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都會用這樣的方法威脅他了
他冷笑不屑地看着她,黑眸裏透出陰森的冷光:秦輕,你今天最好死在這裏,否則我真怕你看到我弄死季槿年的時候你會不忍心。。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他來威脅別人,還沒有人敢來威脅他,更加沒有人敢武逆他。
偏偏秦輕她一個人做了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季槿年。
秦輕的眼中一亮,卻又迅速消沉下去。
他總能知道她致命的要害,然後讓她乖乖求饒。
她丟掉手裏的水果刀,手中的刀掉在地上的時候發出極爲清脆的聲音,秦輕早已泣不成聲,她又急忙抹掉臉上的淚水,懇求道:我錯了梁君諾我錯了好不好,你饒過他們。
他的神情沒有任何意外,語氣近乎平靜無波,可是卻讓秦輕感覺漫天的寒意掩面襲來,讓她不能呼吸。
輕輕,你這個樣子可一點都不像在求饒。
秦輕看着他噙了笑意的脣角,知道他是不可能會輕易罷休。
他不就是喜歡看到她那麼卑微的祈求他的饒恕嗎
秦輕低下頭,膝蓋彎曲,直接跪在了地上,這樣的屈辱的姿勢讓她的語氣有些顫抖。
梁君諾,我求你
外面陰沉的天氣更讓立的氣氛顯的冰冷,別墅裏的傭人個個靜若寒蟬,臉上的肌肉緊繃,都是目瞪口呆。
他冷漠地看着她,在秦輕的羞憤中似乎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看着她屈服了已然覺得無趣。
轉身走上了樓上他的臥室。
秦輕,記住吧,就算她的那顆心是要給餘煙的,可她這個人只能屬於他。
直到梁君諾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秦輕處於防備狀態的身體纔敢放鬆下來,然後整個人朝身後倒去。
小姐
女傭急忙衝過來扶起她,秦輕整個人渾渾噩噩的,這樣已經算是輕了呢,以前可由不得半點反抗。
可這樣的日子,她沒有一點對生活的希望。
到底她要怎麼做才能逃離這個惡魔的身邊,她到底還要怎麼做
女傭把她扶到牀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爲她上藥。
酒精消炎,接觸到傷口的時候明明該很疼,可秦輕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她躺在牀上沒有任何動靜。
女傭不由嘆息,也是,少爺這樣的人誰不害怕,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嬌弱的女孩。
出去吧。
諾大的房間裏響起細小的聲音,沒有起伏。
女傭手裏還拿着藥,爲難道:小姐
出去
她的聲音嘶啞,卻格外堅定。
梁君諾不能惹,可別看梁君諾對秦輕不怎麼樣,哪個有眼睛的人看不出來她對梁君諾有着不同尋常的意義。
女傭放下手裏的藥,聽話地退出了房間。
躺着不動的話,身體上的疼痛差不多就已經感覺不到。
她睜大了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迷迷糊糊間似乎看到了季槿年那張臉上燦若朝陽的笑容,可是那張臉的輪廓她卻始終都看不清楚。
秦輕伸手去抓,再緊握時卻是從手心裏流失掉的空氣。
她眨眼,淚就往下掉,她蒼白又無助地笑了笑。
槿年,你在哪裏
槿年,我該怎麼辦
槿年,我好害怕。
清晨,女傭早早地就準備好早晨。
上樓敲響了她的房門,試探着問道。小姐您起牀了嗎
沒有人迴應她的話。
不應該啊,按照以前的情況這個時候秦輕已經收拾好東西喫完早晨就該去學校了。
小姐該喫早餐了。
女傭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讓所有人都爲之害怕的事情,伸手扭動着把手就要推開秦輕的房門。
房門被反鎖了
女傭急匆匆又害怕地衝下樓,看着坐在餐桌前絕色的男人,指了指秦輕房間的方向,大聲喊地道:少爺,小姐她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裏。
梁君諾臉色變了變,幾乎是跑上樓的,低吼了一聲。秦輕。
發狠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裏面並沒有人,只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水聲,他推開浴室的門,浴缸裏的水早就溢出來了,灑在地上。
秦輕把整個人浸在裏面,平靜的就好像已經死了一般,死了
梁君諾一把撈起秦輕,把她整個人都抱到懷裏,她的身體冰涼冰涼的,梁君諾面色鐵青,衝嚇的不知所措的傭人大吼。
備車去醫院
因爲發現的及時。
她的情況並不嚴重,經過搶救已經平安無事,可是看着這個坐在病牀面前看着少女慘白的臉色,陰冷着一張臉的男人。
所有的傭人才真正知道,昨天不過是個教訓,現在纔是風雨欲來。
或許是他冰冷的目光太是在滲人,還在昏睡中的秦輕皺緊了眉頭,臉上滿是痛苦的模樣。
該去公司了。林聖煜推門進來,提醒到。
梁君諾看着她臉上的表情,冷笑着起身。
秦輕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春天的太陽很暖和,透過病房的窗戶直接投射躺在病牀的少女的臉上。
她睜開眼睛,陽光突然漫入眼瞳,很刺眼,她急忙擡手去遮住。
小姐
一旁的傭人劉姐急忙走過來扶起她,把枕頭放在她的腰下,秦輕有些發怵,還沒有反應過來。
微微有些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寬大又雪白的房間,和站在一旁準備隨時待命的傭人。
秦輕才反應過來,不由地苦笑,這裏是醫院吧。
真是命大呢。
手上和膝蓋上的淤青也都已經散去,這幾天都是掛的葡萄糖,秦輕渾身都沒有太大的氣力。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