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輕笑，“我爲什麼要和你打一架？”
“算是對我的考覈測評啊。你不是說，今天以後，你就不再教我了嗎？”
向歌看着她的樣子。心思微動，他點頭：“好。”
“等等！”徐如意在出招前叫住了他。
“幹嘛？”
“向歌。”徐如意正色道，“如果，我贏了。就讓我留在你身邊。”
她的聲音輕而柔，如一個溫柔陷阱，幾乎要讓他溺斃。
向歌別過臉，“幼稚。”
徐如意不服氣地回：“喂，廢話少說。向歌，你不敢和我比，是不是？”
“你不用激我，沒用的。”
徐如意攔在他身前，“向歌，我正式向你發出挑戰！”
“我爲什麼要應戰？”
“那我就纏你一輩子！”
“好。我接受了。”向歌話剛落音，拳頭已經飛一般的出手。
徐如意勾身彎腰，躲過他這一擊。
“不錯。”他眼裏一抹讚賞。
緊接着，向歌繼續向她發動招式。
他身手敏銳，手法快而準，徐如意畢竟只練了一個月，哪兒是他十多年的對手？
不過，趁着他又一拳要落到身上的時候，徐如意一臉痛苦捂了肚子。
向歌的手停在半空，遲遲不能落下。
“你怎麼了？”他擔心問道。
徐如意趁他不備，一把小巧的匕首已經劃上他脖子。
“你輸了。”她得意地笑。
向歌無奈，“你耍賴。”
徐如意麪有得色，“兵不厭詐。向歌，輸了就是輸了，找那麼多借口乾嘛？”
徐如意雀躍，“那，你是同意我留在你身邊了？”
“我可沒說。”他笑笑，“我只說，接受你的挑戰。並沒有說讓你留在身邊。”
徐如意跺腳，“可你輸了！”
“那又怎樣？”向歌無所謂地雙手插兜，“大丈夫能屈能伸。”
徐如意咬牙切齒，“你好不要臉！”
向歌面色平靜，“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
“向歌，你真的就這麼眼睜睜看着我嫁給那個人渣？”
向歌一臉驚訝，細細揣摩：“人渣？呵呵，對，你說得沒錯。”
黎航真的就是一個小人。
表面溫和無害，實則比誰都要狠毒。
只不過，唯一的，那個男人是真心愛她。
至少，比他向歌更愛。
向歌暗自輕笑。所以，其實比起來，他自己也很渣。
明明什麼也給不了，連愛都吝嗇分她一點，卻總忍不住想要侵犯他。
大概，向歌比黎航更有優勢的地方，就只是她喜歡他，哪怕他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她都可以原諒。
而黎航，只不過是個悲劇。就算他什麼也不做，愛上她，就已經是一種錯了。
“向歌，你也不忍心我嫁給那樣的人，是吧？”她小臉微皺，一副委屈樣。
“你已經出師。以後，不歸我管了。”向歌冷然說道。
“向歌，你……”
“他會對你好的。”向歌平靜說道。
她的父親親自選出來的，不會差到哪裏去。
“向歌。”徐如意叫住他，“既然你說我可以出師，那我也要當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