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輕卻沒有去關注他的反應,她這幾天的情緒積壓的實在是太久了,她一把推開他走下車,去啊,走啊。你也是抱着那種心態的嗎對啊,在梁君諾的心裏我就是餘煙不在的時候的一個替身啊,對呀,我就是餘煙的一個供心的工具而已啊。怎了了是,我那麼想要逃避的問題你現在非要當着餘煙的面拆穿嗎
莫良宰被秦輕這明顯是有些偏激的動作給弄愣了,他不知道在秦輕的心裏是這麼想的。
他也不知道秦輕在梁君諾心裏到底是什麼位置,只是第一次在宴會上面看到秦輕和梁君諾在一起的時候的確也是有些震驚的,畢竟那是梁君諾第一次帶着女人出現在公衆的視野裏,所以他纔會多看秦輕兩眼,這幾天他和秦輕也遇到好多次了,他對她的一開始只覺得有趣的那種感覺好像在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方向開始偏移。
秦輕他張口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秦輕拉着他就往裏面走去。
那種選擇啊,秦輕和餘煙,她從來都沒有扭轉的餘地啊。
爲什麼一定要弄的那麼清楚呢
忽然,那些記者羣裏面都爆發出尖叫聲,秦輕的腳步停住,看着酒店門口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記者們都拿着攝像機在拍着,閃光燈的停的閃。
下班後安若勳開車一起和梁君諾去的別墅去接的餘煙,他想,大概老大會選擇讓他當司機,是因爲老大也不想單獨和餘煙在一起吧。
安若勳下車就直接往會場裏面走去了,服務員給餘煙打開的車門,餘煙在看到替她開車門的人不是梁君諾的時候臉色就已經有些變了。
梁君諾沒有等餘煙的意思,擡步往裏面走去,餘煙小跑着追上去。
不管怎麼樣,只要今天她和梁君諾訂婚了,那不管怎麼樣,在所有人的眼裏秦輕都是個可恥的第三者。
今天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還是那樣的冷漠,只是那張臉足以讓所有的女人尖叫,只是在他下車的那一刻所有的記者都微微有些發愣,早就已經忘記拿攝像機拍照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只看到了梁君諾淡漠的背影。
秦輕緊緊地看着梁君諾,就只有一天不見而已啊,卻不知道爲什麼就只是感覺她離他越來越遠。
還是說,其實只是在她自己的心裏他們的距離開始慢慢的走近,而在梁君諾的心裏,他們之間的距離沒有絲毫的改變呢
又或許是他的目光實在是太灼熱了,梁君諾的腳步有那麼一刻的停頓,他微微側過頭,朝秦輕的方向看過來。
秦輕一驚,立馬拉住身後的莫良宰抱住了他,把臉死死的遮住了。
不要看到她,不要在這個時候看到她。
而下面的女記者因爲撲捉到了梁君諾那絕美的側臉,頓時尖叫了起來,啊
秦輕聽到叫聲在莫良宰的懷抱裏身體一僵。
莫良宰頓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秦輕會突然回過身來抱住他,他伸手愣了一下才回抱住她。
而那些記者順着梁君諾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莫良宰抱着秦輕的樣子。
那個女人是誰,新歡嗎
莫良宰看了一眼梁君諾的方向,既然這樣的話,他伸手摟住她的腰,開門讓她上了車。
餘煙看着梁君諾有一瞬間的停下腳步,以爲是梁君諾在等她,於是立馬提起裙襬小跑着跟上樑君諾的腳步。
君諾
梁君諾收回目光。
是太想她了嗎
怎麼看到的人那麼像秦輕那個蠢女人
秦輕在車裏坐了一會兒,莫良宰看着她這個樣子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會有那麼一些奇怪的感覺。
外面沒有那麼多的人了,秦輕才準備推開車門下車,莫良宰看到她這個舉動立馬伸手拉住她。
秦輕扭頭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這個舉動的含義。
莫良宰立馬開口說道,我送你回酒店吧。
秦輕伸手拉開莫良宰的手,推開門走了下去。
莫良宰推開車門下去,秦輕見她下來居然是用跑的往酒店的方向跑回去。
可是因爲她穿的是高跟鞋,又因爲跑的有點急,秦輕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的手肘和胳膊都磕在了地上,手肘的地方已經破了皮,微微流出一點兒鮮血,有些疼,秦輕皺了皺眉。
莫良宰看她摔在地上就想要去扶住她,秦輕看了他一眼立馬伸手止住了她的動作。
她的聲音有些啞,不知道是不是要哭了,不用扶我,我自己走回去。不要過來。
她已經這樣說了。
莫良宰停下腳步,看着秦輕踉蹌着站起來然後一瘸一拐的往酒店走去。
而此刻的會場內,安若勳百般無聊的喝着紅酒,看着被一羣人包圍住的梁君諾和餘煙。
這個時候兔子小姐在就好了,還是她在比較好玩兒。
都是一些人的客套話,說着祝福他和餘煙,梁君諾不喜歡參加宴會就是這個了,奉承的話他不喜歡聽,因爲毫無價值。
而餘煙只站在一旁害羞地笑着。
餘小姐和梁少真是般配啊。
結婚了還請一定要發請柬給我們。
安若勳觀察着老大的反應。
話還沒有說完,梁君諾微微蹙起俊秀的眉,這個舉動已經說明老大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啊。
而餘菸絲毫沒有察覺出來,因爲她知道梁君諾不喜歡過多的肢體接觸,她也不敢就這樣妄自的伸手去挽住梁君諾的手臂,但又不能讓外人看出梁君諾其實並沒有那麼喜歡她。
所以她只能努力的往梁君諾的身邊靠過去。
嘖嘖嘖,安若勳咂嘴,老大的忍耐力因爲兔子小姐有所提高啊。
也只有餘小姐這樣的女孩子才得以讓葉銘和梁少這樣優秀的男人
誰都是知道梁君諾喜歡餘煙的,而且再怎麼奉承對於梁君諾來說是完全沒有用的,所以他們就只能從餘煙那裏下手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