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獄記重生 >201章 街頭賣藝遭質疑
    (尊敬的各位讀者:首先十分感謝您一直以來的閱讀和支持。一個作者最大的幸福和源源的動力,取決於讀者對作品的閱讀和欣賞,所以我覺的擁有您就是最大的財富。整整二百章了,謝謝一路有您。爲了更方便您閱讀,作者從201章開始,標題將一改過去的對仗式爲現在的直白式,這樣更能使您更直觀瞭解本章內容,希望您更喜歡、更支持,謝謝!)

    這在這時,另一個個子高一點的男人,掄起那女人除草的五齒鐵耙子從趙瑞的後腦砍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就見那五齒鐵耙子就要落到趙瑞頭上的時候,趙瑞就像背後有眼睛一樣,輕輕往右一閃,那耙子子就帶着風順着趙瑞的身子落了下來。就在耙子呼嘯而過之時,趙瑞已經用右胳膊夾住了耙子的柄,然後稍稍扭了一下腰,耙子的柄頭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那人的頭上,那人慘痛地“哎吆”一聲倒地。這時趙瑞正要安慰那個女的,誰知那兩個大漢都站了起來,互相使眼色,隨之從兩側朝着趙瑞撲了過來。那女的一見“啊”地驚出聲來。趙瑞這時猛一回頭,恰巧那兩人已經撲到身邊,趙瑞伸出兩個有力的胳膊,正好每個胳膊夾住他們每一個人的脖子。用了一下力,那兩人便痛的的“哇哇”直叫。然後趙瑞用力往懷裏一送,那兩個人的腦殼便相撞在一起。趙瑞一鬆手兩個歹徒,便倒在了地上。趙瑞轉過臉來,朝着那個黑臉使勁在地上踏了兩下,那人就一手扶着腰,一手擺動着:“好漢,饒命,我以後再不敢了。”說完。又“哎吆,哎吆”個不停;趙瑞又朝另一個歹人蹲了兩下腳,這個人也忙不迭地喊:“好漢,手下留情,饒了我們吧。”這時趙瑞露出得意的笑容,還是餛飩一樣的聲音:“今天我高興,饒了你們兩個人的性命,下一回,再敢欺男霸女,我定會取你狗命。”說完,她就要起身離開,這時那個女的卻擋住了他的去路:“小弟,太謝謝你的出手相救。現在馬上就要下大雨了,你不如到我家裏避避雨,隨後再走。”趙瑞看了看天,真的已經是烏雲在頭頂上翻滾,且夾雜着沉悶的雷聲。趙瑞只好點了點頭,隨之把目光投向這個女的,只見她的半個碗大的肉球還裸露在外,便臉頓時紅了起來。那女的這時在知道春光乍泄,也紅着臉草草收拾了一下。兩個人便往前走去。剛走了兩步,那個女的轉過臉問:“小弟,一看你是個外鄉人,這是走哪呢?”趙瑞便一五一十說出了自己的身世。後來那個女的又回過頭往後看了看,皺着眉頭有些擔心:“小弟,雖然你出手救了我,但那兩個人要是死了攤上官司怎麼辦?”趙瑞還是“哈哈”憨笑了一下,說道:“放心吧,他們現在怕是往我們的相反方向跑了。”“跑了?”那女的納悶。趙瑞這才告訴她:“我剛纔用力是有分寸的,只是傷了他們的皮肉,沒有傷到他們的筋骨。當時他們雖然有些痛,但是走路是沒問題的。”這下這個女的在放下心來。兩個人走了大概十幾分鐘的路程,前面便是個十幾戶人家的村落。拐了兩個彎,便有進了一個石頭堆砌的門樓。靠北是三間石頭打着根基,上面是一磚到頂的瓦房,房子深度不大,大概五六米的樣子。剛進了門,就聽見那邊房子裏有人咳嗽,那女的告訴他:“這個村叫高家莊,是一大家族。兵荒馬亂的年代,祖輩便一個擔子跳着來到這裏靠開荒爲生,躲避戰亂。那邊是我的公公,婆婆已經過世了。現在種地也只能夠喫夠喝。所以我的男人和村裏的強壯勞力都到大城市裏打工去了。”正說着話,天上就像瓢潑一樣下起了大雨。這是那女的給他到了一碗熱水,便低着頭看了看她那沒有遮掩的地方,臉上露出紅暈,說道:“小弟,你稍等。”說完,便回到裏屋換衣服去了。一會,那女的,便穿了一見淺藍色的連衣裙出來,白色的胸罩在裏邊頂起老高,就像罩衫的鈕釦快要被掙斷了似得,真真是紙裏包不住火的樣子。她圓臉盤,大眼睛,因爲下雨房間太暗,所以她打開了家裏的日光燈。燈影下,她端正的鵝蛋臉紅潤健康,頭髮一把綰在腦後,用咖啡色的塑料大夾子抓着,顯得乾淨利索。這女子雖然看上去三十歲的年級,但像農村的多數女人一樣,她的額頭上,過早地有了幾條不太明顯的皺紋。她看人時,眼不斜視,卻使人感到有一種淳樸。

