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齊辛驚喜的道:“真的嗎?
怎麼這麼容易就解決了呢?
他不是說這次鬧不好會坐牢的嗎?”
聞言,劉祕書便耐心的解釋道:“要是追究起來,魏總對你……所做的一切,也要付責任,再說現在魏總在臺北的所有賣場都不能開業,對他的損失非常大,如果半個月內還不能開業,那麼魏總就要破產,而魏總的家裏人到時候都要結束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他們權衡之下,只能是和關總達成了互不追究的協議,所以這次的危機已經全部解除了,請您不必擔心,養好身體纔是關鍵!”
送走劉祕書之後,齊辛坐在牀上越想越不對勁,這個關晉,其實昨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對這件事早已經非常有把握,可是他卻是說什麼他可能要坐牢,肖美慧也不可能等他,因爲肖美慧是公衆人物,不能扯進任何的風波,要不然就是自損形象,砸了玉女派掌門人的稱號,齊辛還信以爲真,所以昨夜,昨夜和他顛龍倒鳳,並且還因爲內疚而將喫奶的勁都拿出來,這下可是倒好,原來人家是在耍她罷了!一時間,齊辛氣都氣死了,不過怪只能怪自己太傻,着了他的道。
而她傻的還因爲擔心他一天都沒喫好,沒睡好。
隨後,齊辛便生氣的叫傭人馬上給她做晚飯,她可是不能再委屈自己的肚子了。
可是,這一等,便是一個晚上,直到齊辛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
就在齊辛昏昏欲睡的時候,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齊辛激靈了一下,睜開眼眸,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不知道爲什麼,剛纔還胸腔充滿氣體的齊辛,現在看到關晉卻是什麼抱怨的話也說不出來了,相反,再次看到他,她的臉竟然有些紅。
因爲關晉的眼眸此刻正在深沉的盯着她,並邁步緩緩的走了過來,齊辛馬上垂下眼瞼,昨晚的種種浮現在齊辛的腦海中。
他們兩個人七年未見,相見後又生疏了這麼長時間,昨夜的親密的確是有點讓人無措。
關晉緩緩的坐在了牀邊,齊辛則是別過臉去,伸手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長髮,關晉扯了下嘴脣,然後道:“今天公司有許多事情需要我處理,趕在小銘睡覺前,我又回去看了一下小銘,所以回來晚了!”
齊辛再傻也聽得出他是在特意的向自己解釋,不過,她剛纔卻是在胡思亂想了,他那麼大的事情都解決了,她以爲他應該是和肖美慧去約會了,畢竟這件事他也需要給肖美慧一個交代纔是。
“你的意思是說你今天只去了公司和家裏?”
齊辛還是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