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防備着他耍流氓,他卻只是緊緊的抱着她:“時檸,我回來了”
終於,從那種詭異的氣氛中抽身。
一句話,所有的曖昧和麪紅心跳都歸爲平靜,挨着他的胸膛,竟然覺得有些軟弱得想哭。
愣怔了片刻,無數種情緒翻涌出來,沒有再逃避,伸手回抱着他:“燕青城”
兩年前,他突然失蹤,她找過、哭過、傷心過,可他就像人間蒸發一般,杳無音訊。
她好想問他到底爲什麼離開,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都不告訴她一聲,但此刻千言萬語都無法形容,他回來了,安好,如此,足矣。
燕青城享受着這片刻的安寧時光,他背對着燈,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那雙寶石琉璃眸越發的深邃詭譎,裏面是足以讓人心悸恐懼的佔有和黑暗。
堪比鋼琴大師的手一下一下的輕撫着她綢緞般的長髮。
猶記得兩年前他離開的時候她還留着利落帥氣的短髮,如今長髮及腰。
時檸,我娶你可好
“時檸,我娶你可好”
不自覺將心裏最想問的話說了出來,沒有得到回答,耳邊只有均勻的呼吸聲,低頭那個清冷的人兒此刻乖覺的躺在他的胸懷睡得安穩。
亦如多年前那般,哭得那麼可憐的小姑娘,只要趴在他的身邊就能睡得安心,沒心沒肺。
深吸口氣,壓制住那瘋狂的慾望,低頭,埋首在她頸間。
“時檸,你是我的。”
如果不是昨晚得到了他,此刻,他定然會瘋的。
一夜,時檸睡得安心無比,甚至連夢都沒有做。
醒來的時候她躺在自己的大牀上,旁邊的位置似乎有人睡過的痕跡,但沒有溫度,他走了很久,還是昨晚沒在這裏過夜
捂臉,埋首被中,對燕青城的回來她是真心高興的,可打開方式不對。
他們是朋友,是可以同睡一張牀的哥們兒,可如今算什麼
但是很奇怪,明明他們都做了,她也不覺得難受,不覺得排斥,甚至覺得好像也挺好,至少不是別的男人。
詭異的情緒,自己都糊塗了。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起身下地,今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襯衣、馬甲、小西裝、西褲、高跟鞋,職業麗人的標準着裝,烏黑的長髮盡數束起高馬尾,利落、英姿颯爽。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但哪怕在最後關頭,她可以輸了一切,但不能失了最後的這一點體面。
打理好自己,堅定了心情,然後拉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