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脫脫的腦殘行爲,被當成心機靠過來想要被潛的女星,妥妥的啊。
可是她真不是啊,她真的是沒找到024,看到這間房間開了門有人出來問一下而已。
安晚忽然渾身顫抖了一下,想說不是,但是隨意那裏比較重要,解釋先放一邊攖。
她硬着頭皮說:“請問024房間,在哪裏”
“小東西,你還真是問路”
安晚忙不迭的點頭:“求求你,告訴我024房間在哪裏”
陸時鳳覺得突然出現的這個女藝人還真是能裝償。
嘖,撞到他身上了,到現在居然還說是問路。
這種演技,他給負五分,演技渣。
南戰宇站在一邊,極爲紳士地替安晚解圍:“024房間,你往前走,左拐就是了”
“左拐”安晚有些迷糊,她看正在說話的男人,五官輪廓沉冷,成熟穩重,真是個好人。
她又問:“這邊還是那邊”
不怪她,她真的是個左右不分的路癡。
陸時鳳簡直要笑出聲了,這女人這麼能裝,他冷嗤:“夠了,賣蠢適當就好了,過了會讓人反感。”
“你才賣蠢。”
安晚一聽陸時鳳說她賣蠢,腦袋下意識地就反駁,“你蠢,你全家都蠢。”
陸時鳳挑了挑眉。
他俯下身,湊近安晚,一隻修長的手指輕佻地挑起安晚的下巴。
聲線懶懶散散地說:“哪裏來的小新人想上位想瘋了”
陸時鳳靠安晚靠得太近,男人說話,溫熱的氣息就噴在安晚的臉上,帶着成熟男人的荷爾蒙。
安晚的一張小臉頓時就漲紅了。
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纔不是什麼新人,沒有要上位。”
“哦”陸時鳳尾音悠悠然的拉長,“不想上位,在這裏問路,嗯”
陸時鳳看着安晚的目光十分的輕佻且放肆。
他勾着脣笑,有那麼一點兒冷魅的味道:“我雖然換女人快,但也沒有到什麼都不挑的地步。”
安晚反駁:“我纔沒有。”
“飛機場啊”
他上下打量安晚,大手在安晚的胸前捏了一下,嘖嘖兩聲搖了搖,語氣是極度的嫌棄:
“就這臉,這平板身材,現在真是什麼長相的都敢想上位出道了。”
胸前被襲擊,安晚瞪大了眼睛,當即怒罵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上位老孃就是想上位也不會挑你,我是眼睛被炮打了纔會看上你”
正在說話間,安晚忽然視線透過陸時鳳,無視臉黑得徹底的陸鳳凰,看到了在隨意家的那個帥老男人。
她驚呼一聲:“傅長夜”
陸時鳳聽到這女人叫大黑的名字,眉心一皺:“你來找大黑”
難道真不是送上門來的女人
不然怎麼敢直呼大黑的名字。
安晚見到傅長夜,就像抓到救命稻草。
她一把推開陸時鳳,兩腿撒開往包廂裏躥。
幾下就竄到傅長夜面前,伸手過去就要拉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傅長夜你現在馬上跟我走,隨意出事了。”
陸時鳳被安晚推得猝不及防,又被她一系列彪悍的動作給驚呆了,見她這樣一下子就拉起大黑,目瞪口呆。
這女人是誰,臥槽這麼對大黑
傅長夜擡了擡眼皮,冷邃的視線落在安晚身上。
認出眼前這個冒冒失失的女人那天在小金主家見過。
他站起身,身材挺拔高大很有壓迫感,聲線低沉:“小金主怎麼了”
“隨意剛纔接到一個短信,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她跟我說要去024房間,說二十分鐘後,如果她沒有聯繫我,就讓我帶卿寧去找她。”
安晚的語調很急的解釋,她很擔心顧隨意,“可是我聯繫不上卿寧,現在都二十五分鐘了。你跟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傅長夜已經邁開長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了。
陸時鳳和南戰宇一聽,也覺得有些不對勁,跟了上去。
鄒興把顧隨意猴急地往餐桌上壓。
兩隻手不安分,要去撕開她的衣服。
顧隨意渾身燥熱,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面蒙了一層淡淡的粉,在橘黃色的燈光下分外的誘人。
她還在掙扎,用最後的理智在抵抗,身體越來越熱,燥.熱感就像把她放在烤箱裏烤,幾乎逼得她快發瘋。
鄒興撲上去,要去親顧隨意的小嘴:
