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難道她找工作很奇怪嗎
也不是。曲冰茹尷尬的笑了笑,那你找到了嗎
沒有。
她的專業學的不是那些,人家覺得她的能力可能不是很好。
沒有更加震驚。
梁君諾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人要,那些老傢伙想要巴結梁君諾而沒有任何途徑,這不是大好的機會,還是秦輕完全沒有利用這個身份
曲冰茹看秦輕的目光頓時有一些複雜,莫名的,她也開始喜歡梁老大的這個小女友了。
小姐,少爺回來了。女傭在門口喊到。
秦輕有些驚訝,這纔剛剛出去了多久,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曲冰茹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看了一樣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她纔來多久,而且梁老大這是提前了好幾個小時回來的吧,不是不把自己累垮不放下文件的工作狂嗎
不過啊,她還是趕快走吧,不然的話過會兒就要被攆走了,太丟臉。
我先走了,明天等着公司給你打電話卻工作哦。
曲冰茹衝她微微一笑跑下了樓。
遇上正要上樓的梁君諾,她衝着梁君諾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笑的燦爛的很,你家小女友很可愛啊。
梁君諾還沒回頭用他的眼神殺,曲冰茹已經跑了,她的這個小心臟可受不住老大的這個眼神。
走上樓的時候就發現秦輕正站在走廊上看着他,目光有些複雜。
怎麼了他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點感動啊,因爲她說的無聊,他就找了人過來陪她,而且還自己下班回來這麼早。
他是怕她一個人悶的慌嗎
沒,你怎麼回來的怎麼早可是話一說出口的時候就變成了這樣一句不冷不熱的話。
想到曲冰茹剛纔說的話:你家小女友很可愛啊。
梁君諾原本就面無表情的臉頓時還變得有點冷。
她是覺得他回來的早了,打擾到了和曲冰茹在一起嗎
管太多。冷冷的三個字,梁君諾轉身就往他的臥室走去。
即使是梁君諾喜怒無常在秦輕的面前已經上演了太多次了,可是這一次她還是愣了愣,這個這個,她只是隨口問了問,說錯了嗎
怎麼就變臉了
眼看着他就要關上臥室的門了,秦輕彎腰從他的手臂下一下子擠了進去,她進去是沒關係,可是問題是梁君諾當時的手是放在門上的,還保持着要關門的姿勢。
她這一擠進去,就直接鑽到了梁君諾的懷裏,對就是她的懷裏,而且還是她自己投懷送抱的,所以兩個人都是愣了愣。
等秦輕反應過了要推開他的時候,梁君諾突然上前一步,秦輕後退一步,他關上了門,而她的後背抵在了門上。
梁君諾的手放到她的腦袋旁,把她的整個人都圈在了懷抱裏,他低下頭看着秦輕無措的臉,輕輕一笑,這是在投懷送抱
嗯
不是在生氣的嗎
怎麼現在又就笑着和她說什麼投懷送抱,梁君諾能不能就有一次是可以按照常理出牌呢
梁君諾。她低下頭不敢去看他好看的臉,叫着他的名字。
她不敢看他,梁君諾就低下頭湊近了過去,看着她:嗯
謝謝。
他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啊,因爲無聊,所以有讓曲冰茹來陪她。
而且,不只是這個,還有,她早該爲他替她擋住那一槍說謝謝。
不過,她這應該是第一次對他說這樣的話吧。
梁君諾自然是知道秦輕的意思的。
只是,這個,蠢女人,這有什麼好謝謝的。
只是,那天晚上的情景,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奮不顧身,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光說說有什麼用啊,得用行動他用他極爲好聽的聲音引誘着秦輕。
