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場 >第707章 當王八的感覺
    申一甲親眼見妻子姜玉慧和別人男人摟在一起,卻並不相信她和這個男人怎麼樣了。可能姜玉慧真的是肚子疼,這個男的不過是表示一下關心罷了,而且剛纔他只是想當然地認爲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其實到底抱沒抱在一起,他也沒看着。

    他只看到姜玉慧與這個男人離得特別近。

    申一甲的自信還在於,他現在不僅是市委書記的祕書,還是市委辦主任,前程似錦,機會無限,剛纔離開的這個男人肯定不如他,姜玉慧怎麼可能和一個不如他的男人搞出什麼事來呢。

    申一甲開了房門,保姆正抱着他的女兒申佳在屋裏轉圈呢。這是姜玉慧和保姆約好的,如果她晚上沒有回來喫飯的話,保姆最好在她回來之前把孩子抱起來,她要和孩子親熱親熱。

    姜玉慧沒有像往常一樣,過去抱女兒,而是拉住了申一甲的胳膊,讓他給她找點藥喫。

    申一甲直接進了臥室,去給姜玉慧找藥,又給她倒好水,遞到了她的手裏。

    他看着姜玉慧的眼睛,姜玉慧根本就不看他,從他手裏接過藥,當着他的面把藥送進了肚子裏。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申一甲往旁邊躲一躲。

    “慧兒,你的肚子什麼時候開始疼的”申一甲問。

    姜玉慧把杯子還給申一甲,走向保姆:“喫飯的時候就開始疼了,我實在挺不住了,就打個招呼回來了。”

    申一甲心裏嘀咕,這是挺不住了纔回來,她要是能挺住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姜玉慧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人家生了孩子,整天惦記着孩子,根本沒有別的心思,她到好,孩子出生還不到半年呢,她就出去喫飯,雖然說不用她餵奶,但她畢竟是孩子的親媽啊。

    “妮妮,媽的心肝寶貝,過來,讓媽好好稀罕稀罕。”姜玉慧接過了保姆手裏的孩子,輕輕貼了貼臉,要在沙發上坐下來。

    可是申妮並不聽話,伸出雙手用力地往外掙着,撇嘴哭出聲來。

    申一甲忙脫了外套,從姜玉慧的手裏接過妮妮,妮妮立刻不哭了。

    申一甲抱着妮妮剛要轉身,忽然發現姜玉慧的耳脣下面有一塊紅色的吻痕。他的血壓忽地上來了,眼睛盯着姜玉慧剛要發作,只見她嫵媚地對他笑了笑,轉身走開了。

    申一甲暗暗告誡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

    姜玉慧直接去了洗手間,從裏面把門關上了。申一甲跟着她來到洗手間門口中,輕輕拍着妮妮。去洗手間,是姜玉慧回來的習慣動作,幾乎每天晚上回來,脫下外套,第一件事是就上洗手間,申一甲已經習已爲常了。

    申一甲側耳聽了聽,轉身離開了。

    申一甲和保姆簡單聊了幾句,保姆去孩子房收拾房間去了。他抱着妮妮坐在沙發上,想等姜玉慧從洗手間出來,看清楚了她耳脣下面的那塊紅印,再跟她理論。

    姜玉慧在洗手間裏呆的時間不長,出來的時候表情有點不自然,嘴輕輕地咧着。

    “嗯,難受。”姜玉慧嘀咕了一句,理都沒理申一甲,轉身進了臥室。

    申一甲沒有跟進去,保姆正在收拾房間,他這個時候不可能把孩子交給她。如果他抱着孩子去臥室,萬一姜玉慧的嗓門高一點,很可能嚇着孩子。

    申一甲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也許姜玉慧在樓下真的和那個男的怎麼樣了。否則不會上來以後,一直迴避他。尤其是她的耳朵下面有個明顯的印記,姜玉慧要想馬上處理掉,將非常困難。

    申一甲儘量把事情往好了想,也許那不是吻痕,而是他看錯了呢,也許是她不小心碰到了那裏,所以才留下了痕跡。退一萬步說,就算那個吻痕真的是那個男人乾的,也許是他故意佔姜玉慧的便宜,姜玉慧並沒想和他怎麼樣呢。

    申一甲抱着孩子想了一會兒,保姆從孩子房出來了。他把孩子交給保姆,就直接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裏並沒有什麼異樣,他轉了一圈又出來了,探頭往孩子房裏看了一眼,從外面輕輕關上了門。

