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潯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諷刺地笑了笑。
“那個女人,可以有組織、有預謀地策劃這麼一場,專程針對我的策反行動。怎麼,你真覺得她是普通、善良可欺的嗎”
許忌遠壓抑不住的怒氣,咬牙切齒說道:“可是她只是來向死去的學生討說法,並沒有威脅到你的安全而你,只因爲看她不順眼,就要殺了她”
“無憑無據地就要找我討說法,誰說那個人就是我殺的了”上官潯一臉看白癡的表情,實在懶得與他多說,“而且,你這麼關心她,現在卻放任受傷的她不顧,管起別人的閒事來了。”
“冰冰受傷,不全是因爲你嗎”
“呵”上官潯痞氣的臉上一抹輕嘲。他擡腿就走,根本沒打算和他糾纏下去。
自己確實沒有在意過其他人的生死,但好歹也不是瘋子吧
沒事就殺人玩他上官潯還不至於閒得慌
見他不願意再理會自己,許忌遠憤怒大喊着:“上官潯,你早已經失了民心,這樣下去只會自取滅亡”
“哦,是嗎”上官潯邪氣十足的臉上一抹嘲諷,舉了手指微微一動,“就算我會滅亡,你也不會看得見了。”
他身後的狙擊手立即舉槍,扣動扳機。
許忌遠簡直驚呆了,對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真是想怎樣就怎樣地任性妄爲
他這纔想到,那個男人,從來不考慮自己在別人心目中的形像。
上官潯要殺人,也不需要找任何理由
上官潯連續兩次無理由開槍,倒真如他們所願地引起民憤。
熱血沸騰的學生們不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激進。
也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雖然也曾經露出過膽怯,但依然不肯退縮。
徐如意坐在車裏,默默在心底嘆息一聲。
上官潯就是這樣失了人心的。雖然他不在意,但沒必要替其他人背黑鍋吧
她在腦海裏面迅速分析一番之後,看向前面的李忠。
徐如意依靠在那裏,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去看過屍體了。”
“啊”李忠被她突其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驚訝問道,“大小姐,您看過什麼屍體了”
怎麼莫明其妙就說出這麼嚇人的話啊,他差點沒被她驚得掉下座椅去。
徐如意一派淡然,輕聲說道:“弘乾學院慘死的那名學生屍體。”
這可把李忠驚得合不攏嘴,結巴道:“大、大小姐,那種東西,您怎麼能去看呢而且,您看它做什麼”
先不說那學生屍體有多可怖,光是放置那麼多天,也可能腐爛變質。
她一個千金大小姐,竟然還去看那東西
徐如意沒有理會他的驚訝與疑惑,只說道:“那個死者是被人用鈍器所傷,後腦和前胸位置都有打擊過的痕跡。”
李忠:“”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位被他家爺捧在手心裏的姑娘,怎麼就對屍體感興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