她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似乎是在想他說的那句得用行動
然後她的臉又極爲不爭氣的紅了。
梁君諾看着秦輕通紅的臉蛋,一個爆慄打在了秦輕的頭上。
痛哦。
秦輕的思路突然就被他給打斷了,而且他小手還不知輕重的,她擡手揉着自己的腦袋,這要是給打傻了可怎麼辦哦。
他拿起書看了一眼來愣在了原地的女人笑道,不過,這秦輕怎麼是越來越污了呢
他可是什麼都沒說,瞧她那一臉臉紅的樣子
真的是梁君諾微微揚起嘴角。
真的是很可愛。
他今天這麼早下班,幾乎是把所有的工作都帶回了別墅,他就是想看到她。
秦輕站在原地看着梁君諾走向書房的背影,跟着把自己的腦袋給拍了一把。
可是下手有點重。
痛
只是,她剛剛在想什麼呢,怎麼
啊西,都被梁君諾給帶壞了。
可是那邊的梁少完全很無辜,因爲他什麼都沒有帶她。
秦輕送咖啡進去的時候正好梁君諾在對視頻開會,他的英語發音很標準,當然她聽不懂,不過一個個枯燥的單詞從梁君諾的嘴裏說出來又有說不出的好聽。
她放下咖啡就出去了。
秦輕知道,梁君諾他自小是生活在英國的,受到了那個城市的薰陶,他整個人優雅華麗又神祕,直到他創業選中了美國,而在美國遇上了餘煙
餘煙,秦輕笑了笑,這個女人,她該討厭嗎畢竟如果不是她,她現在還過得好好的,她不會有這也一個讓無數人唾棄的身份。
可是,又如果不是她,她遇不到梁君諾,也不會遇到季槿年。
這幾天的事情要格外的多一些,因爲他住院的那幾天把事情都交給了安若勳,而安若勳只顧着他自己去泡人家小姑娘去了。
林聖煜就更別說了,和莫雪晴整天鬧着,根本分不開身。
梁君諾處理完事情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的樣子。
打開他臥室的時候秦輕不在裏面,他搖搖頭笑了,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他的房間來。
一般她願意乖乖聽話的,都是在他所謂的威逼利誘之下。
秦輕睡的不深,梁君諾洗好澡到她房間裏的時候她還在說着什麼,他以爲她醒着,走過去才發現她是在囈語。
梁君諾他是個混蛋。在夢裏她好像也不見得多喜歡他。
梁君諾無語。
可隨後她又笑了笑,帶着他每每逼她而她害怕的時候的那種哭腔,槿年,我要怎麼辦
他在黑夜裏看着秦輕皺起的眉頭,眼裏所有的情緒都歸爲了一片冰冷。
梁君諾轉身走出秦輕的房間。
他警告自己,不要因爲這兩天和她有所改善的關係而心軟,也不要忘記了那麼多的女人中爲什麼會偏偏選擇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不過是因爲她的心臟足以和餘煙的匹配。
而自己這些天對她莫名其妙生出來的憐惜,和例外的不討厭和她的肢體接觸,也不過是因爲她是餘煙的替身罷了,僅此而已
翌日。
秦輕一覺睡到醒過來的時候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時間的那一刻她直接從牀上坐起來了。
十一點半了,天啊,今天這一天居然就這樣被她給睡過去了嗎
虛度光陰啊
只是她只知道,她昨晚做了夢,夢到了那個時候的季槿年。
或者說,這些天來,她一直在睡夢裏回憶那些和季槿年在一起的時光。
夢裏沒有一身冷漠的西裝加這樣一張完美又冷酷的臉,他穿着和她一起的情侶裝,他看着自己的時候總是眉眼含笑的。
她問他,槿年我該怎麼辦
下一秒,是那次再遇到梁君諾時他冷漠的笑,他說,我是梁君諾,秦輕你要記住這三個字比什麼都重要。
這個夢是什麼意思,又能是什麼意思呢
季槿年和梁君諾是同一個人啊,秦輕知道她當然知道這些,她只是現在還有些無法接受,無法接受當時那麼喜歡自己的那個男人,現在在他的心中自己只是別人的一個替身而已。
她只是現在還有一些無法接受,他已經完完全全的是另外一個人了,她只是現在還有一些無法接受,他從頭到尾喜歡的那個人都不是自己。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