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姐,疼呢。”
說實話,郭文峯也沒想到這麼段突如其來的感情會升溫得如此之快,可不管怎麼說,情既已動,那就順其自然好了。
“活該,誰讓你欺負我了。”
夏櫻大羞,惱火地又給了郭文峯一記狠的。
“喲,這回是真疼了啊。”
面對佳人,有便宜不佔,非君子也,當然了,太過的動作那是萬萬不能做的,可口花花上一下,卻是無妨。
“切。”
對郭文峯這等佔了便宜還賣乖的貨色,夏大小姐很是鄙夷地便給出了個大大的白眼,對此,郭文峯根本不在意,就這麼緊緊地抱着佳人,眼神迷離地看着夏櫻那雙撲閃着的丹鳳眼,很快便看得夏櫻面色通紅不已,承受不住地閉上了雙眼,紅脣微張。
“咳咳。”
面對如此美景,郭文峯哪還按捺得住心中的悸動,一低頭,便打算探向那誘人的所在,可惜就在此時,幾名路過的倉管大媽顯然是看不得這等傷風敗俗的場景,幾聲冷厲的假咳大煞風景地便響了起來。
“哎呀。”
被驚擾之下,夏櫻這才驚覺自己的初吻差點就被面前這個壞小子給奪去了,大慌之餘,驚呼着便從郭文峯的懷中跳了出去,心慌意亂地掉頭便逃,那頭也不回的慌張樣子,就跟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一般。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識羞,要擱在咱年輕那會兒啊,這一準要被抓去遊街。”
“就是,就是,世風日下啊。”
“唉,這社會越來越亂嘍。”
明明是棒打了鴛鴦,可幾位正義感爆棚的大媽們不單不覺得慚愧,反倒是含沙射影地猛噴了郭文峯一通。
媽蛋
對於這麼羣搗亂的小腳游擊隊,郭文峯實在是無語了,本有心去追慌張而去的夏櫻,可想了想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也就只是在原地站着,目送着夏櫻的身影轉過了庫區的遠角,而後方纔轉身向許震等人所租的空置倉庫走去。
“阿峯,先前哥幾個試演了幾遍,感覺還成,不過自我感覺這玩意兒不靠譜,要不阿峯給哥幾個掌掌眼”
倉庫內,許震等人正在七嘴八舌地探討着童話這首歌的幾個配樂問題,待得見郭文峯獨自一人走了進來,衆人的議論聲當即便是一頓,不約而同地全都向郭文峯的身後看了去,直到確認夏櫻並未歸來,衆人方纔齊齊鬆了口大氣,箇中又屬許震反應最快,笑呵呵地便揚手跟郭文峯打了個招呼。
“成,那就先過一下童話好了。”
感情可是極端私人的事兒,自是不足爲外人道哉,許震等人不問,郭文峯自也就樂得裝傻,笑着便同意了許震的請求。
“好叻,哥幾個,都動起來。
”
許震可是在等着靠這三首歌一炮而紅呢,此際一聽原作者願意指點自己等人,登時便興奮了起來,一擊掌,招呼着衆人各就各位,不多會,悠揚的前奏便已在空曠的倉庫裏響了起來。
許震的音質不錯,真論起來,其實比郭文峯本人還要稍強上一籌,若是按着郭文峯的和絃來伴奏,合拍倒是合拍,卻不能將許震的優勢體現出來,對此,郭文峯自是不會藏私,拿過一把電吉他,將要改動之處一一指了出來。
一首歌的準備從來都不可能是一蹴而就,哪怕是童話這等旋律相對簡單的歌曲,爲了做到盡善盡美,衆人不得不反覆調試修改,這一折騰下來,待得到了基本定稿之際,天都已是黃昏了的。
“阿峯,這三首歌都是經典之作,照理來說,哥幾個是不該奪人所愛的,也就是你阿峯大度,哥幾個就愧受了,不過阿峯你放心,這三首的價碼,哥幾個斷不會讓你喫虧了去,你看一首”
眼瞅着剩下兩首歌已然來不及定稿了,許震儘管心癢難搔,卻也沒強求,在最後一次試演之後,這就滿臉歉意地要跟郭文峯商榷一下買歌的價格了。
“得,都是哥們,談錢就傷感情了啊不談貌似傷自己。。”
就憑這三首經典,敲許震等人萬把元算不得難事,不過麼,郭文峯的着眼點並不在錢上,之所以肯如此賣力幫忙,當然有着他的述求之所在。
“這也好,阿峯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只要哥幾個能辦得到的,絕不推辭。”
許震本來是打算開出個讓郭文峯無法拒絕的高價,以抵消了這份人情,問題是他的價碼都還沒來得及報出呢,就被郭文峯給堵死了,無奈之下,許震不得不尋思着從旁的地兒給郭文峯一些補償。
“阿震你既是這麼說了,那小弟也就不矯情了,這麼說吧,這幾天呢,小弟正在折騰一家股份公司,打算到服裝市場上試試水,有幾條廣告要拍,再有就是準備去省臺播放一下,阿震若是方便的話,幫着遞個話就成。”
服裝公司的執照儘管還沒辦下來,可具體的規劃麼,郭文峯卻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如今啓動資金已然不成問題,生產商暫時沒定,不過麼,廣告事宜卻須得綢繆在前才成。
“這事簡單,阿峯何時有需要,只管打電話來,我陪你去電視臺走一趟就是了。”
許震的老爹就是夏海市委宣傳部部長,管的便是電視臺之類的文化部門,就郭文峯提出的要求而論,於許震而言,實在是簡單到了極點。
“成,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後兩天我可能沒空,剩下兩首歌的定稿恐怕得拖後幾天了,具體時間另約好了。”
昨天喝得過高,以致於中午都沒啥食慾,就只扒拉了小半碗的飯而已,這大半天折騰下來,郭文峯難免便有些餓得慌了,事情既已敲定,他可就不打算多逗留了,丟下了句交待之後,便即在衆人不捨的歡送下,騎上二八槓,一路匆匆趕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