    趙瑞雖然頭腦簡單,但他現在也長成了男人,所以禁不住向眼前的這個女人多看了幾眼,所以那女的越發顯得不好意思。

    夏天的雨也是說下就下,說停就停。一袋煙的工夫,雨就停了下來。這時那女的拉住趙瑞的手不讓走:“小弟,今天是你出手相救,才使我免受侮辱,村裏人也沒什麼答謝的,吃了飯再走。”趙瑞從小到大,還沒受過女人的接觸,這一拉時趙瑞有過電麻酥酥的感覺。但他還是馬上氣沉丹田,說道:“大姐,出手相救,本是人之常情,不足掛齒。”他接着問道:“我要到汾襄縣城打車回去,離這還有多遠?這女的見留他不住,也就只好告訴他:“出了村往東一直走,大概兩個小時路程就下了山。再走一個小時的路程就到了汾襄縣之內。”

    趙瑞謝過之後,起身告辭。

    就這樣,輾轉兩天趙瑞回到了家鄉。家裏還是老樣子,只是顯得破舊。父母見了他。當然是一把鼻子一把淚。但他發現父親臉色變得黑紫,滿臉的皺紋,本來五十歲的年紀,現在看上去有六十多歲,腰也直不起來。後來母親告訴他:“兒啊,自你走後,你父親身體就越來越差,原來的哮喘病變成了肺氣腫。醫生說這種病麻纏,也需要很多的錢款。”說完,已是淚流面面,泣不成聲。

    趙瑞,頭腦雖有些簡單,但也不算太傻。再說了他也懂得孝道。只是自己學的那一身武藝沒有用武之地。到了晚上,父親咳嗽的也很厲害,每咳嗽一聲都像針一樣紮在趙瑞的心裏。趙瑞翻來覆去想着掙錢爲父親看病的辦法。

    忽然趙瑞想起了那些街頭賣藝玩雜耍的,他趙瑞練就的是一身真功,肯定靠賣藝能掙到真金白銀。說幹就幹,他把回來師父給他的一些盤纏,盡數買了賣藝需要的刀槍棍棒,然後穿上練功用的白色紅邊中式小褂,黑色的中式褲子,黑色白毛邊的千層底鞋。一切收拾停當,他給父母告辭:“爸,媽:孩子不孝,十年離家,被父母牽掛成了這個樣子。”說着便淚如雨下:“我在山上跟隨師父練就了渾身的武藝,在家裏也派不上用場。人常說,好男兒四海爲家,我這就下山到城裏賣藝,等掙到錢財回來給父親看病,讓你們過上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父母與他剛剛見面,連十年的離別之苦還沒道盡,就見他又要離家,但父母都知道他是去用自己的武藝賣力掙錢,也沒有過多的反對。就這樣,趙瑞用擔子挑着他的行李和練武器具下山而去。

    他先是在他所屬的這個縣城,在人流集中的貿易市場的邊上擺開了場子:“各位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在下趙瑞跟隨師父練就一身功夫,無論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還是鎲棍槊棒,樣樣精通。請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無錢的捧個人場!”說完,他就是“呼!呼!呼!”打了一套螳螂拳。大家一看小夥子打的不錯,就都上來圍觀。也有人“嘖嘖”稱奇。接着他又拿起大刀,“叮叮鈴鈴”,只看見一道又一道白光在他的身前化成圓弧。“不錯。確實不錯!”有人爲他鼓掌。他接着又使長矛:“譁!譁!譁!”左闖右突。“好!好!好!”滿場子人更是喝彩不斷。

    趙瑞見大家都爲之喝彩,十分開心。他認爲這下父親的治病的會通過這樣賣藝慢慢攢夠的。這時他拿出一塊毛巾一邊擦汗,一邊拿起一個較大的鋁盆:“各位大人:行行好!只因父親身患重病,需要錢款醫治。小的也沒什麼本事,空有一身的功夫。現在希望大家施捨些銀兩,夠給父親看病就行。”

    本來他不說話,還有幾個人想掏些鋼棒之類的零錢賞他。但一聽他這麼一說大家都起了疑心。因爲現在這個社會有許多人裝作家裏有病人、小偷把錢包偷了、孩子得了絕症、自身殘疾來博得大家的同情心行騙。人們的善良已經被騙子的伎倆騙得千瘡百孔,即而變得麻木。

    人們正在猶豫的時候,一個穿着露背裝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線,纖細的白色絲帶從頸間繞過,擋住月牙鏈的心型扣。下身穿着一墨綠色的休閒褲,手指上戴着淺綠色的鑽戒,腕上戴着金燦燦手鍊的女人走了過來。她臉上塗抹着淡淡的妝,依舊是那獨特的月牙鏈斜斜的掛在頸上。一看就是一個十分有錢的闊太太。

    她走到趙瑞的面前,從左臂處拿出一個versace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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