“顧導,你這小嘴兒真甜,讓我親一個,掙扎幹什麼呢我看上的女人一開始都像你這樣掙扎,可最後,沒有一個跑得掉,都屈服了,你以爲你能是例外的那一個”
“滾”顧隨意急促的喘息着,冷冷地回道,她快有些忍受不了了。
鄒興被罵,沒怒,他用手去捏顧隨意的臉,笑得猥.瑣淫.蕩:
“顧導,我滾了,你怎麼辦,誰來幫你我現在就是做做好事,幫幫你”
鄒興看這個時候的顧隨意,她的全身泛着淡色的粉。
就像一朵嬌豔的玫瑰花骨朵兒,正在緩緩綻放,綻放她最迷人的一面。
鄒興湊上前去,要吻顧隨意。
他的舌尖用力的要頂開顧隨意緊閉的脣,深入的吻她。
顧隨意倒是張了嘴,在鄒興的舌頭探進來的一剎那,她用力的一咬。
血的味道像鐵鏽一般,瞬間瀰漫整個口腔,她感覺她都快吐了。
鄒興喫痛,一下子就放開了顧隨意,捂着自己的嘴巴,口齒含糊不清地怒罵道:“操,臭婊.子你敢咬我,你還敢咬我。”
顧隨意這時已經快聽不清楚鄒興說什麼了。
她的身體像有火在燒,那種因爲藥物挑起的渴望,席捲了全身的感官。
她大概知道她想要什麼,這種被谷欠望讓她幾乎都要絕望了。
但是那沒有時間絕望。
下一波的藥效如洶涌而來的潮水一般,一瞬間就擊垮了她的理智。
她甚至都顫顫巍巍地顫抖着雙手要去拉自己晚禮服後面的拉鍊。
鄒興被顧隨意咬了那一下,舌頭都腫脹起來了,痛得不行。
他惱羞成怒狠狠給了顧隨意一巴掌,叫罵到:
“居然敢咬我,你這個下賤的婊子,不操得你爽你是不知道現在自己的立場嗎我讓你咬我顧隨意,老子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雖然征服顧隨意這樣的烈貨是很有快感,但是被他咬了手指頭,現在又被咬了舌頭,兩次踢了鐵板,也讓鄒興開始惱羞成怒。
他開始解自己的褲子皮帶
鄒興手勁極大的一巴掌猛地打醒了顧隨意,讓她的理智回籠了。
顧隨意的小嘴兒微張急促地喘着氣,臉色發燙發紅,看着鄒興在解皮帶的動作
她心裏驚駭急了,情.欲在沖垮她的理智。
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在讓她保持着最後一絲的清醒。
顧隨意的小手在餐桌上胡亂的摸索着,摸到一把銀質的刀叉,她想也不想,就向鄒興刺過去。
切割食物的刀叉,很銳利。
顧隨意又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刺,那刀叉,一下子就沒入鄒興的肚子,足足有五公分。
血,一下子就從鄒興的腹部流出來。
整間房間,瞬間都是血的鐵鏽味。
鄒興這下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等到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的視線看到自己受傷的地方
那隻在解皮帶的手,顫抖着要去抓顧隨意的手,把那把刀叉拔出他自己的身體,奪過來。
顧隨意心裏又驚又駭,見他這樣動作,馬上又拔出那把刀叉,拿在手上,做出防衛的姿勢。
手上,沾滿了血,脣角邊,也有血
鄒興連連倒退了幾步,想和顧隨意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瘋了,顧隨意他.媽的一定是瘋了。
他用手死死捂着自己被捅了一刀的腹部,想要止住不停往外流的血,顫聲道:“打電話,給我打電話叫救護車我會死的,會死的。”
小臉上神色漠然,呼吸急促,握着刀叉的手在顫抖
身體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呈現出妖冶的粉色,已經是不正常的高溫
腦袋的神經緊繃到極致,意識什麼的都已經快沒了。
僅僅只剩下一個念頭。
只要鄒興敢靠近一步,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在捅下去。
門,忽然被踹開,受到巨大的衝擊力,門砸在牆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那聲音大得簡直能把死人嚇醒。
與此同時,門口,出現一道高大挺拔的影子。
題外話謝謝訂閱,下午四點還有第三更,終於把大黑放出來了,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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