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梁君諾抓住她的手狠狠一摔,秦輕整個人都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他一把拽去她的頭髮。
秦輕只感覺自己的頭皮疼的厲害,她被逼迫着不得不擡頭看着他,梁君諾修長的手指劃過她近乎是蒼白的臉蛋兒,他笑,笑容卻蒼白。我給過你機會,輕輕,現在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這是這些天以來她第一次說這句話,以前倒是每次哭喊的時候都讓他放過她。
可是這是經歷過上次葉銘的事情後她第一次說要他放過她。
他也有讓她和葉銘一起走,可是她沒有,他想過放手,想過放過她,她在他身邊太痛苦。
他放棄了遠離他的機會,就那麼一次就好,現在他怎麼捨得再讓她從身邊離開。
秦輕眼裏閃着淚光的看着他,梁君諾低頭,因爲剛纔的動作,她手裏的牛奶被打碎,她的腿壓在了碎片上面,尖銳的碎片劃傷了她的小腿,已經有血流出來,可是卻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沒有吱聲。
她什麼時候還這麼能忍了在他的面前她不需要這樣,疼就是疼。
梁君諾鬆開拽住她的頭髮,他胃還有些痛但是抵不過心那個位置的百分之一,他彎腰抱起她往樓上走去。
看着他懷裏她蒼白的小臉,梁君諾低頭吻她,秦輕急忙撇過頭去,他的吻落在嘴角。
梁君諾毫不在意的勾脣笑了笑,可是表情卻是冷的,乖,我不喜歡你這麼堅強的樣子。
秦輕抿脣不說話。
他也不會喜歡她懦弱的樣子。
抱她到房間裏,梁君諾把她放到牀上坐着,然後去拿醫藥箱給她上藥。
秦輕坐在牀上,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他的反應太平靜了,就算不會有以前那麼大的怒火,也不該是現在這樣。
找到醫藥箱,他半蹲在她的面前微微掀起她的裙子,傷口處還在流血,不過劃痕不深。
他拿起酒精棉開始幫她消毒,秦輕反射性的瑟縮了一下,他卻依舊動作沒有絲毫遲鈍的把酒精棉按在了她的傷口處。
看,就說了,梁君諾生氣了哪能就這樣無風無雨的。
傷口處因爲酒精疼的厲害,秦輕咬住自己的脣瓣不肯說出來。
梁君諾擡頭看了她一眼,不贊同的說道:秦輕我說過我不喜歡你這麼堅強的樣子。
他上藥的手微微用力,秦輕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今天要是不聽話的話就誰都別想消停。
你輕點。
得到滿意的回答,梁君諾手上的動作緩慢下來,他的指腹在她的腿上打圈塗抹着傷膏,輕輕低頭看着他專注的臉。
梁君諾,其實你還是有感覺的吧,你和我一樣在欺騙自己對不對。
即使最後的結果是他一定會生氣的,可是現在秦輕還是張嘴看着他帥的冒泡的臉小聲喊到:槿年
他聽到了,卻毫無反應。
梁君諾他對於這個名字,對於她秦輕這個人,就不會有一點點的熟悉的感覺嗎
他俯身抱起她就往臥室裏走過去,秦輕她這才反應過來,梁君諾,你放開我。
確定麼他聲音冰冷地問道。
感覺到抱住自己的腰的手的力道在減弱,她說的是讓他放下她,不是讓她把她摔在地上。
秦輕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這要是摔下去了
把她放到浴室的洗漱臺上坐着,梁君諾開始往浴缸裏面放水,試水溫,不過不是他們剛剛在吵架,如果不是她現在明明是在生氣的話,他倒真像每個女孩心中幻想的完美男友。
水溫合適。
梁君諾脫下他有些髒的西裝外套,裏面的白色襯衫微微挽起來一點點,他臉上帶着笑意不慌不忙地走近他。
他每走一步,秦輕的心跳就加速一秒。
她緊緊地捏住自己的裙子。
梁君諾,我不洗澡她害怕的想要從梳妝檯上面走下來。
梁君諾及時按住她的動作,伸手一把抱住她,嗅着她身上專屬於她的清香,秦輕在她的懷裏想掙扎。
他輕笑着哄道:乖,別動。
生氣逼迫讓她也痛苦的梁君諾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現在這麼明顯的非常生氣卻已經笑着用輕柔的語調哄她的梁君諾纔是最可怕的。
因爲你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的怒氣什麼時候才能消散。
而導致他更加生氣的就是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秦輕嘴裏喊出的槿年。
她乖乖的由他抱着沒有動。
梁君諾擡手拉開她後背連衣裙的拉鍊,速度很快,快到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面無表情的繼續動作要解開她後背內衣的扣子。
梁君諾她大驚。
他的手靈巧的解開她內衣的帶子,知道她意欲反抗,他的手撫過她光滑的後背,語氣是危險的,我說過我不喜歡不乖的女孩。
乖,她要是乖了他就要脫光她的衣服了好嗎
梁君諾,我不想洗澡,你能不能
我有潔癖,不喜歡抱着髒女孩睡覺。他打斷他的話,剝開她的連衣裙,秦輕在他的懷裏微微有些顫抖。
後面的改解的都解了,現在該要去脫前面的了。
他微微想要向後退一步,秦輕卻好似知道了他的想法似的死死地摟住他的腰整個人埋在他的懷裏鬆手,她的腦袋在他的懷裏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
秦輕。他的語調嚴肅了一些。
梁君諾我錯了,你別她在他的懷裏認錯,她實在是無法接受他把她看光,無法接受一個男人給他洗澡。
說實話,她要是平時就這麼一直抱着他的話,梁君諾還能不什麼都由着她。
可是現在他只沉浸在他的偏執裏面,認錯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用。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