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如果真的有事,我怕是連慰問的機會都沒了。”
陳牧話音剛落,一隻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便朝着他的頭狠狠拍了過去。
“砰。”
“嘶”
“厲北,好歹在上課呢。”陳牧捂着頭疼的齜牙咧嘴道。
“你敢說,我就敢揍。”厲北皮笑肉不笑道。
陳牧:“”
“你可是帝大的高冷校草,你不要你的形象了嗎”陳牧說。
“高冷形象和揍人有衝突嗎”
陳牧:“”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着,陳牧動了動身子稍微離厲北遠了一點。
很明顯,他怕厲北趁他不備又揍他。
“對了厲少,聽說aw回國了,昨晚你見到他她了嗎”坐在安晚旁邊的男人沈一轉頭看向厲北問。
聞言,厲北面色微沉,搖了搖頭:“沒有。”
“是情報有誤嗎”沈一蹙眉道。
“可能吧。”厲北說。
“不應該啊,我記得昨晚還有人發了aw的背影照來着。”陳牧突然插話道。
“背影照”厲北和沈一異口同聲道。
“對啊,這個人據說在國外有幸見過aw的比賽。”
“你們看,就是這兩張照片,前面的這張是這個人在國外時拍的,當時aw剛好贏了比賽離場。”
“這張照片是昨晚在環山路拍的。”
“你們看這件外套,一模一樣”
看了看陳牧手機上的背影照,厲北不禁眉頭輕蹙。
aw顯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她身穿一件很龐大的外套,將她整個人幾乎完全籠罩,讓人看不清她外套裏的具體身材。
看着那白皙的下巴,看正調整鴨舌帽的那隻白皙小手,厲北的眸色驟然一頓。
這手看着有點眼熟啊。
厲北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擡頭看向了前面正專心聽講的安晚身上。
安晚的一雙白皙小手正放在桌上,其中一隻手的手背上還殘留着一片極爲明顯的青紫之色。
視線觸及這片礙眼的青紫之色,厲北的視線又是一頓。
這都一夜過去了,她的手竟然還沒處理
想到這,厲北眉頭緊蹙,面色微沉。
背影照的事被他拋之腦後,他拿出手機又給安晚發消息。
厲北:你的手爲什麼還沒處理
安晚:沒什麼大問題,過幾天就好了。
厲北: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安晚:
厲北:你這個用心險惡的女人,你別裝了,我已經看破你了。
厲北: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故意留着手上的傷不處理就是爲了讓我愧疚吧。
厲北:你是想利用手上的傷時時刻刻提醒我,你昨晚救了我的事吧。
安晚:“”想象力真豐富。
厲北:安晚,別以爲你救了我,我就會對你刮目相看,與衆不同。
厲北:你指望我看到你手上的傷然後對你心生愧疚嗎我告訴你,這不可能
厲北: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跟你實話實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