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的心情都轉變的那麼快,她的大腦根本就跟不上他的節奏。
秦輕站在那裏遲遲沒有要上牀的意思。
這個蠢女人
這幾天除了昨天晚上不都是抱着睡覺的嗎她昨晚要是不拉着葉銘氣他,會有剛剛那樣的後果嗎
一想到葉銘,梁君諾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殆盡。於是秦輕看着那張梁君諾帥的人神共憤的臉一臉震驚,她相信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能把所謂的翻臉比翻書還快證明的比他很厲害。
過來。他冷聲命令。
過來,別動。
他好像老愛這樣來命令她。
你說過去就過去沒次都這樣很沒有面子
面子比他還重要嗎
三秒,不上來的話去花園睡
他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秦輕已經一溜煙的給跑上來,動作極快的掀開被子,再接着躺到了他的身旁。
這速度,麻利很呀。
她的整個腦袋都蒙在了被子裏,梁君諾伸手扯了扯,她拽了拽。
然後身邊的位置一空,梁君諾掀開被子下了牀,秦輕還在奇怪他幹嘛,然後下一秒她的被子被人掀掉了
梁君諾站在牀邊正高臨下地看着她,再次發號施令:褲子脫了
秦輕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看到他身旁的醫藥箱是才明白過來他這是要給她上藥。
她今天的睡衣是一套藍色的純棉睡衣,因爲是冬天所以衣服比較厚實,而且這是她自己買的,別墅裏面的睡衣都是女傭門根據梁君諾的喜好挑選的。
什麼蕾絲吊帶,什麼鏤空短裙。
確定那是睡衣不是特意的在誘人犯罪嗎
在梁君諾面前脫褲子
好像以前脫過衣服來着,但是
秦輕擡頭看了一樣梁君諾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怎麼感覺是她自己想猥瑣了呢
不脫怎麼上藥。他看着她的樣子笑說道。
本來還真沒往那處想,只是他剛剛強行要給她洗澡的時候她的傷口進了水,不上藥的話該感染了。
她都不會想這些問題麼
這麼大個人了還讓他操心。
可是那、她害羞呀。
你沒穿內褲他疑惑地看着他問道。
這問的是什麼話,秦輕一聽炸毛,可能嗎
沒穿內褲所以不要脫褲子麼輕輕。他索性坐到她的身旁,看着她的樣子眉眼裏都帶着點點笑意。
秦輕啊經不起他的激將法,她腦子一根筋的,站起身就一把脫掉自己的褲子,兩條白皙腿的就在他眼前。
蠢女人,不過蠢的可愛。
梁君諾一把把秦輕拉到自己膝蓋上坐着,在她轉身的時候看到了她內褲的後面映着一個哆啦a夢,他脣邊的笑意越發加深,他家輕輕還是個小女生嘛。
秦輕在坐到他膝蓋的時候就覺得不對了,她又些羞憤的掙扎着要起來,他笑了笑在她耳邊隨口說道:原來輕輕喜歡哆啦a夢。
她一聽就有些差點沒氣火攻心,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屁股,可是又發現自己現在坐在他的身上
梁君諾可沒去管這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摟緊了她擡起她的腿看了一眼,小腿的位置已經有些感染了,秦輕的一門心思就在自己就穿了個內褲在他的懷抱裏面。
他拿出藥膏擠在自己的指腹上,然後抹勻,藥抹在腿上的時候會有一種涼涼的感覺,他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給她抹着藥,秦輕看着他的手在她的小腿上輕輕的摩擦。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跳的有那麼一點兒快可明明他現在就在給她抹藥,什麼都沒有做。
她微微扭過頭他吹彈可破的肌膚就在他的旁邊,他仔細的在給她抹藥,表情專注。
梁君諾,他真的很好看呀。
秦輕
懷裏抱着的人沒有一點兒動靜,他側過頭脣就覆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他們的脣瓣就這樣挨着再沒有多餘的動作。
梁君諾。她嘴脣動了動,支支吾吾的叫着他的名字,卻沒有推開他,大腦出現了明顯的死機。
道不清的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他放在她小腿上的手收回,摟住她的腰,微微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了身下。
這個吻太突如其來,秦輕沒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感覺到身上人的體重,和他燥熱的手劃過她大腿的肌膚開始脫她的內褲,秦輕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
她大叫一把推開了他,梁君諾,不可以
他毫無防備的被她這麼一推直接躺在了她的旁邊,她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其實是沒有想過要拒絕他的是麼
梁君諾伸手掛掉了房間裏的燈,窗外的月光就趁機灑進來,秦輕的臉上還有明顯的紅潮,他一個伸手直接把她摟在了懷裏面。
熟悉到足以讓人心安的味道。
睡覺。頭頂上傳過來他清冷的嗓音。
現在的梁君諾好像有些改變了,他不會再那樣輕易的去傷害她,不會逼她,偶爾也會尊重她
秦輕在他的懷抱裏蹭了蹭,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然後擡頭,看着黑暗裏他有些模糊的輪廓,不由地問道。
你今天生氣了,爲什麼會生氣
你覺得呢
對方一句話堵死她。
我不知道
不,或許她好像知道,只是她不敢相信梁君諾會因爲那晚她對葉銘的態度而跟她生氣,在梁君諾的心裏她是小如砂礫般的存在。
而同時他的心裏還長着一顆參天大樹,那是餘煙。
你都不能告訴我嗎
我說睡覺。
可是我想知道。
到底是不是呢
梁君諾,我不想睡覺。
耳旁他帶了些壞壞的語調衝她說道:難道你想睡我
爲什麼每次和他對話他都能把話扭曲成這樣,可是她不能否認她們之間確確實實不一樣了。
我還是睡覺吧。
他的手往上面移了一點,拍了拍她的腦袋,乖。
當然把那個覺字改成你的話他會覺得她更乖。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