選着,被他目光所看到的女人皆是面紅耳赤的低下頭。
他的眼神卻沒有絲毫停留,直到一個女子擡頭,大大的眼睛不甘心地看着他。
這個樣子與記憶裏那個女人的臉重合,梁君諾一時之間有些恍惚的以爲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她。
安若勳立馬使了一個眼色,那女子就大膽地走過去坐到梁君諾的身旁。
其他女子把不開心全部寫在了臉上,卻又不敢吭聲,只能默默地離開,回頭不捨地看了一眼那個完美的男人,在嫉妒地瞪着那個幸運的被留下來的少女。
女子的手靈巧地劃過梁君諾的胸膛,可就在那一瞬間,他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把她整個人都甩在了地上。
女子一時間不明所以,也不管剛纔被他這樣一扔,身上好幾處都摔的疼,可憐兮兮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憐香惜玉,眼裏蓄滿了淚水似乎就要哭出來一般。
手中的高腳杯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一下子摔的粉碎。
碎片濺到了女子裸露的大腿上頓時尖叫出了聲,安若勳嘖嘖感嘆老大還真是絲毫不把女人當女人看。
梁君諾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女人,眼神裏帶了旁人看不懂的焦躁。
不是的,不是的,她那麼倔強怎麼會輕易的示弱。
爲什麼,爲什麼他的腦子裏都是那個女人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