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沒有墨北辰被問罪押回京的事。
可因爲墨北辰受傷,朝廷那邊再次有了新動作。
譴派了一位新的副將和監軍前往北境
安晚還是每天喫喫喝喝,在軍營裏享受着比大將軍墨北辰還好的待遇。
各種好喫的好喝的好玩的通通都送到她營帳裏。
每天,還有將士不顧墨北辰的命令,偷偷摸摸的給安晚送花送胭脂水粉送各種首飾。
每天,只要安晚一走出帳篷,那些將士們的眼睛立馬直了,臉頰更是通紅一片。
“天,天仙下凡了”
“老子今天終於體會到那些書生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什麼感覺了。”
聽到將士們的交頭接耳,安晚內心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只因爲,原主的確很美,卻遠遠不如她真身的相貌。
而且,美貌有什麼用
若沒有絕對的實力和智慧自我保護,美貌就是招惹禍害的源頭。
“等等,安姑娘這是去哪”
“這還用說,肯定是大將軍營帳啊,自從安姑娘來軍營後日日都去啊”
大將軍營帳
話說到這,那些將士們終於像是想起了什麼。
一個個瞪大眼睛,一臉驚恐的神情。
等他們回神試圖阻攔時,卻發現安晚已經掀起帳簾進去了
“完了。”
“完了完了”
“有大將軍在,安姑娘一定不會有事的”
“對,安姑娘可是我們墨家軍的大恩人,將軍定會護她的。”
她知道墨北辰營帳裏來了兩位貴客,一位副將軍,一位監軍,不過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聽到動靜,營帳裏的三人同時朝安晚看了過來。
三個男人,三張各有特色的俊臉,不同的是這三張臉上的反應大不相同。
墨北辰是淡定,是習慣。
新科狀元兼監軍的郭逸是震驚,是驚喜,更是隱含淡淡的痛苦。
大皇子兼副將軍的秦澈是震驚,是難以置信,更是隱含淡淡的恐懼和驚慌。
“你怎麼會在這”秦澈聲音尖銳的質問道。
安晚斜睨了他一眼,確認她並不認識後,她便沒搭理他,兀自走到墨北辰身旁坐下。
墨北辰一邊護住安晚,一邊蹙眉看向秦澈:“大皇子莫不是認錯人了”
秦澈紅着一雙眼死死的瞪着安晚。
“不可能,這個女人就算化成灰我都不可能認錯。”
“如果不是她,父皇怎麼會變成如今的模樣。如果不是她,我母后又豈會被父皇冷落多年,明明她纔是天晟皇朝的國母”
“都是這個女人害的,她就是一個禍害”
秦澈此話一出,營帳裏的其他三人均是一愣。
這回,連安晚都感到了奇怪
郭逸這位新科狀元她倒是認識,可這位口口聲聲說她是禍害的秦澈她是真不認識。
想到這,安晚不禁想到了原主的身世
莫非,問題出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