    客廳裏靜悄悄的,他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快十點半了,

    申一甲進了臥室,見姜玉慧已經脫掉衣服上牀,鑽進了被窩裏,面朝裏一動不動。這就是姜玉慧平常睡覺的姿勢,如果她對牀上生活沒有想法,就會擺這個姿勢睡覺。

    申一甲很掃興,姜玉慧這個姿勢,正在好耳朵下在那塊紅色印壓在了下面,除非她翻過身來,否則他今天晚上就別想看到那塊像是吻妝的印記了。

    申一甲來到牀前,輕輕拍了拍姜玉慧:“小

    慧,怎麼樣,好點沒有。”

    “別動我,我難受。”姜玉慧說。

    “不行我們就去醫院吧。”申一甲說。

    “不去,我困了。”姜玉慧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申一甲洗漱了一番,心裏卻很彆扭。如果是平常的話,姜玉慧回家以後的這些舉動也許很正常,可是就因爲有了那塊紅色印記,他就覺得一切都不正常了。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申一甲已經拿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一定不要輕舉妄動。就算姜玉慧耳朵下面的印記真的是吻痕,她要是死活不承認的話,他什麼招也沒有。

    看來這件事得從長計議了,今天晚上最好不要打草驚蛇,否則這件事可能永遠也弄不清了。如果他今晚沉住氣,只要認真觀察她幾天,她早晚會有破綻的。

    申一甲儘管這麼想,可還是有點不甘心。

    他脫衣上牀,卻沒有馬上熄燈。如果這時候姜玉慧轉過身來多好,他就能看清她的脖子上的那塊印記了。姜玉慧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讓申一甲無計可施,他總不能把她拉起來,拿個放大鏡,認認真真地看看她的耳朵下面吧。

    睡覺。申一甲隨手關了掉,屋裏頓時一片漆黑。

    第二天早晨,申一甲醒來的時候,姜玉慧已經起牀了。

    他麻利地穿好衣服,出了臥室,推開浴室的門看了看,發現姜玉慧在浴室裏洗澡呢。

    “小慧,感覺怎麼樣”申一甲問。

    “好了,沒事了。”姜玉慧說。

    申一甲進了臥室,站在水簾外,看了看姜玉慧的脖子。

    姜玉慧笑吟吟地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洗澡啊”

    姜玉慧的話有調侃的意思,申一甲卻笑不起來。他的眼睛在姜玉慧的臉上游移着,卻沒有找到他想看的那個吻痕。

    “想洗嗎”姜玉慧問,“想洗就過來一起洗吧,時間還來得及。”

    申一甲搖了搖頭:“你洗吧,我去做飯了。”

    申一甲這一天過得很不痛快。

    昨天晚上他明明親眼看到了姜玉慧頸部的吻痕,早晨起來卻消失了,他要尋找的證據沒有了。他沒有盤問姜玉慧,只能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乖乖地做了早飯,和往常一樣若無其事地出了門。

    直到這時,申一甲還是不相信,姜玉慧真的會和別的男人狗扯連環嗎他的答案是不應該。沒有證據,他不好直接確定自己的懷疑,更不想因此而暴露內心真實的想法。

    姜玉慧一連幾天都很消停,晚上沒有在外面喫飯,回來得也很早,申一甲回到家裏時,她早都到家了。

    他一直對姜玉慧晚歸存有介蒂,她懷孕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在外面喫飯已經不喝酒了,可是生完孩子之後,她像是要補償自己似的,又端起了酒杯,經常滿嘴酒氣地回到家裏。申一甲對此也能理解,畢竟姜玉慧懷孕期間戒了酒,與原來的朋友也疏遠了,生了孩子以後,她放鬆一下也無可厚非。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姜玉慧的脖子會出現吻痕。

    懷疑歸懷疑,不信是不信,申一甲雖然表面上對姜玉慧一如既往,實際上卻變得敏感而小心。除了那個消失的吻痕以外,申一甲並沒有發現其它任何姜玉慧出軌的線索。

    怎麼才能知道姜玉慧到底背沒揹着他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呢申一甲很苦惱。自己現在是市委書記的祕書,每天都要以領導爲中心,根本沒有自己的時間。要想放下自己的工作,去查找姜玉慧搞男人的蛛絲馬跡非常困難。

    就這樣選擇信任姜玉慧,對她的行跡聽之任之申一甲又很不甘心。

    他聽說藍河有一家婚姻調查公司,專門進行夫妻忠貞度調查,好像就在河濱路的律師事務所附近。

    申一甲週末的時間去河濱路了一趟,結果他只看到了幾家律師事務所,根本沒找到什麼婚調公司。

    他心有不甘,最後進了一家律師事務所。

    這家律師事務所沒有收發室,進去就是一條橫向在走廊。申一甲正在東張西望,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你找誰啊”

    申一甲回過身來,發現一個長者正對他微笑。他這才發現原來收發室設在大門的對面。

    “我想問一下,附近是不是有一家婚姻調查公司啊”申一甲問。

    長者一聽,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忙上前拉住申一甲的胳膊:“你跟我走,我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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