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你使用法術將那一顆隕石掩藏起來,讓大家看不見它,就是爲了收集它?!可以告訴我理由嗎?!滿足一下人家的好奇心吧!”
沐沐倒是爽快將自己的現在的心情說出來:“其實剛纔碧樂聊過天后,我發現與其說她被規矩束縛住了,倒不如說我被規矩束縛住了。表面上成了自己的心理,其實打從心裏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因爲我覺得兩個人是沒有辦法永遠在一起長長久久的,總有不可控制的因素將兩人分開。失去親人的滋味實在是太痛苦了,我已經承受過一次,我不想再經歷第二次,尤其是他還是我的愛人。剛纔有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人活在世就是圖個開心,我幹嘛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呢!”
蘭蘭聽明白了,沐沐這是打開自己的心結了,但是,她想聽的不是這個答案啊!
於是,蘭蘭又將問題問了一遍:“所以呢?!這個和你收集這顆隕石有什麼關係?!”
沐沐用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着蘭蘭。
晚上到那種強烈的鄙夷,蘭蘭不高興了:“快說你要不說的話,以後再也不給你提供祕密資料了。”
好吧!這威脅說的可真沒有說服力。
沐沐看着一整箱的隕石碎片,拿起一枚細細觀察。
邊看邊說:“爵說了,他是這個學校的最大股東,說白了,他就是這個學校的安地裏的掌控者。所以說毀滅蟲族這麼重大的事情他肯定不會不在意的,說不定那個破石小隊就是由他一手策劃的,而我要做的就是幫他的忙……”
沐沐後面說得話,蘭蘭已經沒有心思聽進去了,因爲她發現了一個特別的地方:“沐沐,你的稱呼變了喲!單配一個‘爵’,可真是特別。你這是不是表示已經承認了他的身份?!”
沐沐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接下來的計劃,被蘭蘭這樣一打斷,突然舌頭打折,腦袋發懵,下面要說的話完全忘記了。
沐沐沉默,沒有說話,甚至沒一點聲響都沒有。
蘭蘭調戲:“沐沐,你這是害羞了嗎?哎呀,想不到咱們的厚臉皮女王也會害羞啊?!這個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可惜剛纔我沒有把你剛纔可愛的表現拍攝下來。”
蘭蘭眼睛微眯,嘴角上翹偷笑模樣真不敢恭維,有種賤賤的感覺。
都說綠盈是天下至純的能量孕育而成。
照理說綠盈的心思應該是天真純潔,潔白無瑕,爲毛這個綠盈頭頭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猥瑣氣息。
尤其是剛纔那個偷笑,把她的猥瑣賤的模樣發揮的淋漓盡致。
難道是物極必反了?!
蘭蘭是不是物極必反那就不得而知了。
沐沐可是個敢作敢當的人:“承認,就承認。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現在打從心裏接受他了,不可以嗎?!”
“可以,太可以了!老婆,我就知道總有一天你會被我的忠心所打動,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對你的好,總有一天你會投入我的懷抱。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寶貝,你現在就可以投入我的懷抱了。看我結實的胸肌,一定滿足你對力量美的欣賞。”
沐的距離僅隔一米之遙,甚至更近。
莫離爵雙手張開,滿臉笑容,讓人心生好感,尤其是那雙眼睛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現在,只要沐沐踏出一步,就可投入他的懷抱。
可是,沐沐現在是一點都不高興。
她竟然被跟蹤了?!而且還沒有發現跟蹤者的蹤跡,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女孩的不可理喻模式開啓。
“可以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跟蹤我的嗎?!我生平最討厭別人撒謊,請跟我說實話。”
沐沐陰沉着臉提問,莫離爵此時有些懵懂。
老婆大人的這個反應不對勁啊?!
根據最新買的《追妻守則》的169條中寫道:身爲戀人就要無時無刻的知道對方在哪裏,並且適時的送上溫暖,融化對方冰冷的心。
記得書上的成功案例寫着的效果貌似與眼前的不一樣。
書上寫道,凡是用這一招數追到的女生,無一不興高采烈,誇張者已經在原地裏蹦起來,接着愉快地投入追求者的懷抱,最後的大結局是兩人永遠幸福快樂的生活。
可是現在,別說是懷抱了,這臉黑的都要滴出墨水了。
看着沐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瞪着自己,莫離爵舉起手在沐沐的面前晃着,請注意。
“哈嘍!老…老婆大人!你的魂還在嗎?!”
貌似這一招起效果了,沐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沐沐就這麼直直地看着莫離爵,最終,莫離爵拜倒在了沐沐的大眼睛下。
“老婆大人,我是在你走後五分鐘後,才離開辦公室的。”
得到了確切時間,沐沐的眼睛真的沒有剛纔的大了。
“下次有話早說,別讓我等着你!哎,我的眼睛啊,好酸啊!”
嗯?!老婆說眼睛酸,這可是個立功的好機會。
莫離爵立刻掏出一個風油精,送給沐沐:“老婆大人,眼睛酸脹痛,請用風油精,治療效果槓槓的。”
風油精?!有毒吧!眼睛酸脹痛,不應該是滴眼藥水嗎?什麼時候改成滴風油精了?!難道這是最新的眼藥水嗎?
莫離爵看着沐沐不爲所動,二話沒說將手中的風油精塞到了沐沐手上。
看着手中玉牌大小的風油精,這真的是風油精,鑑定完畢。
沐沐覺得自己好似風中搖擺的柳樹,在風中凌亂。
沐沐立即將手中的風油精塞了回去:“什麼亂七八糟的?!跟我說實話,除了這一次,你還有哪次是跟着我的?!”
這時,莫離爵一句話都沒有說,低下了他那高貴的頭顱,只是時不時的偶爾擡頭瞟一眼沐沐。
他的這幅慫樣已經充分證明了他的所作所爲。
沐沐進行再三確認:“你不會一直在跟蹤我吧?!至於工作什麼的都是騙人的?!”
此時的莫離爵大膽地擡起了頭,鼓足了所有的勇氣,只說了一個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