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幹嘛,只是待會來人太煩人,還是這樣比較安靜,我想安靜的和你待一會”。張小魚說道。
李聞鷹纔不信他的鬼話,要是不想幹嘛,把自己帶到這裏來幹嘛,要只是見面說話的話,幹嘛不去家裏?
張小魚說完,走過去,攬住了她的肩膀,向一旁的長椅上走去,這裏本來就是爲大家沒事時來玩的,曬被子衣服什麼的,所以,這裏還提供了兩張休息的長椅。
“最近過的好嗎?”張小魚問道。
“還行吧,一樣的忙,不過最近臺裏倒是有個新變化,都挺驚訝的”。李聞鷹說道。
“什麼?”
“湯佳懿去了雲安新聞聯播了,六點半播放,這可是雲安省的新聞聯播啊,多了她之後,這個崗位已經是三對主持人了,競爭激烈啊,以前就是兩對,現在又來了一個她,臺裏還真是開明呢”。李聞鷹說道。
“那晚間新聞呢,誰在負責?”張小魚問道。
“來了一個新人,我都不認識,看來都是有門路的人啊”。
“那我要不要給你找找關係,你去當主持人?每天都在臺裏上班,不用去採訪了,多好”。張小魚說道。
李聞鷹聞言,身體一歪,枕到了他的大.腿上,人也躺在了長椅上,說道:“你就吹吧,不吹牛能死啊?”
“你就說你想不想幹吧,我哪天要是真有這本事了,那你也得做好準備不是嘛,其實你的外形不錯,當個主持人綽綽有餘,不過我有個條件”。張小魚說道。
“看吧,我就知道你憋着壞呢,這還沒爲我辦成事呢,就想着讓我答應你什麼條件,我看還是算了吧”。李聞鷹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可能真的能幫你找找關係呢,到時候你不要驚訝”。張小魚說道。
李聞鷹聞言,點點頭,說道:“好,我謝謝你了,你什麼時候幫我找啊?我現在就不想出去採訪了,累”。
張小魚笑笑說道:“那你答應我的條件了?”
“什麼條件,說?”李聞鷹問道。
張小魚低頭吻在了她的額頭上,低聲說道:“無論什麼時候,不要拒絕我”。
這話再明白不過了,他是要她一直做他的情.人,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他明知道她已經結婚了,所以,她一下子呆住了。
“這些日子都一直都在嘗試着忘了你,可是一次次的失敗,知道我爲什麼今天來找你嗎?”張小魚問道。
李聞鷹搖搖頭,張小魚擡頭看看天,然後又低頭看了一眼李聞鷹,說道:“昨天,和今天,連着兩天做夢,都夢到你結婚,然後我就哭,就站在你的身邊哭,我還穿着伴郎的衣服,就看着你和老侯卿卿我我,看都不看我
一眼,我當時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是藍寧拉住了我,我一着急就醒了,所以,我想來想去,我還是不去給你當伴郎了,我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你被別的男人牽走”。
女人不喜歡婆婆媽媽和懦弱的男人,更不喜歡動不動就哭的男人,但是她們偏偏會感動於那些硬漢的眼淚,張小魚不是硬漢,當然更不是那些婆婆媽媽的女人,所以他的眼淚依然具有很大的殺傷力,就是這幾滴眼淚,徹底將李聞鷹弄蒙了。
她想要坐起來,可是身體被張小魚壓住了,因爲他此時帶着眼淚脣吻住了李聞鷹的臉,讓李聞鷹感受到了什麼是男人的眼淚,此時的她把自己和張小魚之間的一幕幕都回憶起來了,所以當這個吻送到嘴邊時,他得到了李聞鷹激烈的迴應。
鑑於城市裏的人羣太集中,所以要想找個不是屋裏的地方發生一次天當被地當牀的關係實在是很難,想當初在鄉下時,他和陳曉霞是找間無人的屋子發生關係很難,只能是鑽各種作物的莊稼地,此時的張小魚和李聞鷹纏.綿在天台的長椅上。
“別,別這樣,別……”李聞鷹嘴裏說着別這樣,可是她的手充當了最可恥的帶路黨。
剛剛說到李聞鷹對自己的身體做了最好的準備,其實就是兩樣準備,一來是穿的裙子,二來是保持真空狀態,這簡直是省去了張小魚的很多麻煩,所以這一次張小魚是絕對的輕車熟路。
天台的圍牆不是很高,大概是半人高的樣子,此時張小魚不滿足老是坐在長椅上,於是他抱着李聞鷹站了起來,然後兩人保持着負距離的接觸狀態,李聞鷹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張小魚當然是那個提線人,於是,就在天台上這麼一步步的散步,李聞鷹快要瘋了,因爲她此時早已不想走動了,渾身上下處在一種菽麻的狀態,腿都不聽使喚了。
“我累了,求你,我們坐下來歇歇吧”。李聞鷹求饒道。
“別,我今晚喫多了,想散散步,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張小魚說道。
“你混蛋啊,我都不能走了,你還動”。
“要不然在牆邊歇歇吧,你扶着牆歇會”。張小魚說道。
這也是退而求其次的辦法吧,所以他們就一步步走向了天台的圍牆,半人高的圍牆上是鐵柵欄,這個位置是李聞鷹選擇的,張小魚只是被動的跟着走過去而已。
可是就在兩人到了圍牆邊,都想要鬆口氣時,兩人幾乎是同時看到了對面樓上的景色,對面那棟樓是張小魚爲陳氏姐妹租住的房子,此時姐妹倆剛剛下了班,正在廚房裏做飯,因爲是晚上,對面廚房裏開着燈呢,所以他們可以非常清晰的看着陳氏姐妹在家裏忙活。
張小魚明顯的感覺到了李聞鷹的激動,他當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給了她最激烈的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