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疼。要命的疼。”徐如意盯了他。
牧之奕臉色痛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不是我的錯，是你逼我的……”
他湊近她的臉，伸出舌尖，一點點把血漬舔乾淨。
他舔得仔細，靈活的舌頭不斷舒捲。
帶着溼潤的觸感，讓徐如意略微紅腫發燙的臉頰有了一絲清涼，疼痛減輕許多。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溼熱氣體全都噴在她臉上。
這樣的動作，讓他們看起來曖昧不明。
牧之奕的動作很輕、很緩，一直到她臉上乾乾淨淨才停下來。
他舒口氣，展露一個笑顏來。
“姐姐，現在一定不疼了吧？”
“臉上不疼了，可是心裏疼。”徐如意毫不客氣地說。
牧之奕垂眸，眼底暗了暗。隨後重新擡起來明，又變得一片清明。
“沒關係，姐姐，很快就會好了。”他望向身下的她。
徐如意身上僅剩的面料，已經破破爛爛衣不蔽體。
牧之奕掃視一圈，視線停留在掛在衣架上、白天買回來的禮裙上。
他走過去，拿起禮裙。語氣柔和，“姐姐。你穿上它，很漂亮呢。”
牧之奕索性把那些破布全都撕下來，讓她赤/身/裸/體呈現在自己面前。
看到她白皙肌膚在日光燈下泛出瑩瑩的光，牧之奕瞳孔微縮。
好漂亮的軀體。
優美的曲線，細膩的膚質。
每一處，都呼喚起他男性本能。
牧之奕忍不住伸了手，一寸寸撫愛着她。
掌心下，柔滑觸感，讓他的心跟着悸動起來。
徐如意一動不動，任由他擺弄自己身體。
“喜歡嗎？”她輕聲開口。
牧之奕回過神，呼吸有些急促，“喜歡……”
“想要嗎？”
他愣了愣。
似乎，自己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
雖然他想要囚禁她、綁定她，永遠留她在身邊。可是，唯獨沒有想過，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
牧之奕的眼中閃現一絲迷茫。
想要嗎？
如果單純只是欲/望來說，他想的。瘋狂地想。
可是，他從來沒有動過真正要她的念頭。
爲什麼？
因爲在他心裏，她始終是他的姐姐！
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是他仰望的女王，是永遠都不可以褻瀆的對象！
是一直以來，他所敬仰地、崇拜的姐姐！
牧之奕痛苦搖頭，“不……我不想……我不能……”
“是不能，還是不想？”
他抱了頭，“你不要逼我……”
“我沒有逼你。”她嘆口氣，“之奕想要的，姐姐一定會給。”
“不。我不要……”他搖頭。
“那，之奕，給姐姐把裙子穿上。”徐如意輕輕蠱惑。
牧之奕回了神，撿起邊上的小禮裙爲她套上。
徐如意很配合地穿好。她微微一笑，“好看嗎？”
“好看。姐姐好漂亮。”
“現在，姐姐想睡覺了，可以嗎？”
他遲疑兩秒，“好。”
“綁了手腳很不舒服，替姐姐解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