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給秦沐寒做完按摩和鍼灸,張誠就前來告知說是有一位自稱汪睿的男人開着一輛大紅法拉利在門外,說是來接安晚的。
“這麼早?約的不是十二點嗎?現在才十點啊……”安晚下意識的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
聞言,秦沐寒眸色微變,視線看向安晚問:“要不先請汪先生進來坐坐,稍等一會?”
“不用。”安晚擺擺手道,“反正你的腿按摩也鍼灸都做完了,藥浴也泡完了。”
“我上樓收拾一下,直接跟他走就是。”
說着安晚起身進盥洗室清洗了雙手,收拾好她的黃金醫藥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那是一絲一毫的留戀不捨的情緒都沒有……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秦沐寒薄脣微抿,聲音透着一股冷意:“出去。”
安晚也沒什麼要收拾的,就簡單的清理收拾了一下原主那俗氣不已的黃金醫藥箱,將一些日常的必備的藥材和工具準備好後便匆匆下樓了。
別墅大門口。
安晚到時,汪睿身穿一套純白西裝,眼帶墨鏡,慵懶的依靠在車門旁。
一看到安晚,汪睿立馬收起了他那渾身上下散發着的不正經氣息,上前接過安晚肩上那沉重的黃金醫藥箱。
“早飯吃了沒?”汪睿問。
“現在都十點了,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嗎。”安晚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