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此刻已經昏迷不醒,什麼都不知道了,可是汗珠還是在往下滴,嘴上不停呢喃着熱,熱。
夜裕微微一笑,前腳剛踏進乾清宮,後腳就被夜冷觴擋在了面前,夜裕竟然有一種做了虧心事的表情,第一次喚了夜冷觴的名字,觴兒,你。
父皇,淵兒不想和您有什麼爭執,但請放下本王的王妃。夜冷觴渾身散發出一種清冷的氣質。
夜裕顯然不肯,茶靡嫁給朕,朕能給她更好的,不是嗎
可是她不稀罕,本王更不稀罕夜冷觴氣勢逼人,不過一晌的時間,難道父皇就忘記了本王在欣貴妃那兒跟您說的話了嗎同樣的話,觴兒不想再說第二遍
夜裕面色一頓,眼神中的殺氣一掠而過,夜冷觴用力從夜裕手裏抱走了落茶靡,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乾清宮。
靖王府中,落茶靡已經悠悠轉醒,真是不知道逍遙派的媚藥竟然那樣的厲害,以前只在江湖中聽說,卻沒有想到,卻是這般的毒。
落茶靡自然也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趁着夜冷觴出去拿冰水的時候,落茶靡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任由鮮紅的血淌在了牀榻之上,不是說自己的血可以解任何毒嗎爲什麼現在,卻沒用了呢
看着夜冷觴進來,落茶靡下意識的後退着,最後,竟然把自己縮到了牀角,可是,身體上的燥熱,還是不斷的襲來,落茶靡只想離夜冷觴遠一點,再遠一點,落茶靡生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夜冷觴再次靠近,落茶靡直勾勾的看着夜冷觴的雙眼,終是不在抗拒,平常的媚藥,緩解,尚需要好長的時間,又何況是出自逍遙派的。
以前只是聽說過,逍遙派的藥,無解,唯一的方法,就是坐實,陰陽交合。如果不這樣做,不出一個時辰,必死無疑。
落茶靡深知自己強制逼着自己抑制,是有多痛,落茶靡甚至想拿自己的頭去撞桌子,也許,頭疼了,身上就不難受了。
落茶靡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夜冷觴,忽然撲了上去,下一個動作,卻是同樣割破了夜冷觴的手指,再握緊,一滴滴鮮血流下。
落茶靡不斷呢喃着不是說了嗎你的血連離魂花都能解,爲什麼解不了這味藥呢爲什麼
夜冷觴雖然感覺到手指上傳來的痛楚,卻是絲毫都沒有掙扎,如果這樣能緩解靡兒的痛苦,自己倒是心甘情願,可是事實上,沒有絲毫的作用,就連冰毛巾,都無濟於事。
夜冷觴看着被折磨成這個樣子的落茶靡,不禁看着都覺得心疼,這個女子,到底爲什麼會這樣倔強,寧可生生忍受着痛苦,卻也不肯,,,
夜冷觴靠近落茶靡,把她輕輕抱進了懷裏,聲音極輕柔,靡兒,不如這次,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