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在辦公中走神,助理須得叫他好幾聲,才能回神。
徐子彥煩躁不已,他這幾天都是怎麼了
下班後,便會不知不覺將車子開回別墅,渴望着打開門便能看見那抹身影,可惜,屋裏還是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影。
她到底怎麼了
好多天都沒有出現,像是驟然間蒸發了一樣。
雖不情願,徐子彥還是給助理打了電話:去查查夫人的蹤跡,她人在哪,這幾天都在什麼地方接觸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情都給我一五一十查清楚,今晚我就要結果。
掛了電話,徐子彥還是有些心神不寧,甚至坐立難安。
醫院。
白芷面若白紙,躺在病牀上。
因爲嚴重貧血,身體愈發虛弱,腦袋昏昏沉沉,嗜睡嚴重。
夏凌峯看得心疼不已,試圖勸說她做化療。
白芷苦笑着搖頭:反正都要死,做化療太痛苦了,還會掉頭髮,我可不想死掉的時候變成禿子,那樣子太醜。
夏凌峯聽得心酸,明明是那麼傷感的話題,愣是被她說得輕言淡語還帶着笑意。
白芷總是一副淡然等死的狀態,沒有半點求生欲。
夏凌峯很是焦急,就算醫學再好,倘若病人自己放棄了求生欲,就已經輸了一半。
往往出現奇蹟的,都是求生欲極強的人。
白芷,你振作點,我已經在努力給你配骨髓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合適的骨髓。夏凌峯不想看見這雙眼睛的希望熄滅。
,我已經躺了好多天了,能讓我出去走走嗎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白芷扭頭看向窗外,蒼白的容顏看着讓人心碎。
夏凌峯很瞭解她的性子,怎會聽不出弦外之音:你不是想出去走走,你是想去找他吧
白芷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護士走進來,要準備給白芷抽血化驗。
讓我來吧夏凌峯對護士說,揮手讓她出去忙別的,這裏交給他就行。
夏凌峯用棉籤沾了消毒液塗抹她手腕處,熟練地替她扎入枕頭抽取血樣。
這些事情本該是護士做的,可他想要親力親爲,只因她是白芷。
白芷皺着眉,忍受着抽血的痛楚,也明白了夏凌峯的無聲拒絕她出去的請求。
夏凌峯幫她抽完血,用棉籤摁住她的傷口:我不會再讓你去糟蹋自己,徐子彥他心裏根本沒有你,就算你爲他做再多,他也不會看你一眼,何必去自取其辱。
白芷眼底閃過一抹痛楚,心也隨即抽搐一下,泛着絲絲痛意,輕聲道:你放心吧,我再也不會讓他傷害自己了。
是這樣最好,記住,你是高貴的白芷,你的血液裏流淌着高雅的血,別讓壞男人糟蹋了自己。
白芷微微勾脣,夏凌峯心裏的她是完美的,哪怕是生病了都是那樣高貴,可有些人卻不知她也有一顆驕傲的心,因他而變得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