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之間恐怕她纔是那個別人吧
其實在那夜葉銘衝她開槍,而梁君諾義無反顧的抱住她替她擋了那槍的時候,秦輕對梁君諾的感覺就已經逐漸的明朗起來。
而有一個問題也始終盤繞在秦輕的心間,她一直都想要去問梁君諾,那晚爲什麼要救她
可是她從來都不敢問,她怕她問出口的時候梁君諾只淡淡一笑說,你死了餘煙怎麼辦
就暫且,當他那夜沒有想過餘煙,只想要保護她好了。
時間過的那麼快,一月明明是個團聚的日子,對於秦輕來說卻象徵着離別。
那麼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讓她把他當做喜歡她一樣的去喜歡着,就用這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來與這個她最最愛的男人來告別。
懷裏的人沒有動靜,梁君諾看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在他的懷抱裏睡着了。
蠢。他低頭看着她的睡顏輕笑,又看着她消瘦的臉有些心疼。
梁君諾把她放到牀上,輕輕地給她蓋好被子就走出了房門。
秦輕睡一覺之後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肚子餓的直叫,腿上的傷已經重新結痂。她掀開被子剛準備起身下牀,梁君諾就已經過來了,身後還跟着端着湯的安若勳。
梁君諾制止了她下牀的動作,衝她語氣輕柔的說道:別起牀了。
說完本來還掛着微笑的臉上在回頭看向安若勳的時候一秒迴歸到面無表情,直接就命令說:湯拿過來。
安若勳沒見過樑君諾笑,還處在震驚狀態,結果梁君諾又說翻臉就翻臉的,他整個人是完全懵逼了。
心裏也是格外的佩服秦輕,說了吧兔子小姐,老大在你面前還是個變態,在他們面前變態都不是。
不過他這個抱怨可不是想老大對他們變態
安若勳極其狗腿模樣地把湯遞給了梁君諾,他準備喂,可秦輕現在多少對他還是有一點抗拒的,所以他直接遞給了她讓她自己喝。
安若勳看了秦輕一眼,笑眯眯地說道:雞胸脯哦,喫哪補哪。
沒辦法啊,老大他不敢調戲嘛,於是從老大那裏喫到的虧就只有在兔子小姐這裏還回去了。
秦輕剛剛喫到嘴裏的肉直接被安若勳這句話給嗆到了,咳、咳。
梁君諾接過她手裏的碗,拍了拍她的脊背,冷眼掃了安若勳一眼,然後十分隨意地看了一眼秦輕的胸,不用補。
不用補這個意思就是
安若勳還沒說話,梁君諾直接把碗遞給安若勳,出去。
安若勳一聽覺得非常的不公,老大我一外人每天玩命巴結的帥哥現在過來含辛茹苦的給你家兔子小姐做傭人,這也就算了,我服侍夠了你就不要我了。
你家這兩個字取悅了梁君諾,他決定放安若勳一馬,三。
安若勳直接跑了出去,因爲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在老大這裏沒有二。
睡覺吧。他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
可是我還沒有洗澡而且她不知道自己那天一睡是睡了幾天了,她幾天沒有洗澡了。
梁君諾起身,看着她這個樣子說道:我去家女傭進來幫你洗澡。
秦輕低下頭不太好意思去看他,小聲說道:我不太喜歡女傭把我看光光
巧了,他也不喜歡,但是他剛剛一直是以爲她不願意他給她洗澡的,也不願意去強迫她。
聽她這麼一說,他邪邪地笑了,有些不懷好意地打量着秦輕,言外之意是喜歡我把你看光光
他刻意的學着她不太好意思的語氣,秦輕一下子把頭低的更低了。
變態。她嘀咕,我纔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就先把我抱到浴室裏面,我自己洗就好了,腿上的傷都好了。
而且她又沒有那麼脆弱。
他知道她不好意思了,彎腰把她抱到浴室裏面,放好水適好水溫,卻還站在浴室裏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出去啦,我的傷又沒事。她說着就伸手把他往外面推。
梁君諾依在門上,衝她拋了一個媚眼,我在牀上等你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的到秦輕不牴觸他了。
誰要你等
她瞪了他一眼轉身關好了門。
夜裏梁君諾把秦輕抱在懷裏睡覺,她誰的夠久了,沒有一點睡意。
她在被子裏面摸着他修長的手,有些奇怪的問:梁君諾,你的手爲什麼這麼好看啊
小時候我媽想讓我做鋼琴家,所以學了鋼琴。
對於她誇他這點他還是非常開心的。
那你改天教我好不好她期待的問。
沉默了一秒,他把她乖乖地按在懷裏,算了吧。
你嫌棄我笨嗎秦輕表示不開心。
我嫌不嫌棄你都笨。
睡覺
早上的時候秦輕很早就從被子裏面爬了起來,拉着他就往陽臺那裏跑去,冬天裏很少會出太陽,所以秦輕有些興奮。
他把她抱在懷抱裏面等日出,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秦輕對他好像變了態度,現在的她像是一個小孩子,對他也不再有那麼害怕,可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裏卻有些悵然。
君諾。她在他的懷抱裏面擡頭看着他完美的臉
君諾梁君諾皺了皺眉,她在喊他君諾嗎
嗯他只發出一個單音。
秦輕不太滿意地糾正,你該叫秦輕
難得她敢命令他,梁君諾十分聽話地喊道:秦輕。
很奇怪的有太多的人叫過她的名字,卻沒有一個人像梁君諾這般叫的好聽。
秦輕親親咯
嘻嘻。
秦輕踮起腳尖,本來想親梁君諾臉的,可是恰好這一刻他低下頭來看她,所以秦輕直接親在了他的脣上。
她根本不會主動去親他的,所以梁君諾在那一瞬間身體直接僵住了。
她輕輕一笑,抱住了他。
秦輕親過季槿年,卻沒有親吻過樑君諾。
如今在她的心裏季槿年就是梁君諾,就是她喜歡的那個人。
扭頭卻發現梁君諾臉上可疑的紅暈。
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呼道:梁君諾,你臉紅了
你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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