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還不太會說話,兩個娃兒便咿咿呀呀在那兒叫。
沈映月把懷裏的小包子丟過去給梁寒初抱,把興高采烈的小糰子給抱過來。
“剛纔是誰還說小包子幼稚的?你瞧瞧你現在這樣子。”沈映月看着鬧騰的兒子說道。
“呀呀呀呀……”小糰子是高興壞了,只顧着瞎叫。
氣氛因爲這兩個小活寶徹底歡樂起來了,興許這兒外頭的大街還熱鬧呢。
小包子小糰子鬧騰夠時候,大家也睏倦了,便收拾東西回屋裏去睡覺,沈映月還給蕭大奶奶寫了信。
給女人寫信這種事兒,還是她這個女人來做較好一些,讓梁寒初來寫,多多少少都有些尷尬。
第二天早,大夥兒老早起來了,沈映月也不例外。
今天是要送花捲和饅頭走的,喫過早飯後,梁寒初去找運貨回縣城的順風車,讓他們順便帶花捲和饅頭,沈映月則去幫花捲饅頭收拾東西。
等收拾好東西,他們到店面那兒去,等梁寒初把順風車找到,讓花捲饅頭跟着順風車回去了。
不過應該算找到了也不會這麼早過來的。每到縣城的集日,會有不少人從府城運貨到縣城去賣,但是要找到願意捎人的順風車可不容易。
花捲饅頭都依依不捨的。
“映月姐,這些日子真的很感謝你們的照顧,感謝你們讓我們狠狠出了一口惡氣了,要不是有你,可能我們一輩子都沒機會親自來教訓仇人的!”
相反,現在朱家食肆紅紅火火的,對我們錦玉堂的名聲不也是有好處的嗎?所以啊,你們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的。”沈映月拍拍花捲的手背說道。
花捲還是一臉感激,依依不捨。
當然,最不捨的不是她,而是快要哭鼻子的朱逸聞,他站在花捲的旁邊,眼睛低下是兩團烏青,看起來昨晚應該沒睡好的。沈映月瞧見他這樣子,真覺得他丟了“撩妹狂魔”這個稱號的臉了。
當然,撩妹狂魔也是沈映月私底下叫他的。
可他現在這委屈的小弟弟的模樣,真的一點都沒有他當初撩妹的時候的那種大膽。
好笑歸好笑,沈映月也沒有笑他,否則那不是在他傷口撒鹽了嗎?
“好了花捲饅頭,你們也不用這樣捨不得的,縣城離府城又不遠,你們以後有空可以經常來這兒的。我們有空也會回縣城看你們,沒事兒。”
“嗯。”花捲點點頭,“我怎麼聽到外頭似乎有聲音的?是不是梁三哥找的車到了?”
“走,那咱出去看看吧。”沈映月說着便站了起來,大夥兒也都一塊出去。能送幾步送幾步吧,雖然沈映月說府城和縣城不遠,他們也知道不遠,但是要真的再見面,還未必是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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