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色的元氣,順着樸虎的肚腹,慢慢升到樸虎的胸部,感覺胸部的疼痛減輕了一些,心中欣喜,又運一道金色的元氣,由肚腹升至胸部。這股金色的元氣,剛剛升到胸部,樸虎頓感元氣在胸部受阻,疼痛感加重,臉色煞白,大叫一聲“啊”,一口鮮血吐出。
隨後,樸虎感覺渾身無力,一頭栽倒在地,渾身疼痛,身子縮成一團,不斷的呻吟。突然,樸虎又感渾身發熱,自己像置身在火爐中一樣的難受,使勁一躍,飛起幾丈高,撞在屋頂上。
“咔嚓”
一聲響,屋頂被樸虎撞了一個破洞,磚石滾落一地。
隨後,樸虎的身子向下直墜。
“撲通”
一聲響,樸虎摔倒在地上,不斷的呻吟。
一道黑色的光芒閃過,樸虎又感覺身上冷的發抖,上下牙齒打顫,嘴脣發黑,不斷的叫道:“冷呀冷呀”
一會,樸虎的頭髮、眉毛全結了一層薄薄的霜,望了眼牀上的棉被,像飢餓時看見一碗米飯一樣,樸虎一把拽過牀上的棉被裹在身上。但,棉被好像不起一點作用,樸虎仍覺的全身冷的發抖。
半時辰後,棉被受到樸虎身上發出的寒氣侵襲,也結了一層白色的霜。而樸虎由於冷的發抖,全身一顫,雙眼發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一縷陽關透過窗戶,照在房間內。
天山青青躺在牀上還在熟睡,翻了一個身,睜開雙眼,望着透過窗戶照在地上的陽光,知道已經天亮了,唏噓一聲,道:“起牀了”說完,天山青青起牀下地,邁步來到門前,伸手推門。
“吱”
一聲響,門開了。
天山青青邁步出了門,瞬間一道強烈的陽光照射過來,天山青青頓感刺眼,頭一低,過了一會雙眼才適應強烈的光芒。
閒來無事,天山青青一個人溜達來到樸虎的房間前,見樸虎的房間門緊閉着,心中奇怪,道:“師弟,每天這個時間都會在練武場練習仙法的呀今天,怎麼還沒起牀呢奇怪”
這樣一想,天山青青來到樸虎的房門前,伸手敲門。
“咚、咚”
響起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天山青青敲了幾下,不見樸虎開門,心中更覺奇怪,喊道:“師弟、師弟”一連喊了幾聲,依然不見樸虎開門,也不見樸虎的回聲,一種不祥的感覺瞬間襲上天山青青的心頭,伸手使勁推門。
“吱”
一聲響,門開了。
天山青青探頭向房間內望去,見樸虎裹着一張帶着白霜的棉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大驚,叫道:“師弟”同時,邁步奔到樸虎的身前,看樸虎雙眼緊閉,又是大驚,以爲樸虎遭遇不測,已經身亡,忙彎腰伸手探樸虎的鼻息,發覺樸虎還有微弱的呼吸,知道樸虎只是昏迷不醒,心中稍安。
只見,兩道金色的元氣,通過天山青青的雙臂輸送到樸虎的體內。
一會,樸虎的頭頂冒出一道白煙,隨着天山青青的元氣不斷的輸入樸虎的體內,樸虎頭頂上的白煙越來越濃,一會滿房間都是繚繞的白煙。
天山青青的修爲只有五百多年,而樸虎又是元氣盡失。所以,一時辰後,樸虎依然雙眼緊閉昏迷不醒,而天山青青已經累的大汗淋漓。
雖然,天山青青累的大汗淋漓。但是,天山青青一心要救醒樸虎,根本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依然雙臂拍在樸虎的後背上,爲樸虎輸送元氣,希望樸虎儘快醒來。事與願違隨着,天山青青體內的元氣不斷的輸送到樸虎的體內,天山青青越來越感到疲憊。爲救樸虎,天山青青沒有停下來要休息的意思,咬緊牙關向樸虎體內輸送元氣。
突然,天山青青頓感疲憊,雙眼發昏,眼睛一閉,昏倒在地。
隨後,樸虎也倒在天山青青的身上。
凌志知道樸虎的元氣被爹凌雲廢除以後,得意的一晚沒睡着覺。現在,凌志見天亮了,心中牽掛樸虎被爹廢除元氣的事,道:“不知道樸虎,現在怎麼樣了”說完,得意的一笑,起身下了牀,推開門,出了房間,欲看樸虎的元氣到底被廢沒有。
於是,凌志一路向樸虎的房間走來,穿過兩條走廊,走過一條拱橋,繞過一座花園,來到樸虎的房間門口,見樸虎的房間門是開着的,心中奇怪,探頭向裏張望,發現樸虎與天山青青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大驚,喊道:“師妹”同時,一個箭步跑進房間,一把抱起昏迷不醒的天山青青。
凌志望着昏迷不醒的天山青青,焦急的喊道:“師妹、師妹”一連喊了幾聲,不見天山青青醒來,凌志心中更加焦急,思忖一會,伸右手使勁掐天山青青的人中,希望天山青青醒過來。
一會,天山青青的臉色由白變紅,“咳”一聲,天山青青睜開昏迷的雙眼,醒了過來。
凌志見天山青青醒了,心中高興,忙放開掐在天山青青人中上的手,喊道:“師妹,你醒了”說完,一臉微笑。
天山青青剛剛醒來,望着一臉高興的凌志,迷迷糊糊,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凌志道:“師妹,剛纔我路過門口,看見你與師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於是,我跑進房間,手掐人中,救醒你”
天山青青聽完凌志的話,纔想起“自己爲救樸虎,才導致昏迷不醒。現在,自己醒了,樸虎呢”
這樣一想,天山青青心中牽掛樸虎,渾身一顫,道:“師弟呢”說完,回過頭來,見樸虎倒在地上依然昏迷不醒,心中傷心,兩行熱淚已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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