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泊楠開始期待，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片子，又會給自己怎樣一個驚喜？
……
寧王回到自己的行宮，叫人準備了酒菜坐在桌邊。
片刻後，凝香走了進來，“王爺。”
“過來。”他手一招，指揮了她過去。
凝香坐到他身邊，卻被他一把扯進懷中。
男人邪氣的眼神盯向她胸口處，手指已經不老實地探了進去。
她想擋，卻很快收了回來。
寧王低頭，扯開她覆蓋在身上的衣物，手指重重捻在她白嫩的胸上，令她喫痛地皺了眉頭。
“你好大膽子，爲何沒再往他們食物裏面下藥？”
凝香忍着疼痛，用沙啞的聲音回答：“相爺開始懷疑奴婢了……他不允許奴婢接近小公子半步……”
“爲何？”寧王加重手裏的力度，成功看到她嘴裏差點流溢出的呻/吟聲。
凝香緩口氣，“奴婢一直貼身伺候着相爺，可當值那晚他叫了幾次也沒見奴婢出現……”
“哦？是你失身於本王的那個夜晚？”
她低頭，隱去眼中的晦暗，“是。相爺也發現，奴婢聲音嘶啞，怕把病過給小公子。因此，不允許奴婢再靠近半步。”
寧王臉色變得陰狠起來，“這麼說來，你已經對本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王爺饒命！”凝香連忙說道，癱軟了身子靠向他，“奴婢會盡心伺候王爺……不求大富大貴，只願留奴婢一條賤命……”
凝香咬咬牙，輕解羅衫，“王爺只要給奴婢留一條命既可，哪怕做牛做馬，也在所不辭。”
寧王突然一把掐住她臉頰，逼迫她擡頭看向自己。
對面女人那張算不得絕色的臉上，氤氳着水霧的眸子閃着動人光芒。
沒有怨沒有恨，平靜得很。
寧王笑了起來，“你倒是忠誠！可惜搞錯了對象！說，易泊楠給了你多少好處？本王也可以向你許諾！”
“王爺，你不相信奴婢？”凝香不卑不亢說道。
“本王爲何信你？跟在易泊楠身邊十年，你不也輕易背叛了他？”寧王開口，復又說道，“哦，對了。你應該是皇兄派出的人，先是背叛他，再是背叛易泊楠，你叫本王如何信你？”
凝香低頭斂目，輕嘲一聲，“是。奴婢五歲那年父母雙亡，便被賣入宮中。隨後安插在易丞相身邊。可這麼多年，奴婢盡心盡力做着自己該做的事，皇上卻似乎早已經將奴婢忘記。”
寧王看着她的神情，想在她臉上找出一絲破綻。
可陷入回憶的女人臉色有些迷濛，像是忘了身在何處。
凝香繼續說道：“易丞相狠戾暴虐，很多時候奴婢被打得遍體鱗傷。府裏下人稍微犯一點小錯，輕則被罰鞭笞，重則五馬分屍……凝香曾經想過爬上相爺的牀，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惜，這個男人很絕情……不，應該說，對他不在意的人很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