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小野貓,不兩敗俱傷就不肯罷休,在旁人面前倒是這麼好欺負了。
說、不說。
秦輕擡頭極快的看了一眼他不太好的臉色,然後低下頭,小聲道:自己摔的。
她想着,說這句話的話,他估計會讓她再摔一遍給他看,而她不能拒絕。
秦輕的心裏還想着梁君諾還會怎樣的冷血無情。
可下一秒她的後腦勺被人扣住,狠狠地往前一帶,她的嘴脣壓到了梁君諾微涼的薄脣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怎麼就親了呢
天啦
他親她了,他不是爲餘煙守身如玉着嗎
可他的脣只是壓着她的脣瓣,然後再沒有多餘的動作,直到她鬆開秦輕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還來不及去臉紅,就聽的他又問道:是誰
她心驚了一下,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絕不鬆口,堅決的說:沒有。
這一次,脣上穿來清晰的痛楚,他不僅親了還咬了她
那我親到你說實話爲止。
秦輕不想他再親她了,可是她要是說出來了成瓊她們又要怎麼辦,她深知梁君諾的爲人。
她咬住下脣,看着他,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如果有人欺負的話會怎麼樣
他凝着她不安的小臉,眼神掃了一眼她紅腫的腳踝,語氣淡淡,卻透露着危險。
她們讓你摔傷了腿,我肯定是要摔斷她們的兩條腿。
他的話冷漠到殘酷,秦輕知道梁君諾做的出來的。
突然想起以前她腿被她打斷了的時候,那種疼痛她再清楚不過。
沒有。
邊說邊要起身,就怕他要親她似的。
可她腳踝還受着傷,加上起來的有點急,整個人就向前倒去,然後撲倒梁君諾的懷抱裏。
秦輕,你這幾天好像很喜歡對我投懷送抱。
他的語氣帶着些輕佻。
投懷送抱
她又不是故意的。
梁君諾抱着讓她坐到牀上,蹲下身,他再擡頭時秦輕急忙扭過頭去,以爲他要親她,而他只是擡頭看她一眼,並沒有要親她的意思。
自作多情了
秦輕有些尷尬的吐了吐舌頭,模樣俏皮可愛。
梁君諾也似乎是意會到了,她的動作落在他的眼裏,他拿起一旁的藥膏,輕輕的爲她抹均勻,冷漠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可愛
直到他爲她抹好藥,秦輕實在是受不了梁君諾突如其來的好心,她覺得這一定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她起身一瘸一拐地就往外面走。
不是要搬過來一起睡嗎
身後響起淡淡的詢問聲。
不是。
秦輕腳步沒有一下停頓,語氣忐忑,不要了吧。
可下一秒她整個人都騰空而起,被梁君諾給抱在了懷裏,秦輕忽地想起前天他強硬地把自己抱在懷裏睡了一晚的場景,不停地在他的懷裏使勁兒的撲騰。
他冷冷地吐出四個字。
送你回房。
然後秦輕就沒在動了。
梁君諾把她放到牀上替她蓋好被子,扭頭看了她一眼,用事找我。
秦輕十分乖巧地點頭,他才把門帶上離開。
用事找你
開玩笑,還是找女傭靠譜。
目光卻被牀邊櫃子上放的文件所吸引,她拿過來隨意的翻看了幾頁,是那座玫瑰莊園的地契,上面寫着她的名字。
秦輕把文件放下躺好,腦海裏突然浮現昨天晚上的場景,不自覺的笑容燦爛。
她腳上的傷沒好,梁君諾自然不會讓她去學校,整天秦輕都是躺在牀上的,無所事事。
傭人見過少爺看着小姐紅腫的腳踝,模樣嚇人,自然就不敢讓秦輕再下牀。
喫飯幹什麼都是在牀上的,無聊的時候看看熱播的電視劇,最近那些小姑娘追葉銘追的挺火熱的啊。
劇里正播放着男主與女主終於解除誤會,深情款款的看着彼此。
親,親嗯
脣上傳來冰冷的觸感,秦輕的聲音吞進了肚子裏,瞪大了眼睛看着梁君諾近在咫尺的俊顏。
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一把將面前的人推開。
伸手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巴,房間里拉着窗簾光線有些暗,梁君諾卻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到,她看他的眼神活像個被欺辱的小姑娘。
可他進來就聽到她說親。
怎麼
他挑眉,模樣倒是沒有以往那般冷漠了。
流氓。她低頭不敢去看他,捂着自己的嘴小聲嘀咕着。
可她聲音極小,卻還是恰好落到他的耳裏,他勾了勾脣。
要是所有流氓都像我這麼帥,多少女孩湊過來要親。
秦輕在心裏覺得奇怪。
怎麼突然之間這麼自戀了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要是所有流氓真長的想梁君諾那麼帥,肯定有很多女孩撲上去求親吻。
她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梁君諾微微彎下腰去,他高大的身子擋住了窗外投射過來的陽光,在她的身上投下陰影,有所感覺的秦輕立馬擡起頭,整個人卻已經被梁君諾給抱起來了。
你幹嘛續而低下頭,她小聲的問道,卻沒有之前那樣他一抱她就拼命的反抗。
梁君諾對於這個改變表示不錯,他不喜歡她一見她不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就是驚弓之鳥的模樣。
手拿起牀上一旁的薄薄的毯子,丟到自己懷裏的人的手上,抱你出去透透氣。
沒去看她的表情,他也知道那個笨丫頭現在肯定訝異不已。
別墅裏的傭人覺得這少爺和小姐的關係啊,是不停的挑戰着他們的心裏承受能力。
梁君諾把秦輕抱出去的時候,她才發現現在大概也就是下午三點,在房間裏的時候她還以爲是晚上了呢。
下午三點時候的陽光沒有中午的時候那麼刺眼和炙熱,灑在人身上的剛剛好,暖暖的。
他抱她抱到了院子裏的亭子中,把她放在椅子上坐下,身後的傭人已經從書房裏拿出合同過來放在他跟前的桌子上。
他就做在她身旁看帝國下半年的收購合同。
梁君諾在看合同,神情專注,都說那啥的工作中的男人最帥了,果然沒錯。
秦輕無聊的很,又不敢一直注視着他看去,所以一會看看旁邊的傭人對院裏面的花澆水,一會看看偷偷的看一眼他,然後似乎怕被發現似的極快的擡頭去看看湛藍的天空,又去偷偷的看梁君諾一眼。
只是梁君諾這兩天好像特別喜歡抱她。
她調整了一下坐姿,把頭靠在椅子上,暖暖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秦輕覺得整個人的懶洋洋的。
少爺,該喫晚餐了。
女傭走到梁君諾的跟前,鞠躬,小聲說道。
他冷冷地應了一聲:嗯。
這才從手中的合同上擡起頭,卻是看向秦輕的方向,她頭靠在椅子上,睡着的時候倒是很嫺靜。
喫飯了。
他拍了拍她的小臉。
秦輕懶懶的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梁君諾,愣了愣才緩過神來。
留下目瞪口呆的女傭呆呆地看着梁君諾抱着她離開的背影。
他抱起她朝大廳走過去,傭人已經擺好飯菜了,她覺得其實他們也就兩個人喫飯,實在不用這麼大的陣勢,可細細想來,她們兩個好像是這兩天才開始頻繁的一起喫飯的,以前就算她一個人也是這麼大的陣仗
梁君諾喫飯的時候一如既往的優雅,慢斯條理,看他喫飯也的確是賞心悅目。
喫完晚飯他抱她回房間。
秦輕腳崴了的這幾天過的愜意的很,別墅充斥着一種和諧的氣氛。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