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覺得白蕊有些眼熟,但卻不是徐子彥當時結婚的那位妻子,有些好奇笑着說:請問小姐你是
白蕊臉色有些暗沉,依然微笑着說:我是子彥的女人。
哦,原來是嫂子啊不好意思,子彥他有些心情不好,所以喝多了,勞煩嫂子送他回去了。李斌面帶尷尬,心底卻奇怪,徐子彥這種潔身自好的人居然也會外面玩女人嗎
白蕊扶他上了車,到了樓下,費力將他扶上樓,回了她的小公寓。
纔將他躺在沙發上,白蕊便甩了甩手腕,嗔怒道:好端端的幹嘛喝這麼多酒累死我了。
徐子彥緩緩睜開了眼,燈光有些刺目,他難受地眯了眯眼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水,我要喝水。徐子彥閉着眼說,以往他每次喝醉酒回家,白芷都會自覺端來一杯蜂蜜水給他解酒。
雖然他不會領情,但那個女人總是有辦法讓他開口喝下去。
爲何這次,都躺下這麼久了,那個女人都不來給他喂水。
白蕊顧着給自己揉手腕,聽見他說要喝水,縱然心裏有些不甘願,還是去廚房倒了水過來喂他。
怎知,才入口便嗆着徐子彥,連連咳嗽,還連帶打翻了水杯,衣服全被弄溼了。
酒頓時醒了三分之一,徐子彥努力坐起身,面對白蕊手腳無措的樣子,有些錯愕:怎麼是你
白蕊愣住,好一會才道:一直都是我啊,是我把你從酒吧接回來,而且剛剛給你喂水,你不但不乖乖喝,還打翻了自己一身。
抱歉,我喝多了。徐子彥隨意道,撐着沙發扶手要起來。
白蕊猛地撲過來抱住他:子彥,今晚不要走,留下來好不好
她回國這麼久,徐子彥都沒在她這裏住過一晚,甚至沒有碰她。
白蕊不明白,爲何他口口聲聲說愛她,卻從未跟她有進一步行動,頂多只是牽個手或相擁抱。
每次點到即止的規矩,她已經要受不了了。
徐子彥推開她:你忘了我當年給你承諾過,我一定會娶你,不會急於讓你成爲我的女人,而且我馬上就跟她離婚了,何必急於一時。
不,我等不了了,我必須得到你白蕊說着,便着急地去脫他衣服的扣子。
徐子彥喝醉了渾身無力,心裏還是擔心自己會因爲控制不好力度傷了白蕊,索性任她折騰。
白蕊快速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捧着他的臉吻上去。
徐子彥猛地想到白芷,她那青澀的動作,那天不知疲憊佔領她的勇猛,那些愉悅的快感不斷地衝刷他的感官。
這時,白蕊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埋頭下去。
徐子彥猛地一陣顫慄,用力推開她。
白蕊猝不及防,撞到了桌子角,難以置信地看他: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抗拒我難道你不想得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