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有些惆悵。
唉,真不想做壞人呀。
葉南弦看着老婆如此爲難的樣子,笑着說:“這還不簡單?以彼之身還其彼身就好。”
“怎麼說?”
沈蔓歌頓時來了興趣。
“餘薇薇不是對外公下毒麼?想着讓外公悄無聲息的死去,那麼照樣子搬到她身上就好了。”
葉南弦如此說,沈蔓歌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她自己設下的相剋物種自己怎麼可能不注意?”
“原理相同就好,幹嘛非要用她的植物相剋呢?不能換一個?”
葉南弦的話頓時讓沈蔓歌眼神亮了起來。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小姐妹不是知道嗎?不管是蕭念微還是白梓潼可都是醫科大學畢業的呢。”
聽葉南弦這麼一說,沈蔓歌頓時眉開眼笑。
“老公,你太壞了。”
“你不就喜歡我的壞麼?”
葉南弦邪笑着,頓時讓沈蔓歌心跳加速起來。
真是的。
都老夫老妻了,他還這麼撩她,真的好嗎?
沈蔓歌膩了他一眼,眼中風情萬種。
葉南弦幹了這麼多天了,總算問過蘇南可以行房了,怎麼可能受得住沈蔓歌這樣的眼神。
葉大總裁頓時化身爲狼人,直接把沈蔓歌給撲到了。
一場酣暢淋漓的牀事之後,沈蔓歌已經完全沒力氣了。
葉南弦看着她癱軟的樣子,笑着說:“還撩我嗎?”
“滾!”
沈蔓歌真想把這個男人給踹下牀去,可惜她連擡腳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南弦愛死了她這個小樣子,狠狠地吻了她一會,差點把沈蔓歌吻背過氣去。
她索性不掙扎了。
葉南弦悶笑着,直接抱起她去了浴室。
在浴室裏又是一番折騰,回到牀上的時候,沈蔓歌沾牀就睡,什麼都沒法子想了。
葉南弦倒是精神抖擻,渾身舒暢。
他貼着沈蔓歌躺下,沈蔓歌頓時翻過身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了過去。
葉南弦的脣角再次揚了起來。
一覺好眠。
沈蔓歌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葉南弦已經不在了。
她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多。
沈蔓歌伸了一個懶腰,不用問,葉南弦肯定去晨練去了。
她洗漱了之後才下了樓,就看到葉南弦身後跟着兩個小布丁一起從外面回來了。
“媽咪,早!”
葉梓安很是帥氣的朝着沈蔓歌行了個軍禮。
這小子今天穿了一套耐克的運動服,顯得十分清爽。
“早。”
沈蔓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她這纔想起來昨天回來都沒有見到梓安和葉睿,光顧着和葉南弦廝混去了,也不知道孩子怎麼想他們。
一想到這裏,沈蔓歌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葉睿跟在後面也走了進來,小臉上都是汗水,看到沈蔓歌的時候笑着說:“媽咪,早。”
“早。”
沈蔓歌覺得葉睿好像長個了,隱隱約約的比葉梓安有些高了。
“恩,多鍛鍊一下身體比較好。”
葉睿笑的時候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特別是那兩顆小老虎牙特別的可愛和親切。
葉南弦拿出毛巾給了他們兩個,看着沈蔓歌說:“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晨練?”
“纔不要。”
沈蔓歌直接拒絕了。
大冬天的那麼冷,她纔不要大清早的爬出被窩呢,她寧願和被窩相親相愛到永遠。
葉梓安有些鄙視的說:“媽咪,你再這樣下去要胖成豬了。”
沈蔓歌的嘴角頓時就垮了。
“我胖了嗎?”
“你沒照鏡子嗎?你都圓潤了。”
葉梓安剛說完,葉南弦直接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
“哎呦!”
葉梓安有些鬱悶的看着葉南弦,就聽到葉南弦說道:“對我女人客氣點。她那叫胖麼?那叫富態。旺夫知道嗎?”
沈蔓歌真想哭死得了。
富態?
不就是胖麼?
“葉南弦,你嫌棄我了?”
“沒有,老婆。我都說了,你旺夫,真的旺夫。”
葉南弦連忙解釋。
沈蔓歌哼了一聲說:“狡辯。”
“唉,女人啊。”
葉梓安搖頭晃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沖澡去了。
“什麼意思這是?”
沈蔓歌覺得自己被葉梓安給鄙視了。
不!
不是覺得,是真的被自己兒子給鄙視了!
葉睿抿着嘴巴笑着不說話,他纔不要加入這場戰爭中呢,免得受池魚之殃。
“媽咪,我先回屋洗澡去了。”
葉睿見沈蔓歌有些鬱悶,頓時溜了。
客廳裏只剩下葉南弦和沈蔓歌的時候,沈蔓歌嘟嘟着嘴巴說:“我胖了?”
“沒有。”
葉南弦求生欲很強的回答。
“我很富態?”
“一點點。”
沈蔓歌每說一句話就往前走一步。葉南弦只能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你給我站住!”
沈蔓歌猛然一喝,葉南弦頓時站立不動了。
“說,我到底胖不胖?”
沈蔓歌氣呼呼的問着。
女人對胖瘦的問題上一直都很敏感,如今葉南弦覺得自己怎麼回答都是個死。
怎麼辦呢?
他腦子一轉,連忙說:“白梓潼不是說你流產之後身體需要恢復麼,聽說給你開了一些調理的藥。據說那些藥裏面有激素,能夠讓人多少胖一點,回頭等你身體養好了就會恢復的。”
“所以說我還是胖了?”
沈蔓歌纔沒有被他套進去呢。
天啊!
她居然胖了!
沈蔓歌快速的跑回了臥室。
葉南弦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裏,到底這個答案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呢?
沈蔓歌找出自己秋天的衣服套在身上,果然覺得有些穿不下了。
最近的衣服都是葉南弦找人定製送過來的,她根本沒看什麼尺寸,只是覺得穿上去很合適很舒服,就以爲還是原來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