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長的路就是套路,套路也是一條路,本質在套,自古套路得人心,此言不虛。
當一個男人握住女人的手,用非常低沉和嚴肅的語氣說話的時候,沒幾個女人受得了,結果往往都是我信你,我原諒你,我還是愛你的
“所以,現在我把小張弄到我們公司來,只要是你我幫他瞞着,晨晨應該是發現不了這事,再說了,有我這個聲名狼藉的人在前面頂着呢,耽誤不了他們之間的好事,當然了,我說的是假如你妹妹非他不嫁的情況下,大概率還是再讓她找個別的男朋友吧”。黃雲鵬說道。
“可這樣,萬一被我妹妹知道了,我怎麼和她交代啊”
“老婆,你要想清楚,咱們倆纔是兩口子,我們夫妻一體,你想那些太多了,你該站在我這邊向着我說話,而不是向着你妹妹說話,這點道理你還不明白嗎”黃雲鵬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知道,可是”
“行了,別可是了,今晚別走了,我想摟着你睡”。說完,將尹清嵐抱到了牀上。
現在尹清晨越來越喜歡吊縛,這樣她可以把自己完全的交出去,交給繩子做主,她越來越感覺自己是一個不想做決定的人,想把任何的決定權都交給張小驢。
“你還要寫字嗎”做完了吊縛,張小驢拿出來筆墨紙硯,一邊看着她在繩子上來回的搖晃,一邊開始在小桌子上寫字。
“嗯,那個叫駱雨的女人對我說,你多學一樣本事,多長一點本領,就可以少說一句求人的話,我感覺這話挺有道理的,所以,我一直都堅持寫,雖然進步不大,但是總算是能有點進步吧”。張小驢一邊認真的寫,一邊說道。
“那個女人我見過,沒有深聊過,既然你對她這麼信服,那我倒是想見見她,聊聊”。
“她和秦思雨關係不錯,你還想去聊嗎”張小驢擡頭看看她,說道。
“那就算了,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我不想和秦思雨發生任何的關係,這個女人我惹不起”。尹清晨嘆口氣說道。
張小驢聞言看了她一眼,很想告訴他關於公司的事,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我覺得你姐夫沒安好心,他這是在憋着壞心眼坑我呢”。張小驢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你不去他的公司就是了,而且我也不贊成你在秦思雨的公司裏待很長時間,她那個公司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所以,你還是小心點爲好,這個女人太歹毒了”。尹清晨說道。
“這話怎麼說”張小驢好奇的問道,雖然知道她們之間有矛盾,但是還從來沒聽尹清晨這麼評價過秦思雨呢。<b
“我有個朋友是法院的,正好是在錢洪亮那個案子的合議庭,秦思雨的弟弟秦文劍去和法官做工作,錢洪亮的事情將會頂格判決,符合這個罪名的刑期最高年限判決,秦文劍有這個膽子嗎,這事除了秦思雨授意的,還能有誰”尹清晨說道。
張小驢一愣,剛剛蘸上墨汁的筆停在了半空,墨汁一下子在紙上滴成了一個墨疙瘩。
“真的假的,那個案子還是從北京請的律師呢,北京的律師纔是主要辯護人,秦文劍只是附屬而已”。張小驢說道。加作者:一三二六三五零五九八。
“那還不是白搭,律師再厲害,只要是證據紮實,怎麼判還是法官說了算,法官有自由裁量權,所以,律師的努力只是演給委託人看的,高明的律師,功夫不會用在開庭的時候,而是在開庭之外,懂不懂,放我下來吧,有些累了”。尹清晨說道。
“這麼說,錢洪亮的案子判下來後,就算是他上訴,也沒用了”
“那當然,只要是證據紮實,誰會閒的沒事推翻下級法院的判決,那不是給自己增加工作量嗎”尹清晨說道。
張小驢聞言沉默不語,他明白,尹清晨說的對,這事秦文劍是沒任何的好處的,作爲律師,能降下一點刑期或許還有功可以表,哪有自己去找法官要求多給自己的當事人判刑的
“所以我說,你要對秦思雨保持警惕,這個女人的眼裏,只有她自己的利益,別人都是浮雲,還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知道,但是我一直都是裝不知道,因爲這事要是傳出去,真是太丟人了,我都沒臉給任何人說,我告訴你也是因爲我真的信任你,你保證不能說出去嗎”尹清晨問道。
“嗯,我保證,你說吧”。
“秦思雨和我的小姨夫有一腿,這事是我親眼所見,我當時都要氣死了,真想告訴我小姨,可是想來想去,這是長輩的事,我不該干涉,而且這事傳出去,我小姨還不得氣死”尹清晨說道。
尹清晨說完,她看着張小驢,期待着他的震驚,但是張小驢好像對這事一點都不震驚,很鎮定。
“你怎麼不驚訝”
“我知道這事”。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張小驢就把這事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當然了,尹清晨沒說的,他也沒擅自添加,比如秦思雨和趙軍陽的事情,張小驢在說話的過程中就略去了。
“我的天吶,真是噁心死了,他們居然在車裏,還在學校裏幹那事”尹清晨說道。
張小驢笑了笑,他很想說,這有啥啊,咱們倆不也是在你的辦公室裏搞過那事嗎
“算了,還是不要說別人的事了,我倒是覺得,你該把你姐放在心上,多帶她出來玩玩,她的壓力也很大,說不定也喜歡繩藝呢,到時候我可以幫她試試”。張小驢說道。
“看你那色樣,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警告你,別亂來”。尹清晨白了他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