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點點頭,湊近他身邊:“一切安排妥當。王爺,現在可以送過來了嗎”
“好。”君亦沉應了一聲,便轉頭向這邊一衆人,“請大家再稍等片刻,這份禮物很特別,很快就能讓大家一飽眼福了。”
在場的人不敢見誰都沒吭聲發問,也不方便做那個出頭的人。
便只是悄無聲息,開始在四處打望。
因爲如果送禮的人在他們當中,那麼必然表情或者神態是有所不同的。
能送出一份讓十九王爺如此期待和興奮的禮物,想必很不一般。那麼這個人絕對會獲得豐富的獎賞。
而這個人也可能得到更多的人脈有想要巴結討好十九王爺的,可以順着他來搞定。
所以如果是在他們中間,這個人估計差不多該是一副臉孔朝天,不可一世的模樣了。
可看來看去,並沒有誰顯得十分特別。所有人好像都一樣,舉目望向他那裏,等待揭曉答案。
這會兒,便有人開始猜測。能夠讓君亦沉都這般驚奇的禮物,說不定正是那位大人物,君墨辭所送
因爲只有他,才一直與其他人隔離開來。
坐在珠簾後方的帝王,只有他可以縱觀全局,其他人則根本不能窺視半分他的真容。
既然在賓客裏找不到表情神態異樣的人,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君墨辭無疑了。
所以,這會兒的人都十分好奇,也因爲送禮人的身份,而更顯得格外表情投入。
對於這樣的宴會,君墨辭一向不太愛參與。
人太多,事務也繁多。
好在宴會主角並不是他,他不過是來當個陪襯的。這會兒,只需要坐在這裏,欣賞着那些大臣家女眷精心排演的歌舞,喫着上品糕點水果。
難得的放鬆和悠閒,倒也樂得清閒自在。
君墨辭本來也不是這裏的主人,所以便沒操太多心。
哪怕說到徐如嫿送來的字畫,他也並沒有提起半分興趣。
做爲一個帝王,他坐的這方寶地視野開闊,自然能夠將下面一衆人的表情及形態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那幾個兄弟是什麼性子,君墨辭還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與其說喜歡那幅字畫,不如說他們只不過是想要藉着這樣的機會,與獻禮之人親近一些。
當然,是因爲知道這是個女子,所以纔多了幾分好奇。
但就在剛纔,君墨辭可以很清楚地知道,他那個年紀最小的弟弟,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悅和興奮、期待。
這樣的心情,讓他也不禁有了絲好奇。
這送的是什麼禮物,能夠讓從小被寵着長大、什麼都見過的君亦沉如此開心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像是怕呼吸得重一些,都會把那禮物給吹走了似的。
這會兒,倒是真所有人都很是期待了。
當然,除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