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迪薩德,第一個試驗目標的反應。”
作爲主導這一切試驗的荒原狼也在那詢問道。
“無法描述的神奇,同一份力量,不同的表現形式,更重要的是,我能感受到母盒的變化。不僅是我們在選擇試驗目標,她,也會自己去尋找適合這份力量的人,你選了個好目標啊,荒原狼。”
作爲天啓星的謀士,在腦子方面,迪薩德還是能拿得出手的,尤其是在科研方面,在托馬斯·埃利奧特獲取之力的時候,迪薩德也在觀察着,看着埃利奧特是如何選上了這股力量,但後來他發覺了,並不是埃利奧特選擇了之力,而是蘊含在母盒中的之力選擇了托馬斯·埃利奧特。
“恭維話就不用你多說了,既然你說母盒會自己尋找適合力量的人,那麼,第二個目標就讓我來吧,對於針對那個假面騎士的試驗目標,我的確沒什麼頭緒,畢竟他所在的城市,我只要一踏足就會被發現啊,讓我看看,母盒能做什麼吧。”
擡手,浮在迪薩德手上的母盒就這麼回到荒原狼這個主人手中,爆音響起,帶着他離開了這個地下密室。另一邊,哥譚,在這一晚,註定是不寧靜的一晚,因爲阿卡姆瘋人院那位至尊房客退房了,而他的退房消息,第一時間就被哥譚的地下勢力獲悉了,討厭者有之,喜悅者有之。
小丑的存在,對於哥譚就是一個完全無法定義的炸彈,每次他一出來就會在哥譚整出一場大事,雖然最後,蝙蝠俠總能把小丑抓住,並且破獲他的陰謀。可一樣有着後續影響,整個地下世界,除了幾個老牌的沒換下去之外,每次小丑一出來,都會進行一次大洗牌。
這點上,即使蝙蝠俠將監控攝像頭放在哥譚所有角落,監視着這一切也無法改變,蛇有蛇道,鼠有鼠道,總有一些方法是蝙蝠俠也不知道的。冰山賭船,安心的守在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企鵝人科波特聽着屬下的彙報,有些煩躁的揮揮手,讓其退下,同時,給自己剪上一根雪茄,點燃,在那抽了起來,繚繞的煙霧讓科波特緊鎖的眉頭,稍稍緩了些。
“哪個王八蛋把這個瘋子放出來了,明明都說好,讓他在裏面呆到死的,這段時間大家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啊。”企鵝人科波特也在頭疼這個從阿卡姆瘋人院出來的混蛋,但凡在腦子在線的哥譚地下大佬,都知道放一個小丑出來,倒黴的是全城市的人,包括他們自己,除非逼不得已。
可問題在於,這段時間大家都相安無事的,也沒聽到誰去踩了誰的場子,把人家逼的走投無路了。所以企鵝人在這點上也很頭疼,他不想有個瘋子在哥譚市裏面攪風攪雨,但是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反派加地下老大誒,總不能自己這邊出人出力去把小丑找出來,然後扭送回阿卡姆吧,怎麼看畫風都有點不對,這不是蝙蝠俠的活嗎!一說到蝙蝠俠,企鵝人也有些惆悵了。
這麼一段時間,蝙蝠俠也沒有來找自己,怪想他的。一時間,有些患得患失的企鵝人也坐在那裏,只能對着放在桌上的蝙蝠俠同名漫畫發呆,這一期的哥譚刊,是以自己視角去描寫哥譚的,作爲一個摸爬滾打10年時間走到這一步的企鵝人,對於漫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