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所謂地笑了笑。好啊,那就看一輩子好了,誰叫我這麼帥。
這是季槿年以前對她說的話。
如果是梁君諾的話,秦輕自己腦補了一會兒。
梁君諾,你真好看,我想一輩子看着你。
你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睛。
太血腥太強暴了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秦輕垂下頭說道。
好吧,要是要見那位帥哥你記得叫上我我送你去。護士期盼着看着秦輕。
唉。
現在的小姑娘都是看顏值喫飯的嗎
好的。
然後那個護士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臉嬌笑一聲,然後帶上病房的門出去了。
秦輕的整個大腦都混亂了,她不知道要怎樣去應對,本來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她都沒有離開就已經令她心裏夠亂的了。
秦輕把自己給蒙在被子裏,想着想着突然腦子一空然後她就自己睡着了
夜裏的時候感覺到什麼似的,她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梁君諾那張好看的俊顏,他目光冷冷地在看着她,可是卻毫無焦距,就好像在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似的。
秦輕的心莫名地漏了一拍。
那是在想餘煙嗎
反應過來,她起身一下子一把推開他,驚慌從牀上跑了下來。
他這纔回過神來,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他再次遇到秦輕後,每次都會對她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而那種別樣的感覺在秦輕那天抱着他大哭的時候尤其的強烈。
他在暈過去的那一瞬間明顯不可思議地感覺到了自己在心疼她
心疼一個女人
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令他心疼的那個女人不是餘煙那就有些奇怪了,至少他一直都以爲如果他以後真的會對一個女人有感覺的話,那個女人一定會是餘煙。
秦輕站在牀下,睜大了眼睛看着梁君諾,他怎麼過來了,她還沒有想過要怎樣去面對他。
季槿年。
梁君諾穿着藍色病號服,這麼俗氣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卻依舊顯得他格外的帥氣,一下子就提升了這個衣服的好幾個檔次。他的臉色還是蒼白的,秦輕當然知道他的傷不會好的這麼快,可是也不可能恢復的那麼慢。
聽說她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還聽說安若勳還嘲笑她說,兔子小姐真low,這病人沒事,她倒是給暈過去了好幾天。
梁君諾毫不介意她的反應,掀起她的被子就躺在了她的牀上,然後看着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動作有些喫驚的秦輕,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上來。
秦輕依舊呆愣地看着他,沒有辦法動作,甚至看他的眼神裏帶了一抹慌張。
梁君諾想起以前,他以爲她這是害怕,微微垂下眼眸,極輕地嘆了口氣。
輕輕,你放心,以後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再碰你。
秦輕鼻子一酸,他這個樣子同以前的季槿年一模一樣,她每每做錯了事情都會無措地看着他,他總會無奈又寵溺的罵她蠢。
他幹嘛要突然對她好
看秦輕這一副明顯要哭的樣子。
這是他說以後不碰她她太感動了麼死女人,別人想碰他還不碰呢。
語氣不由地又冷硬了起來,他淡淡地開口,上來。
秦輕挪動着腳步,慢慢地走到牀邊,然後上去在他的身旁躺下,眼眶裏已經蓄滿了淚水,一眨眼就落到了耳際。
她一哭梁君諾就覺得莫名的煩躁。
整天哭哭啼啼的醜死了。他伸手動作粗魯的抹掉她臉上的淚水。
他身上還有着傷,剛剛聽說她醒了忍着痛跑過來看她,她這個小沒良心的,不親自去看他也就算了,在他說不碰她了居然還感動的哭
梁君諾,你真好看,我想一直看着你。她突然開口,白癡兮兮地看着他。
比女人還白皙的皮膚,精緻的五官,一雙迷人的又冰冷的眼睛,性感飽滿的薄脣,桀驁不羈的神色,讓他絕色的外表下又不至於顯得柔美。
聽到她這麼說,梁君諾微微皺了皺好看眉頭。
秦輕想着他說那句啥的,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睛時語氣有多冷的時候。
他突然勾了勾脣角,梁君諾不笑的時候非常冷,笑的時候又顯的過分的壞,他把臉湊了過來。
那就湊近一些看。
完全是出乎意料的回答。
秦輕嚥了口口水。
見她這個反應他心情頗好的把她給摟到懷裏,秦輕剛想要掙脫出她的懷抱,他淡淡的說道:別動,傷口很痛。
她伸到他背後想要推開她的手收回來放到他胸膛的位置上抵着,這個擁抱,季槿年的擁抱明明喜歡的不得了,可是居然想要去抗拒。
梁君諾閉上眼睛,把手放到她的腰上,這才發現秦輕的腰太細了,看來以後得好好養着這個蠢女人了,這麼瘦,走出去別人還以爲他虐待她呢。
可是咱們家的梁少似乎是忘記了,這秦輕可是每天都大罵着他變態虐待狂呢
秦輕醒過來的時候梁君諾不在身邊,他應該是回他自己的病房去了吧。
可是身旁的位置還有屬於他的味道。
見她醒過來了,一旁的沈叔才跑過來,焦急地看着她說道:小姐,您終於醒了,少爺他不吃藥。
只有您還能管管他了。
後面一句沈叔沒說。
不吃藥昨天晚上還跟她說傷口疼來着。
秦輕掀開被子穿好鞋子就往梁君諾的病房跑過去,醫生護士保鏢還有安若勳都站在門口。
你怎麼來了安若勳皺了皺眉頭,本來以爲這老大還不容易擺脫掉餘煙了吧,可又來了這兔子小姐。
而老大對兔子小姐,中毒已深。
站在今天這個位置有多不容易,又有多多少人在虎視眈眈,危機四伏的不允許老大有絲毫的弱點。
安總,是我讓小姐來的,傷口昨天因爲少爺私自跑去看小姐又裂開了,這不吃藥怎麼行。沈叔急忙說道。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