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莫祺和你,和我都不一樣,莫祺可以在西蜀的皇宮,甚至任何地方來去自如,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身上的擔子輕了,人的心,自然也會輕了,可你能明白的,對嗎
莫祺不知道夜冷觴爲什麼會苦笑,便問着夜冷觴,有些不耐煩,夜冷觴,你笑什麼這很好笑嗎難道,我和你說起落茶靡,很好笑嗎
夜冷觴再次擡起雙眼的時候,面上已經是另一副表情,除了苦笑之外,更多的,是嘲諷,夜冷觴手持摺扇,走出了屋子,笑着,爲什麼會笑你和本王在這裏談論落茶靡,當然好笑,現在落茶靡已經是尊貴的王后娘娘了,你覺得,我和你在這裏談起落茶靡,還有任何的意義嗎
莫祺跟了出去,已經有些生氣了,手指夜冷觴,夜冷觴,我原來覺得你是一個正人君子,可是現在看起來,全部是那麼回事,我曾經以爲是我自己不該用情蠱控制茶靡,可是現在卻發現,在這場博弈裏,最令人不齒的是你,夜冷觴
呵呵,本王令人不齒本王哪裏令人不齒是愛錯了人還是不該爲自己的生活畫上一個句號莫祺,別以爲你在這裏很高尚,你同樣也得不到落茶靡,在這場博弈裏,你依舊是個手下敗將夜冷觴的話無疑戳到了莫祺的痛點。
莫祺和夜冷觴劍拔弩張,夜冷觴,要不是你傷了茶靡的心,茶靡也不會去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西蜀國主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話說得太滿,容易把自己都嗆到夜冷觴不想和莫祺多做糾纏,畢竟,說的話越多,被眼線聽走的也就越多。
萬一莫祺要說什麼暴露了自己的情感,那這場局,還未開始,就已經輸了。
等到夜冷觴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一枚暗器直直的衝着自己發射了過來,夜冷觴及時轉身,暗器順着自己的髮絲劃了過去,頭髮斷了好幾根。
夜冷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莫祺已經拿出長劍向自己攻了過來,嘴上還在喊着,夜冷觴,我今天就讓你爲你自己的話,爲你負了茶靡做出你應有的代價
夜冷觴沒有預料到莫祺竟然會這麼偏激,怎麼在軒晟一切都好好的莫祺,到了西蜀,會這麼不問青紅皁白的,就和自己打了起來,而且,根本不知道西蜀皇宮已經佈滿了眼線。
可夜冷觴沒有機會和莫祺說這麼多,只好一直在擋着莫祺的劍招,夜冷觴這麼一直擋着,終究,也不是辦法,要是讓西蜀的人看出來自己真正的武功,那自己和落茶靡的危機,不禁又添上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