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應酬酒……喝多了,給爲夫解領帶!醢"
瀾鎖手一顫,他……他說什麼?!爲夫?!
在她的遲愣下,景風已經自己把衣服解開了大半,她回神過來,立刻幫他把剩下的髒衣服都脫了。
搞定衣服後,她已感覺身體有些沁汗,某個地方也熱得很,可是外面都下雪了,按理來說不會啊。
就在她想這個問題的時候,牀上的景風突然囈語了一句,"冷,好冷……"
瀾鎖立刻回神過來,他這還光着膀子呢!
急忙彎下身體去把牀裏邊兒的被子拉過來想給他蓋上緹。
沒想到,她手纔剛剛摸到被子一角,景風突然伸手把她抱住,側身熟睡。
瀾鎖驚呼一聲,而他。還是止不住囈語,"老婆……熱炕頭……"
他溫熱的氣息裹着酒味把她的鼻子徹底侵佔,有力的臂膀也把她環地緊緊的,瀾鎖的心怦怦直跳,緊張地看着那張熟睡的俊臉,她低頭一笑,努力騰出一隻手拉出裏面的被子給兩人蓋上。
冬夜裏有了溫暖總是比平常更容易入眠,很快,瀾鎖也在緊張和羞澀微笑中閉上了眼睛。
她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他的精壯身軀。
一夜好眠,第二天晚起的太陽懶懶地在天空中打了一個哈欠。
太陽出來,周圍似乎更冷了,連着房間裏的人也忍不住收緊了手中的被子。
可是……有什麼不對靜?
於是,半夢半醒地他伸手去探索這個未知的物體。
嗯,軟而暖,有起有伏,還很好捏。
等等!!好……捏?
他猛地繃開眼睛,這一看,他是徹底清醒了,自己的手,竟然放在了……
視線往上走……
"哇靠!瀾鎖!!"
大喊一聲,他猛地放開她,躲到牀裏,一臉震驚和不敢置信。
瀾鎖還沒全醒,倒是察覺到異樣低哼了幾聲,身子懶懶地伸了神,眉頭也皺在一塊兒。
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上身一絲不掛!
天啊!我這是耍混了麼?!
他猛然搖頭,雙手抱胸,心裏想着就算真耍了,對象也一定不是她!
環視一眼這房間,竟然不是他的房間,回頭一想,他只記得昨晚喝了點酒,然後……
打死記不起來了!
但他可以肯定,自己絕不會來她的房間,不說自己操守優秀,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路啊,所以……
漸漸地,他看瀾鎖的眼神充溢了不滿。
就在這時,瀾鎖慢慢睜開了眼睛,一轉眼珠子,就看見牀角里的他。
她的心一個咯噔,怎麼……好像很委屈?
"你醒了,幻影。"她邊坐起邊說着。
"我衣服呢?"他神色冷峻。
"哦,脫了。"她沉靜說出事情。
"什麼!你脫的?!"他開始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