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個總裁太無賴 >145 梁君諾,你不能這麼對我
    安若勳抱着秦輕往外面走去,保鏢纔開始緩慢的撤退,人羣這纔敢往外面走。

    他把她放到車裏面,所有的保鏢這才上了後面的幾輛車尾隨着離去。

    剛剛下飛機的莫良宰看着車子遠馳過去,扭頭問這一旁的人道:他們怎麼過來了

    助理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隨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之後立馬回道:聽說是梁少的人跑了,也不知道是誰,居然讓安總和林先生親自來追。

    說着又回頭看了一眼同樣是嘰嘰喳喳的在討論着這件事情的人羣,我剛剛看到葉銘來過了。

    梁君諾的人莫良宰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上次聚會的那個女人嗎

    聽說梁家要要與餘家聯姻啊,這下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小姐呢

    小姐這幾天總往公安局和醫院跑,也不讓我們跟着。

    嗯。

    只是雪晴這些天往醫院跑的話的確是可以理解的,她可以去找林聖煜,但是如果往公安局跑的話,那又是因爲什麼

    醫院裏所有的醫生還有護士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幾十個保鏢和安總還有他們的院長跟在那個女人的身後。

    而那個女人穿着破破爛爛,樣子也是狼狽不堪,整個人都被繩子給綁着。

    要不是他們院長也在裏頭,他們還差點沒以爲這是綁架要報警。

    只是看着他們走過去的方向,隨即又是見怪不怪的,原來是梁少要找的人。

    安若勳在車上的時候把她身上的葉銘的衣服給脫了,順便把她給綁了。

    兔子小姐,要是讓老大看到你穿着姦夫的衣服,死的肯定慘。你放心,你要你好好認錯,老大舍不得把你怎麼樣的。

    認錯她到底又有什麼錯,他每次莫名其妙的把怒氣發泄在她的身上。

    不會捨得把她怎麼樣嗎他捨不得的那個人不是秦輕,而是那個叫餘煙的女人,他開心的時候她就是秦輕,他不開心的時候,她就是餘煙的替身。

    以前不是直接打斷了她的腿嗎現在他也可以,可以讓她再也逃不過他的身邊。

    最壞也不過回到梁君諾的身邊,最壞不過再回到以前和他相處的日子,又有什麼大不了。

    房門被推開,站在落地窗旁的梁君諾轉身,不過才這麼一點的時間沒有見面,卻突然生出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後面的安若勳直接把秦輕給推在了地上,她跪在地上擡頭眼眶是紅的卻沒有哭,而是倔強地看着他。

    梁君諾帥氣的臉上凝着她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起伏,他半蹲在她的面前,伸手還未觸碰到她的臉頰,她就已經往後挪了一步。

    現在的梁君諾在秦輕的眼裏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秦輕有些抗拒的這個動作讓他有些不悅,梁君諾強制性的一隻手狠狠地捏住她的臉,秦輕慶幸她這張臉沒整過,要不然非得給他捏碎。他擡起另一隻手,修長的手指撥開秦輕粘在臉上的頭髮,他的手很涼,秦輕打了個哆嗦

    梁君諾薄情的脣勾起,那張冷漠的臉上在看到她眼裏的惶恐時目光裏充滿了貓捉老鼠的戲謔,他鬆開捏着她臉的手,站起身,輕輕的嘆了口氣,輕輕,你太讓我失望了。

    輕輕,的確,只有在他每次格外生氣的時候纔會這樣來喊她。

    或許真的這些天的相處,他對她太過容忍了,秦輕早就忘記了梁君諾他就是個變態的本質。

    她瞪大了眼睛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可是不論梁君諾要做什麼,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的。

    梁君諾他就是一個變態虐待狂。

    幾個美國醫生從外面走進來,手裏面拉着醫藥箱,從裏面拿出針管,緊接着就一步步的走向秦輕。

    老大,這是什麼

    安若勳問出了秦輕想要問的問題。

    梁君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而那個美國老外醫生用手指彈了彈針管,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對着安若勳解釋道:安總,這是罌粟。

    說着他們繼續逼向秦輕。

    罌粟這麼簡短的幾個字,卻只讓秦輕覺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害怕至極。

    反應過來後她不停地後退,不要不要,罌粟那不是毒品嗎

    可是她的腿上的傷本來就是沒有好的,精神也處在高度緊繃的狀態,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地上。

    幾個醫生一人抓住她的一隻手,撩起她胳膊處的衣服,對着她的手臂就要紮下去。

    安若勳看到這也覺得頭皮發麻,這老大會不會太狠了一點啊。

    畢竟這一針下去兔子小姐和老大還不徹底完蛋啊,剛擡步想要去勸一下,林聖煜拉住他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多管。

