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DC家的騎士 >第九章 過去的歷史,錯誤的時間
    dc家的騎士正文卷第九章過去的歷史,錯誤的時間夜,晚十一點,哥譚。在經歷了以托馬斯埃利奧特和小丑合體的異類w以及其黨羽摧殘過的哥譚,也在柯文,還有蝙蝠俠的領導下開始從黑暗中崛起,迎來了新生,在哥譚幾大地下勢力老大被關進哥譚黑門監獄,而隸屬於哥譚上流階層也在那場引發的暴動中被進行了一遍清洗後,也騰出了許多位置。

    給了那些懷才不遇的野心家,政治家一個機會,一場新人取代舊人的暗流就在哥譚這座城市裏展開,但這些人都明白,如今的哥譚市民已經不再是曾經那些隨便用輿論就能打發的傢伙。蝙蝠俠作爲旗幟,讓他們學會了去質疑政府所謂的真相,那些政策法規的頒佈,實行,都會被這些人看着。

    在這樣市民自發的監視下,哥譚這座罪惡都市似乎迎來了一個轉折點,人們在晚上出行或者歸家時,不必過於擔心在陰暗的巷子裏會走出來幾個持刀,甚至持槍的惡人,因爲街上時不時巡邏的警車,那閃着的警燈會讓他們感到安心。照耀在夜空上的蝙蝠燈,在他們眼中也變得柔和起來。

    因爲他們知道,那個屬於哥譚這座城市的黑暗騎士,會一直在黑暗中看着那些想要做惡事的混蛋,並將他們牢牢關在黑暗的籠子裏。即使他們不知道,那位黑暗騎士,已經快有一個月沒有在哥譚的夜間活躍了,只有那盞燈,依舊在哥譚黑夜中亮着。

    這樣就很好了,當蝙蝠俠慢慢成爲人們心目中一個象徵,一種精神時,無論這座城市存在着什麼樣的罪惡,黑暗,都不會像過去一樣,讓人看不到希望,看不到陽光。而新生的哥譚市,也在享受近一個月的晴朗天氣後,也在這一天,再度迴歸到了曾經的那種天氣氛圍。

    烏壓壓的雲層籠罩在哥譚市上空,閃電在雲層中張牙舞爪,伴隨的光亮將雲層勾勒成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隨後傳來的雷鳴聲則是這頭野獸的咆哮。豆大的雨點砸在這座新生的城市,就像是野獸滴落下的口水。在這樣的環境下,沒人想出門,包括那些喜歡在黑暗中做事的傢伙。

    他們和哥譚市民一樣,都在這樣雷雨天氣下,要麼聽着廣播,要麼看着電視,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亦或者是一杯咖啡,然後透過窗,看着外面的暴風雨。這種天氣在以前的哥譚市,基本上一個星期一回,早已習慣了。但是在這近一個月,感受着陽光的溫暖後,再度見到這種天氣時,無論是哥譚市民,還是那些罪犯,都有種矛盾感。

    一方面,他們的確懷念那個時候的哥譚,畢竟常年不見太陽,一直都處在陰天,下雨,大霧的哥譚,是他們曾經生活的全部。另一方面,又覺得這樣的天氣太壓抑了點,尤其是在享受過溫暖的陽光後,這場暴風雨來的太突然,沒有一點預兆,就連氣象局都在點評這場暴風雨,讓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人感覺,那已經拜託的哥譚陰影,又再次追了上來。

    試圖要將這座重獲新生的城市籠罩,讓其變回以前的哥譚一樣。

    而在這個雷電交加的暴風雨天氣,在哥譚一間公寓樓裏,卻有着不一樣的景象,陽臺的落地窗打開,一道影子在閃電的照耀下被拉長了。而在這道拉長的影子所及之處,牆壁上,地板上,都有着噴濺的血液,在漆黑的房間裏,搭配着時不時閃爍的閃電,直接將人拉到了恐怖片的片場中。

    影子在閃電的照耀下,在這個房間裏移動着,隨着影子的移動,也看到了噴濺在牆壁上那些血液的來源,一對已經死去的老年夫婦。女性被一刀直戳心臟,一擊致命的傷勢,只是與這一擊致命的傷勢不符的,是她臉上那極度恐懼的表情,暴起的青筋,瞪大的雙眼,彷彿在死前見到了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

    而男性則在她身側,同樣的死法,只是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的臉皮被剝了下來,只能看到他沒有瞑目的雙眼與自己的妻子一樣,帶着驚恐。臉皮之下的肌肉也繃緊,他是在活着,還有意識的時候,被剝下的臉皮,而在這對夫婦中間,還有着一個空位,一個體型的輪廓,曾經有人,睡在他們中間。

    “布魯斯老爺,我還以爲你會在這個行人,汽車無法出行的暴風雨天氣,好好享受你跟戴安娜夫人的時光,不過看樣子,你爽約了,戴安娜夫人正在瞭望塔進行格鬥訓練,以你作爲訓練對象。”

    閃電劃破夜空,也將這道影子的主人給照了出來,正是許久沒有在哥譚活躍的蝙蝠俠,在哥譚秩序日漸好轉的現在,他作爲蝙蝠俠活躍的時間,頻率相比於之前,已經少了很多。只是這一次,他不得不出現在這個兇殺現場,只是在觀察現場的蝙蝠俠,也接到了阿爾弗雷德的通訊以及話語中的調侃。

    也只有這位將蝙蝠俠養育長大的老人能夠在第一時間聯繫到蝙蝠俠,也能知道蝙蝠俠此刻的位置。此時坐在韋恩莊園地下的蝙蝠洞電腦前,阿爾弗雷德看着電腦上顯示的位置,也在那說道。

    “鑽石街十六號,那裏有什麼值得你注意的地方嗎,布魯斯老爺。”

    “什麼都沒有,阿爾弗雷德,只是發生了一起入室殺人案。”在房間中行走,蝙蝠俠看着房間中的佈置,這些佈置可以說明這對夫婦的生活情況,無子,丁克夫婦,而在蝙蝠洞的阿爾弗雷德也被蝙蝠俠的回答疑惑到了,一起入室兇殺案,至於讓蝙蝠俠出動嗎,倒不是對生命的不尊重,而是按照之前哥譚發生的案件頻率,蝙蝠俠都有個先後順序。

    “所以,這起兇殺案的手法,還有兇手很特殊”

    “是的,死者是一對老年夫婦,沒有孩子,爲人處事不錯,生活條件也優渥。他們被殺了,沒有被拿走任何東西,只是被殺了,而兇手只是在他們牀上睡了一覺,就像是爲了享受這樣的感覺”

    聽着蝙蝠俠的分析,阿爾弗雷德也皺起了眉頭,因爲這樣的描述,還有通過連接在蝙蝠俠面罩上的共享視野,他也能看到現場。就如蝙蝠俠所說的那樣,兇手只是在牀上睡了一覺,在這兩個老人中間,就像幼年的孩子在父母身邊睡覺一樣。這種無法猜到的殺人動機,隨機殺人的方式,阿爾弗雷德只在一個傢伙身上見到過。

    “這聽起來像是小丑纔會做的事,某個病態的模仿犯”

    “不,就是他做的,我深信不疑。”

    此時的蝙蝠俠也在枕頭下面找到了一張被塗成紫色的鬼牌,眼神微眯,這張鬼牌,他在蝙蝠洞也有一張一模一樣的。

    “小丑做的但是他”

    “死了,我知道,你和我都在現場,親眼看着他死去,可正如同他最後說的那樣,至今,我仍未知道他的名字,他現在,也許就在某處看着我,在等我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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