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昱楓回到家裏,文昱楓在屋子裏面洗澡,白錦荷在外面準備明早上的食物,大丫頭在西房鬧着,王氏好像沒在,秦氏在屋子裏歇着,文景磷和楊氏也在上房歇下了。
文昱楓洗完澡後,也蹲在白錦荷旁邊整理地上的菜葉,突然文昱松大吼一聲:“滾,都給我滾。”
然後大丫頭和二丫頭就被推出了西屋,文昱松關上西屋的門,兩個丫頭委屈的站在西屋窗戶下面嚎嚎大哭,文昱楓看了眼兩個丫頭又看了下白錦荷,繼續整理菜葉子,秦氏推開上房的門,站在院子裏說:“快別哭了,你哥哥還在溫習功課呢,現在可是緊要關頭,吵鬧不得。”
大丫頭聽到秦氏的話,聲音小了點,二丫頭還在大聲的哭,可能受不了吵鬧,楊氏也出了屋子,站在上房門口說:“哭什麼哭啊等我死了你們再哭不遲一個個都跟你娘一樣,生了就沒有做官太太的命,還脾氣大的很,再哭就站在院子外面哭去。”
大丫頭的聲音停了下來,然後拉了拉二丫頭的手,二丫頭也輕聲哭泣,楊氏對着西房喊:“還不把你那兩個賠錢貨弄進去,一家子被攪的雞飛狗跳,士貴的功課可耽誤不得,自己沒本事養兒子,就別做那缺德的勾當,要打要殺也得等士貴去課堂了在折騰不遲,早不早晚不晚的,偏這個時候。”
聽到楊氏的叫喊,文昱松出了西屋,對着楊氏說:“娘,我也想要兒子,可那婆娘就是不生,我有啥辦法。”
楊氏憋着嘴說:“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辦,別誤了士貴讀書,文家能指望的也就是士貴了,誰要耽擱士貴的前程,我跟他急。”
文昱松瞪了兩個丫頭一眼,然後將兩丫頭拽進了屋子,秦氏看着老二將兩個丫頭拉近屋裏,然後對楊氏說:“娘,你也進去吧,入秋了,天就轉涼了。”
楊氏轉過身,看了一眼東房,門關的緊緊地,這個時候文昱楓和白錦荷已經躺在被窩裏了,楊氏然後對着秦氏說:“士貴晚上讀書,你可得上心了,晚上睡下了,多蓋牀被子,不要着涼了,我這邊還有幾牀被子,明天我拿出去曬曬,你拿過去用,可不許委屈着士貴。”
秦氏應下了,楊氏便進了屋子。
躺在炕上,白錦荷聽到外面安靜了,對着文昱楓說:“齊家聽說要來一位貴人,管事沒給你說說。”
文昱楓眨巴着眼睛說:“我這幾天都給齊少爺跑腿,沒聽到齊少爺說,不過齊家老宅最近修葺好了。”
白錦荷聽到文昱楓說給齊少爺跑腿,看着文昱楓說:“什麼時候開始給齊少爺跑腿了怎麼沒聽到你說啊”
文昱楓輕輕的說:“有七八天了吧,你又沒問我,我以爲你不喜歡聽這些事。”
文昱楓哈哈一笑說:“媳婦,你說的話,我都記得,我只聽齊少爺的話,誰給我東西我都不要。”
白錦荷摸摸文昱楓的臉說:“這才乖嘛”
文昱楓擠了一下眼睛,享受着白錦荷的撫摸。
白錦荷看着哈巴狗一般的文昱楓,不由得玩心大起,一根手指託着文昱楓的下巴,對着文昱楓擠了下眼睛說:“來,給姐笑一個。”
文昱楓哈哈大笑,然後說:“媳婦,我笑的還可以吧”
白錦荷嫌棄的說:“比哭稍微好了一點點。”
果然文昱楓的臉,瞬間拉了下來,然後生氣的轉過頭,仰躺着,白錦荷趴了起來,拽着文昱楓的耳朵說:“怎麼,還不高興啊”
文昱楓又瞬間笑嘻嘻的說:“媳婦,我高興啊”
白錦荷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傻貨學的是川劇啊,變臉也太快了啊,然後白錦荷放開文昱楓的耳朵,單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說:“還敢給我不高興,看我不撓死你。”
然後白錦荷一隻手就伸向了文昱楓的腋窩,這貨最怕癢,果然白錦荷手一伸進去,文昱楓身體就蜷縮在一起,白錦荷高冷的說:“手拿下去,躺直了。”
文昱楓苦着臉,然後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放下去,然後直直的仰躺着,渾身憋着勁,白錦荷的手輕輕地撓了幾下,文昱楓憋不住了,張開嘴大笑,一邊笑一邊求饒,不過他的身體還是直直的躺着,手也壓到自己的屁股下面,白錦荷撓了一陣子,看這貨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也就將手從他腋窩拿出來,放在他的胸上,然後慢慢的趴在文昱楓的胸脯上,耳朵聽着文昱楓的心跳,一下一下。。。。。。。
趴在文昱楓的身上,白錦荷明顯的感覺到了,文昱楓的“第三條腿”頂在她的腰部,文昱楓抓起被子,蓋在白錦荷的背上,白錦荷的一隻手,慢慢的伸到文昱楓的腰部,穿過他的褻褲,抓住文昱楓的第三條腿,她明顯的感覺到文昱楓渾身一緊,然後身上起了一層細汗,白錦荷再向文昱楓擠了擠眼,然後就撫摸着文昱楓的第三條腿,身體緊繃的文昱楓,臉越來越紅,剛開始還看着白錦荷,最後閉上了眼睛,白錦荷趴在文昱楓的胸口,感覺到文昱楓渾身顫抖,然後就感到自己手上一片溼熱。
文昱楓一隻胳膊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白錦荷拿了文昱楓的褲子,清理了文昱楓身上,然後躺在文昱楓的旁邊,用手拍拍文昱楓的臉說:“小樣,還害羞了啊”
文昱楓雖然沒有拿下自己的胳膊,但是白錦荷還是看到他臉上微微散開的笑意,白錦荷抓過自己的被子蓋上;過了一會兒一隻溫熱的手將白錦荷拉向文昱楓的懷抱,白錦荷沒有反抗,任由文昱楓緊緊的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