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荷生氣的瞪了文昱楓一眼,文昱楓又追上白錦荷說:“媳婦你身子沒有感覺不舒服嗎”
白錦荷細細回想,她和沐臨演戲,不就是爲了讓監視的人知道她們的關係啊現在連文昱楓都看出來漏洞,希望監視他們的人不要看出什麼,白錦荷開始放慢步子,走一會兒歇一會兒,一直走出縣城,文昱楓看白錦荷走的這麼難受,便生氣的說:“我看那個混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了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白錦荷看四周沒人笑着說:“現在出息了嗎還知道記仇了,還懂得忍讓了。”
文昱楓卻嚴肅的對白錦荷說:“媳婦,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我不在意你和他做了那事”
白錦荷盯着文昱楓,小聲說:“我和他沒做什麼,就是在內室說了會話”;白錦荷就將文昱楓被衙役帶出去後,她和沐臨演戲,沐臨對她說的消息,還有沐臨託她辦的事情都跟文昱楓說了,還將兩百兩銀票的事情也給文昱楓說了,文昱楓喫驚的說:“他是縣老爺啊誰敢對他做這樣的事情,被查出來了是要掉腦袋的。”
白錦荷輕聲說:“監視沐臨的人,沐臨也得罪不起,負責他知道被人監視了,還裝作不知道,還要在那人面前演戲,如今大良和鄭國戰事一觸即發,蓉城和龍源縣就是最靠近戰場的地方,誰都想從這裏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文昱楓失望的說:“那這麼說,是要打仗了啊”
白錦荷笑着說:“應該是的,所以現在得想辦法賺錢,有了銀子要是打仗了,我們就是往外邊逃,也不會餓肚子。”
文昱楓點點頭說:“媳婦,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得準備着,要是打仗了再準備就晚了。”
白錦荷笑着說:“我也有這個想法,我想託沐臨收糧,現在朝廷開始徵糧,沐臨託我給他辦事,他以爲兩百兩銀子就能打發我。”
文昱楓聽到白錦荷準備坑沐臨,一下子心裏樂開了花,靠近白錦荷說:“媳婦,你有什麼主意啊”
白錦荷笑着說:“這要等沐臨收到糧食之後,以我們現在跟他的關係,分一杯羹應該沒問題的。”
文昱楓點點頭,然後對白錦荷說:“媳婦,那我能做些什麼。”
白錦荷看着文昱楓說:“到時候再看,如果起了戰事,我們就想辦法從沐臨哪裏弄些糧食,即使弄不到糧食,也要從他手裏弄些銀子;如果沒起戰事,那我們就只能像現在這樣過日子了。”
白錦荷喫驚的看着文昱楓,這傢伙腦袋轉的挺快的啊,這個時代確實是誰的地多誰就富貴,那些百年世家不都是靠收租子維持生計的麼;不過他們怎麼有點像奸商別人都盼望着和平,他們卻盼望着戰爭。
白錦荷和文昱楓回到莊子上的時候,天都暗下來了,兩個人一路上規劃的未來很美好,回到莊子上自然興高采烈,徐叔問了文昱楓事情處理的如何,文昱楓就像說書先生一樣,在前院向衆人講起了這個鬧劇,說的跌宕起伏、震人心魄,沐臨被塑造成火眼金睛的青天大老爺,小春和杜氏被塑造成了卑鄙無恥謊話連篇的小人,而他們則成了最大的受害者,文昱楓特意提了他那件衣衫,果然看到徐嫂子眼神閃躲不安,原來還真是徐嫂子做的,他和白錦荷與徐嫂子無冤無仇的,沒想到徐嫂子卻這麼陷害他們,幸虧沐臨知道這事,要不然還真是麻煩。
聽了文昱楓的說道,衆人都非常開心,大家都不相信文昱楓是那樣的人,小春這一次算是聲名狼藉了,估計沒有人家敢對她有想法了,這就叫自作自受,二十大板算是便宜她們了。晚上的時候,白錦荷跟文昱楓說了,這幾天想回去,畢竟收了沐臨的銀子,不幫人家做事情說不過去,聽到白錦荷要回去,文昱楓也打算跟着回去,現在快到冬天了,莊子上也沒有什麼事情,留着也沒事做。
躺在牀上,兩個人又鬧騰了一會兒,白錦荷又調戲的文昱楓渾身顫抖,不過卻發現文昱楓手腕上有淤痕,問了才知那兩個衙役將文昱楓帶下去,綁在柴房,還堵了文昱楓的嘴,白錦荷恍然明白,剛開始還能聽到文昱楓的叫喊聲,最後什麼都聽不到了,原來是被人綁老實了,看着文昱楓手腕上的淤痕,白錦荷不放心的看了文昱楓身上,除了胳膊和手腕上有繩痕,其他地方都好着,問了文昱楓才知道,這傻貨擔心自己被沐臨欺負,使勁掙扎,所以繩子才勒傷了手腕。
不過文昱楓的心裏已經計劃着,這一次一定要給沐臨一點教訓,要不然沐臨還真把他不當一回事,最起碼和他媳婦做戲也要跟他說一聲,連個招呼都不打,還敢將他關到柴房,這個仇一定要報,文昱楓狠狠的想着,白錦荷卻睡着了,其實當沐臨派人將他架出去的時候,他也很生氣,他甚至想過一輩子不再理會白錦荷,也想過回來之後就和白錦荷圓房;可是當他在縣衙門口看到白錦荷的時候,他卻想說“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看到她就想跟着她,一切的憤怒都歸於平靜,只要她好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