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壁之上,一處平地,很明顯可以看得出這塊平地有着人爲的痕跡,邊沿很光滑。
“秦白頭領,你好,我是滕家的管家。”雲滄望着背對自己的人影,主動開口說話。
從背影來看,這人年齡不大,與雲滄年齡相仿。
那叫秦白的人轉過身來,方纔見到長相,有些普通,並沒有什麼與衆不同之處,除了臉上帶着的微笑。
“我知道斷情海的滕家,可是什麼時候出來一個管家來前幾日水原山莊不是對滕家出手了麼”秦白轉過身來說道。
秦白目光在雲滄身上來回打量,面前這位青年與自己年齡差不多,這個人都掛着一種自信的感覺,只是這面容實在是陌生,而且滕家也沒有管家一說啊,一直都是懷祈寒在經營。
雲滄沒想到,這白霧涯頭領消息還真挺靈通的,連水原山莊的事情都知道。
雲滄話語有些低沉的說道:“懷族長在爭鬥中身亡了,所以我這個當管家的自然要擔當起家族的責任,所以我來找你了,秦白頭領。”
秦白眉頭一皺,心說,這懷族長竟然陣亡了,但是你爲啥來找我來
頭一次見面,見面禮肯定是要有的,雲滄也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網兜掏出來,放到地面上,網兜上還清晰可見白霧涯的勢力徽章。
秦白視線下移,見到這網兜,眉頭皺得更緊,這不是給極濤盟的供奉麼怎麼在這個人手裏
“這就當見面禮,一百萬潮汐丸源,原封不動,如數奉還。”雲滄指着網兜說道。
秦白忍不住了開口:“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
這是擺在明面上的問題,極濤盟每次都是獅子大開口,張嘴就是一百萬,像白霧涯這種基本斷絕外界聯繫的勢力,哪裏能拿得出來,就算是這次能拿出來,下個月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秦白沒有開口,現在勢力的大體情況就是這樣,缺錢。
“適可而止這個詞,極濤盟不懂,我也是同樣不理解極濤盟的做法,反正我是知道他們一直打着供奉的旗號,在榨乾你們”雲滄索性說出了斷情海衆人皆知的道理,只是沒人敢開口。
秦白這麼一聽,一拍大腿說道:“他奶奶的,說的就是啊這位兄弟,沒想到你也是個有想法的人啊。”
這秦白還真好上鉤的。
立場相同,自然就有的是聊的,雲滄和秦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了足足一刻鐘有餘,雲滄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秦白,秦白呢,早就想反了那極濤盟,大不了自己再找個島嶼,自己當皇帝,那多舒坦。
可是這裏是斷情海,而不是其他什麼地方,最大的聯盟勢力當屬極濤盟,只要是白霧涯一天在這斷情海中,他的一舉一動就都受極濤盟掌控。
“雲兄弟我跟你說,外面那些拜訪的人,巴不得拽出來幾個心生謀反的勢力,再借助極濤盟的幫助佔山爲王,現在整個斷情海,一半的勢力都跟我想的一樣,就是不敢說,因爲他不知道誰該相信啊”秦白苦着臉,看來有想法也是個痛苦的事情,沒人可說。
“秦白頭領大可放心,我自然也有證明我立場的證據。”雲滄說着向懷中皇家徽章摸去。
胖使者的人頭滾落在地,當日也是他帶領極濤盟的人來白霧涯收取的供奉,秦白當然認識,化成灰他都認識
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