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奕秋沒明白她眼神的含義,只以爲她錯怪自己是來尋刺激的了。
他着急上前,“如意,你聽我解釋。是她們主動挑事,我沒有……”
徐如意雙手環胸,不屑地笑,“我當然知道。這種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家婦女。”
整天把男人行不行的問題掛嘴邊,大庭廣衆對他人造成人身攻擊。
這樣的行爲是沒教養,別侮辱了“耿直”二字!
白癡纔會喜歡上她!
胡甜甜被打得一張臉腫得像豬頭,嘴邊還有一絲血跡。
她一雙要噴火的眼盯向她,含糊不清說道:“你居然打老孃?憑什麼?!”
徐如意走近他身邊,單手支在男人胸前靠着。
她懶散中帶着優雅,舉手投足間妖嬈無比,“我的男人怎樣,不需要你來置疑。”
“什、什麼?”胡甜甜一驚。
同樣的,雷奕秋也呆住了。
徐如意上前一步,漂亮的手指挑起她下巴,嘖嘖出聲,“就是沒被打的時候都不好看,還癩蛤蟆想喫天鵝肉?這位婦女同志,你醒醒吧!他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胡甜甜氣得急火攻心。
按理來說,面前這個惡毒的女人就是反派啊!
爲什麼男主角不打倒她?
自己又天真又善良,哪裏不好了?
還有,小溪呢?跑哪裏去了?
胡甜甜急忙四處亂瞄着。
徐如意簡直被她的愚蠢打敗。
這個時候纔想起朋友在哪兒,是不是晚了啊?
如果她真的那麼壞,這時候應該讓一羣乞丐、流氓什麼的倫了吧?
“丟出去,以後別讓我看見她再進來。”徐如意厭惡地說道。
保安立即拖了她走。
處理好這邊的事,徐如意轉身往吧檯走去。
雷奕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
她剛纔……說自己是她的男人?
等他追過去的時候,徐如意已經重新回到吧檯邊。
她撿起剛纔剝開的一支棒棒糖放嘴裏,漫不經心準備調酒。
在徐如意出現在這兒的時候,周圍就自動圍上不少人。
不僅男人,女人們也都十分迷她。
要知道,那一手花式調酒,她可是耍得漂亮又帥氣十足。
徐如意勾脣,喫着棒棒糖的樣子幾分邪魅。
她解開皮衣袖口鈕釦,將它與裏面的襯衣一併挽到手肘處,露出一截白皙纖瘦小手臂。
雷奕秋撥開人羣。
徐如意站在吧檯,垂眸。
嘴裏的棒棒糖,爲她妖嬈的嫵媚增添幾分童真。
雷奕秋抑制住心底的激動,漫不經心踱步到了她面前。
伸手,掏出上衣兜裏的一張銀行卡。
雷奕秋那白淨修長食指壓在卡片一角,緩緩推到她的面前:“這裏,有五十萬。”
“做什麼?”她笑。
“再買一次你的my-heart。”雷奕秋認真地說。
周圍頓時安靜下來。
原來,上次買走my-heart的男人,就是他!
徐如意慢條斯理拿出棒棒糖出來,扔在角落垃圾筐,“你見過,誰的心有兩顆的?”
“我說的是——my-heart。”雷奕秋重新一次。
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