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如果他出現了什麼問題,我就把你扔到後面的魚塘裏去?”
“小姐這件事情也不怪我呀,是你非要嚇唬一下他的”。女人也是嚇壞了,辯解道。
張小魚聽到這裏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那兩碗粥里根本就不是什麼情.人蠱,也沒有毒。這一切都是納卡搗的鬼,她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害怕。
“我是說要嚇唬一下他,但是你拿來的這是什麼東西啊?他現在喝了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啊,你怎麼解釋啊?”納卡怒道。
此時,張小魚睜開眼,微笑着問道:“那粥挺好喝的,還有嗎?”?
納卡看到他醒來,剛剛想要高興一下,但是聽到張小魚這麼問就知道自己被他識破了。納卡站起來,掐着腰,照着張小魚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腳踢了過去。
“啊呀,我沒被你藥死也被你踢死了,下手這麼重”。張小魚趕緊爬了起來,那個女人此時也沒了剛剛的傲慢,看着這個狡猾的中國人,恨不得也過去踢一腳。
“你先出去吧”。納卡說道。於是那個女人趕緊調頭就走了。
“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納卡問張小魚道。
“看出什麼來呀,我什麼也沒看出來啊,我只是覺得我可以喝,但是你不可以喝”。
“爲什麼?”納卡皺眉問道。
“我從一無所有混到現在也不容易,當然了也得罪了不少人,不知道哪天就魂歸西天了,如果我死了,難道還能讓你打一輩子光棍啊?”張小魚問道。
“如果你死了,我就爲你打一輩子光棍”。納卡說道。
“別,我可擔不起,你死了,我也不會爲你打一輩子光棍,所以呢,我們把話說在明處,我對你好,你也對我好,這不就完事了嗎?”。張小魚說道。
“狡猾”。納卡伸手打了他一下,當然了,嬌嗔的成分多一些。
那個女人再次推門進來的時候,是告訴當小魚和納卡要去拜堂成親了。
“我很討厭她”。張小魚指着這個女人說道。
那個女人聞言,嚇得趕緊跪了下來。
“這事不怪她,都是我的主意,你就不要爲難她了”。納卡說道。
“那不行,我心裏這口氣還沒出呢”。
“那你想怎麼樣?”納卡問道。
“嗯,今晚就讓她在我們房間外面伺候着,一.夜不許睡覺”。張小魚說道。
納卡聞言一愣,接着就明白了張小魚是什麼意思了,不由得偷偷的笑起來。
張小魚以爲這個所謂的拜堂成親,就是七海棠內部的事情,但是沒想到到了大廳之後才發現,不但是石靜濤,就連趙可卿也被邀請來了。
“那個尷尬可想而知,雖然石靜濤和趙可卿沒想過要嫁給張小魚,她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可是錢多多和張小魚還好着呢,張小魚在這裏和這個泰國的女人結婚,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錢多多怎麼辦,所以,趙可卿的臉色可想而知。
石靜濤倒是沒這麼激烈的表現,張小魚此時很想去解釋一下,但是很遺憾,此時不能去解釋,因爲七海棠嫁女兒,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大廳裏黑壓壓的坐着不少人,不用說,這些都是七海棠的人了。
按說結婚是一件挺喜慶的事情,但是這些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像是在發喪。
“我怎麼覺得你的兄弟們好像都不願意你嫁給我似的”。張小魚問道。
“我是我乾爹的女兒,還是七海棠中唯一的女人,在他們的眼裏,我就是一朵花,現在這朵花被你摘走了,他們能願意嗎?”納卡小聲說道。
“但是我覺得好像事情並不這麼簡單,因爲這些人的臉上表情不一般”。張小魚說道。
納卡不再說話了,拉着張小魚的手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了白海棠的面前,司儀宣佈結婚典禮開始,今晚的一切都顯得非常詭異,這給張小魚很不好的預感。
所謂的結婚典禮,不過是對着天對着地對着幾個人磕頭罷了。
典禮結束之後,納卡被白海棠叫到了後面,兩人也不知道去說什麼事情了。出來的時候,納卡在衆人臉上看了幾眼,然後拉着張小魚出去了,經過石靜濤和趙可卿面前時,張小魚停下了腳步,想要和她們說句話,可是被納卡用力拽走了。
“唉,看來我們和他的緣分已經到頭了”。石靜濤說道。
“走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趙可卿說道。
兩人出了大廳,納卡帶着張小魚向後院走去,那裏是納卡的閨房。
“哎哎,我說你至於嗎?我就是想和她們說說話而已,又沒有做別的事情”。張小魚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猜對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簡單,你回我的房間把門關好,無論夜裏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來,今天晚上我要陪着我乾爹”。納卡一邊拽着張小魚的手,一邊說道。
“你有病吧,今天晚上是我們兩個洞房花燭之夜,你去陪你乾爹,你和你乾爹到底是什麼關係?”張小魚問道。
“你纔有病呢,乾爹剛剛告訴我,其他幾個人對於我嫁給你非常不滿,而且他們帶來的人不少,我怕他們對我乾爹不利”。納卡說道。
“我就說嘛,剛剛大廳裏的氣氛,我感覺很詭異”。張小魚說道。
“所以我告訴你,晚上躲在房間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除非我敲門都不要開門”。納卡說道。
“我也可以的,我們一塊去陪着你乾爹好不好?”。張小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