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姿態慵懶趴在他身上,漫不經心解着他紫色襯衣鈕釦。
男人緊實胸腔,被剪裁良好的衣衫包裹,看起來誘惑十足。
“穿得這麼騷包,你是想來我這兒勾搭小姑娘的吧?”她嘟囔着。
帶着醉後的嬌憨,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在撒嬌。
雷奕秋被她撩得不行,體內翻涌的血液叫他口乾舌燥。
他一把抓了她的小手指,放在嘴裏輕輕咬。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雷奕秋恨不得現在就給她辦了,可是意識慢慢開始混沌模糊。
他最終手一攬,緊緊抱了她在懷。
那條長腿壓在她腰間,讓兩人緊密貼合。
一股舒適愉悅的感覺傳遍全身,雷奕秋閉了眼。
她的酒太烈。如同她的人一樣,叫人飛蛾撲火似的往裏陷。
倦怠感襲來,兩人幾乎同時入眠。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卻不見了她的影子。
雷奕秋坐起來。
牀頭櫃上,放了一碗湯。他毫不猶豫端起來就喝掉。
昨夜的宿醉完全消除,周身舒暢不已。
雷奕秋穿好外套鞋子走出去。
白日裏的酒吧,安靜得很。裏面空無一人。
大門緊閉,光線有些黯淡。
吧檯前,斜倚着一個窈窕身影。
雷奕秋心微微一縮。
他大步走向前,到了她身邊。
二話不說,直接摟上她的腰,手臂用力提了她坐上吧檯。
徐如意一雙明眸直視他,含在笑勾身。
手臂掛上他的脖子,輕輕淺淺地開口問:“昨夜睡得可好?”
他很高大,這樣的姿勢讓兩人間距離拉近不少。
雷變秋摟過她的背,“怎麼,到了你的主場,就這樣了事?”
他低頭,吻上她的脣。
徐如意一把推開他,從臺子上跳下來。
她撩了撩一頭秀髮,“體力活是男人的事……我纔不想主動。”
轉身,手指抵住想要抱上來的他,“幫我把那邊的酒搬到庫房。”
雷奕秋:“……你是叫我來做苦力的?”
徐如意笑了笑,“當然。”
他也很認命,脫掉外套就開始幹起來。
“記住,每種酒都有固定的位置,別放錯了。”徐如意在一邊指揮着。
她好心情地放了音樂,和着節奏輕輕擺動。
等雷奕秋搬完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她。
音樂不算特別勁爆,但也起伏有力。
舞池裏,她扭動着纖細腰肢,一雙雪白手臂輕輕揮舞。
那個樣子,誘惑極了。
雷奕秋上前,摟上她的腰,“我覺得,這應該是個雙人舞。”
他不太會跳舞,但也合着她的節拍律/動。
周圍沒有其他人,這樣的場合格外曖昧不明。
雷奕秋一直沒得到釋放的情緒,又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他低頭,就着音樂聲低低開口:“我的技術很好,要試試嗎?”
徐如意笑,“我喜歡乾淨的男人。”
“……”他是不是在自討苦喫?
“其實……我沒什麼經驗。”雷奕秋只好實話實說。
“那還是算了,萬一弄疼我就麻煩了。”
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