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奕。你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在哪裏嗎？”
牧之奕心裏一顫。他最怕的，終還是要被揭開了。
他垂下濃密眼睫。眼底深藏的晶瑩，讓他顯得柔弱不堪。
“姐姐，我……”
“之奕和別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更在乎姐姐。”徐如意肯定地說，握緊他的手，“比所有人，都更愛姐姐。”
牧之奕擡頭，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徐如意繼續說道：“愛到義無反顧，所以會爲了姐姐寧願摧毀全世界。即使，被所有人唾棄……”
她這是在變相告訴他：他根本沒有病。他之所以過激，是因爲太在乎她、太愛她了。
牧之奕半張着嘴，緩和自己呼吸。
他有沒有聽錯？在她心裏，是這樣想的嗎？
難道，她不害怕？沒有和其他人一樣，覺得他是個怪物？
“姐姐……”
“姐姐現在已經知道了。”徐如意摟抱住他。
很想像小時候一樣，抱了他在懷裏，撫摸他的腦袋。
只是，她的之奕長高了，成爲優秀的少年。
她只能靠在他胸前，傾聽他不平靜心跳。
牧之奕的聲音有些顫抖，“姐姐，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沒有怪我？”
“是。之奕是爲了姐姐才這樣的，姐姐應該感謝你……之奕忘了嗎？曾經姐姐說過，若你殺人放火，我幫你毀屍滅跡。”
牧之奕緊摟了她。
他怎麼會不記得？她說的每一句話，他幾乎都記憶深刻。
只是，小時候那件事，讓他對她產生了不信任。
“不。之奕是我最親最愛的人……姐姐還要和你一起共建家庭，生活一輩子。爲什麼要害怕呢？”
“可是……”他意識有些飄忽。
牧之奕很害怕，她有一天想起曾經的事，會不會遠離自己？
“之奕。”徐如意喚回他意識，“我愛你。”
“我也愛你，姐姐……”他低了頭，看着她嫣紅的脣瓣。
想要吻上去，卻突然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很髒。
不僅沾染塵土，還混着那些該死的流氓的血！
“走。”牧之奕拉了她。
他的力氣很大，幾乎不容她反抗。
“做什麼？”徐如意沒能反應過來。
“洗澡。”他回答，直接拖她進浴室。
牧之奕看着她。
少年的目光澄澈。臉上有些羞怯，更多的，卻是不容反抗的強勢。
牧之奕堅定開口：“姐姐，我想幫你洗。”
是他把她弄髒的，所以他要親自洗乾淨！
“……好。”徐如意點頭。
他該看的、該摸的、該做的都有過了，她拒絕估計也是無效的。
牧之奕得到她允許，臉上一抹欣喜的笑。
用帶了些許顫抖的手，小心翼翼脫開她的衣服。
看到展現在自己面前雪白柔嫩身軀，牧之奕的呼吸有一些不穩。
不過，還是很認真地拿了花灑，淋在她身上。
牧之奕抹上淋浴露，在手心揉搓之後，再打到她身上。
每一處，都洗得十分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