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商梯 >第16章 釋放尊嚴
    <h1>第16章

    釋放尊嚴</h1>

    張小驢此時看到李聞鷹閉了眼睛,他想撤退了,因爲此時要是再進一步的話,自己有犯罪的嫌疑,而且李聞鷹現在到底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自己要是這個時候了她,她要是醒了翻臉不認賬的話,那自己完了。≦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於是他想離開,可是在此時李聞鷹又睜開了眼睛,看着張小驢,居然用手撐起了身體,張小驢本能的後退一步,因爲在他眼裏,李聞鷹這是醒了啊,可是接下來的一幕他沒想到,李聞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將其又拽回了牀。

    “這張牀是不是還沒睡過別的女人?你不是沒娶到老婆嗎,你不想試試這婚牀怎麼樣?”李聞鷹說道。

    此時張小驢才明白,之前的那一幕幕都是李聞鷹裝的,她這個時候清醒無,不然的話,不會說出這些話來,他懸着的心終於落地,他不是堅貞不屈的男人,廢話,到了這個地步,堅貞不屈的男人估計只有柳下惠吧。

    他也不是沒經歷過女人,所以,當心理的羈絆祛除之後,張小驢的生猛讓李聞鷹見識到了什麼叫山裏的男人。

    大紅的喜被包裹着兩人的身軀,一一下,紅色的印着大紅喜字的被子起起伏伏,而和紅色杯子相映襯的是李聞鷹白皙的皮膚和烏黑的頭髮。

    此時的兩人,四目相對,每個人都給了對方沒有經歷過的驚喜。

    張小驢感到驚喜的是,這個城裏的女人,居然在來了陳家寨第一.夜之後倒在了自己的牀,雖然陳曉霞也很漂亮,可是這個城裏的女人更會打扮,更時髦,更讓人有徵服的欲.望。

    而讓李聞鷹感到驚喜的是張小驢的本錢,此刻也終於知道了他的諢號爲什麼叫張小驢了,雖然因爲兩人因爲包裹在被子裏,她還沒看到實物,可是身體的感覺是最真實的,她從來沒有感覺到像現在這麼充實,而且她經歷的男人只有一個,到現在爲止,張小驢是第二個,不得不說,無論是從力道,還是從其他方面,張小驢都給了她無與倫的想象。

    相較於這些事情,心思縝密的張小驢還想到了另外一層,那是這個大城市來的記者,白天主動說過要幫自己出門打工,可是此時自己對外面陌生的很,要是能搭她,自己出去打工的話,是不是要輕鬆的多?

    李聞鷹當然不知道張小驢這個心思,她閉眼,專心的享受着來自山裏男人的衝擊,結實的臂膀,腹部的肌肉都可以清晰的摸出來,此刻她要做的不是想事情,因爲大腦暫時短路了,她要做的是將自己的手放在張小驢的肩膀,不時的阻止他一下,因爲實在是太大,有些疼。

    這樣的情況張小驢當然知道怎麼應付過去,也知道女人的彈性是可以極大程度擴張的,孩子都能生出來,自己這個東西還能孩子大嗎?

    他時常在家裏曬一些簡單的草藥,而草藥曬乾了之後,要放在蒜臼子裏慢慢搗碎,但是有些草藥要慢慢研磨,方法是將石頭做的杵子用力按在臼子裏,一圈一圈的轉,直到將藥粒慢慢研磨碎掉,最後成了粉末,這樣可以避免猛然砸下去迸濺的四處都是。

    此時的他是採取這樣的方式,身體全部覆蓋在李聞鷹的身,然後一圈一圈的轉,李聞鷹哪裏經歷過這樣的方式,不一會丟盔棄甲了。

    開始時李聞鷹還是較矜持的,可能是因爲在張小驢家裏的原因,因爲家裏還住着別的人,所以她極度剋制,可是到了後半夜,她再也沒能忍住,開始叫出了聲,張小驢當然不會讓她叫出聲的,不然的話,自己怎麼對父母和小妹交代,逼不得已還要騰出一隻手來死死的捂住李聞鷹的嘴巴,無論她怎麼抗議都無濟於事,直到他結束了戰鬥之後纔會把她解放了。

    每到此時,李聞鷹都是大口大口的喘氣,看來在關鍵時刻,還是嘴巴喘氣較管用,鼻子供氧的速度有限。

    兩人這一.夜都沒怎麼睡,李聞鷹好像一直都在等着張小驢恢復,只要是恢復了,她會偎來。

    黑暗雖然奪走了人們一半的時間,可是卻給了人釋放尊嚴的時間,因爲在黑暗裏,人們可以完全拋棄任何的尊嚴,換句話說是完全不要臉,此時的兩人,都明白,只要是天亮了,一切都將結束,張小驢還是個山野刁民,李聞鷹仍是一個人人尊敬的女記者,可是此時,這一切的枷鎖都是不用理會的,卯足了勁頭在對方的身釋放着自己的野性。

    李聞鷹也不是完全的被動者,她也會在張小驢累的時候反客爲主,讓張小驢休息一下,因爲她也是過來人,知道男人不是永動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會處在釋放馬力的巔峯時刻。

    而對於抱有目的性的張小驢來說,他也知道這一點,天亮之後,他還是張小驢,可是他想抓住機會在李聞鷹的身留下自己更深的烙印,確切來說,是要在她的心裏留下更深的烙印。

    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自己不過是這位女記者一.夜.情的對象而已,她和多少人有過這樣的一.夜.情都無所謂,自己又不是要娶她做老婆,管那麼多幹嘛?

    果然,天亮之前,他們經歷了最後一次激戰,張小驢收拾了一下,起身離開,回到了山的帳篷裏,雖然這一.夜勞累無,要不是自己年輕,怕是真的難以滿足這個女人。

    但是一想到那張婚牀是屬於自己和陳曉霞的,現在自己卻在那牀睡了別的女人,他的內心還是有些不舒服。

    而在張小驢走了之後,李聞鷹拉過來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臉,在被子裏嗚嗚的哭了起來,自己最好的年華給了那個男人,自己是信了他會離婚娶自己的承諾,從一個處子之身到了現在的殘花敗柳,自己從未背叛他,可是昨晚,自己睡在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婚牀,和一個僅僅見了一天的山裏年輕人了牀,還一.夜未睡。

    伸出手,撫摸着剛剛他睡過的地方,那裏的溫度漸漸變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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