    安若勳皺了一下眉頭,微微有些猶豫,終究還是沒有說話。

    不,梁君諾,我寧願去死這一刻從未有過的害怕令秦輕驚恐地大叫,眼淚也順着臉頰不停地掉,她不停地扭動着身子。也似乎是隻有那麼大聲的叫囂才能讓她不會顫抖地那麼厲害,不會那麼害怕。她尖叫地看着面前宛如神袛的男人,梁君諾,你不能這麼對我,梁君諾

    她這輩子都不要妄想從他的身邊逃開,偏偏她非要觸碰這個禁忌,如果這樣能讓她銘記她是他的,永遠都不要想着逃開,那就再好不過了。

    看着她幾乎奔潰的模樣,他脣邊噙着一抹殘酷的冷意,嘴角勾了勾有些自嘲般地看着她,臉上突然暈開的笑容顯得魅惑至極。

    秦輕,我早該這樣對你。

    他說的話令她膽寒,針紮下去的時候格外的疼,秦輕的大腦也是哄的一下一片空白。

    褐色的液體盡數流進她的體內,兩個醫生鬆開抓住她的手,秦輕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再次的回到梁君諾的身邊,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會是季槿年,就好像她依舊沒有想到過她以後也會成爲爲毒品癲狂的一份子。

    不她不要過那樣的日子,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寧願去死。

    她眼裏一閃而過的凌厲。

    梁君諾當然知道她想要幹什麼,直接掐住她的臉,拿出一塊白布塞進她的嘴巴里面。

    他忽而湊近了她,在她絕望的目光中他冷冷一笑,輕輕,你要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你連死都是錯的。

    她臉上的淚看着他不停地往下滑落,這樣的梁君諾太可怕了,他看着她的模樣冷漠的沒有一絲憐惜。

    他清淺地笑了笑,輕柔的好像在說着最動人的情話,薄情的脣一張一合:輕輕,不要妄想離開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秦輕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麼恐怖的東西,他真的是記憶中的那個季槿年嗎明明是同一個人,可是爲什麼要是完全不一樣的靈魂呢

    突然秦輕只覺得她的身體一陣抽搐,疼痛感從心臟的位置開始傳遍身體的四肢百駭,鑽心一般的疼開始蔓延至全身,秦輕的臉在一瞬間變的慘白。

    她整個人都摔在地上弓着身子好像極其痛苦的模樣。

    我們出去了。林聖煜看了一眼地上的秦輕,拉住安若勳就走出門外。

    你剛剛爲什麼攔住我那可是毒品安若勳實在是搞不懂,他家小煜可沒有老大這麼狠心。

    林聖煜十分鄙夷地看着他,安若勳,你是智障嗎你覺得老大真的捨得給秦輕注射毒品不過是特效藥罷了,疼疼就過去了。

    你剛剛罵我是智障

    不然呢林聖煜看着安若勳笑了笑,再次重複了一遍剛剛所說的話。媽的智障。

    安若勳炸毛了:別和智障說話

    誰要和智障說話。

    兩個人吵鬧着離去,只是病房裏面的秦輕根本就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疼痛感席捲而來的時候大腦在那一瞬間都是空白的,主觀的感受就是疼。

    他彎腰抱起她放到病牀上面睡好,因爲疼痛的緣故她死死地掐住他的手,她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肉裏面,流出鮮血。

    他也不掙扎開,就這樣看着因爲疼痛而滿臉冷汗的她。

    沒關係,她疼,他就陪她一起疼。

    也許只有她在身體上疼了,她才能夠體會到,她離去的時候他心痛的感覺。

    以前他總把她逃跑看作平常,她有一千種方法從他的身邊逃跑,他就有一萬種方法把她從身邊抓回來並且讓她再不敢逃跑。

    可是現在,他從未想過秦輕會再從他身邊逃跑。

    看到她和葉銘抱在一起的那一刻,那種憤怒比餘煙躺在葉銘身下的時候更甚。

    他沒有機會了,喜歡上一個人就沒有任何的退路,即使她喜歡的不是他,他也要把她留在身邊,直到把自己裝進她的心裏爲止。

    季槿年

    病牀上的她嗚咽出這個名字,梁君諾的眼神一閃而過的複雜,最後也不過是化爲冰冷。

    輕輕,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你的生活裏面只有梁君諾這個人。

    秦輕躺在牀上,過往的記憶開始一幕幕的紛沓而至。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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