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如意才洗過，還沒走出浴室，他就已經迫不及待闖了進來。
看到來不及穿上衣服的她，牧之奕微眯的眼泛着迷離水光。
他有些激動地一把抱起她，微微喘息了說：“姐姐，我已經讓你休息了這麼久了……”
徐如意眨眼：“那，之奕的意思是，明天起，姐姐可以去帶班了？”
“爲什麼？”他問，“我養你不好麼？姐姐不是說過，願意做我的女人……”
他更想把她囚禁起來，永遠養在這一方幽室了。
得到了她之後，牧之奕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害怕這只是一場夢，哪一天就破碎了。
不，絕不能這樣！
“之奕。”徐如意諄諄教導，“姐姐只是換了個方法，繼續和之奕呆在一起而已。”
“姐姐，能不能不要當什麼輔導員了。在家呆着，就能讓之奕每天都看到。”
“可是之奕不在的時候呢？”
“我……”
她被他壓住，動彈不得。不過也沒想過要反抗。
徐如意只是伸了手，抵住他精瘦卻結實的胸膛，“姐姐只是想和之奕多一些快樂時光，有不同的樂趣，而不是每天都被困在一間小小的屋子裏……”
“姐姐還是想要離開了嗎？”他緊皺眉心，眼看又要開始黑化。
這兩天的經歷雖然簡單，但卻過於美好。似乎，得到得越容易，就失去得越迅速。
“不，姐姐喜歡和之奕在一起。無論白天，還是……”她臉上一抹紅霞，補充道，“……晚上。都喜歡。”
“真的喜歡？”他眼裏有驚喜。
牧之奕呼吸變得急促，“那，姐姐現在要嗎？”
“要。”徐如意點頭。
她只能一遍遍告訴他：她相信他、喜歡他、願意和他做快樂的事。永遠不會離開他。
……
第二天，徐如意雖然身體還有些不適，但精神十足。
她起牀洗了個澡。換好衣服，照着鏡子把上衣領口拉了拉。
“你要去班級了？”
“你也該去上課了。”她提醒。
“我會的。”
牧之奕走到她身後。對着鏡子打量她。
她個子不高，小小巧巧的才齊他胸前。這樣的感覺真好。
牧之奕忍不住摟了她的腰，看着鏡像裏恩愛的他們。
心裏一股淡淡暖流淌過。
他伏了身，在她耳邊輕聲吐息，“姐姐，我好愛你……”
徐如意的腦袋偏了偏，巧笑：“我也愛你。之奕，姐姐該出門了。”
他吻了吻她臉頰，“現在就要走？”
徐如意點頭，繼續整理衣裳。笑了，“嗯。再不去，領導該來找我問話了。”
他扳過她身子，溫聲開口，“我來幫你。”
牧之奕手指伸過去，解開她第一顆扣得嚴實的鈕釦。
“爲什麼？”徐如意低頭，看着微敞的領。
牧之奕很滿意地看了她，“這樣好看一點。”
扣得太緊，把昨天前天他好不容易打上的印記都遮蓋了，還怎麼宣誓自己的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