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來也是個做大事的人,在感情的修煉上還是太嫩了點,感情用事的時候太多,這是我對你最不放心的地方,要是將來生意和感情起了衝突,那我問你,你到底是顧及感情還是選擇生意?”徐悅桐問道。
張小魚沒吱聲,在他的世界裏,好像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一件事是計劃好了按照計劃按部就班的執行的,反倒是每件事都是見機行事,隨機應變的時候更多一些,所以,當徐悅桐問他這個問題時,他還真是回答不上來,因爲他覺得自己到時候可以隨機應變的處理這些事情,只要是腦子在,就沒有處理不了的問題,所謂的處理不了其實就是怎麼取捨的問題罷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但是我告訴你,郭文希你最好是不要動,不但是不能動,還得躲的遠一點,郭維政疼他這個閨女是出了名的,所以,任何想要靠近她的人都會被郭維政查個底朝天,更何況郭維政也知道你是我的人……”
“等一下,你說我是你的人,我想知道,這個我是你的人到底該理解多深的程度?”張小魚見縫插針的問道。
但是前面也說了,一旦徐悅桐恢復了理智,那就不會被張小魚牽着鼻子走,雖然被張小魚打斷了話茬,可是她依然選擇說下去。
“恐怕到時候你就得真的選擇站隊了,你到底是站在我這邊,還是去當個上門女婿呢?你怎麼選擇,你想好了嗎?”徐悅桐問道。
“我和她都是成年人,她父母不會管的這麼仔細吧?”張小驢問道。
“你不信可以試試,但是我告訴你,一旦將來你不能按照郭維政的安排去做的話,那麼別說是美安泰地產了,我看你也是難以在雲海市混下去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再說吧,再說回到感情的事情上,我也不怕給你說說我自己是怎麼想的,這裏沒有外人,自從經歷了鄔林升那個混蛋的事情之後,我現在對所有接近我的男人都是心有餘悸的,你以爲你是誰?和我真到了那個份上了?包括讓尹清晨來我這裏嘰歪,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徐悅桐問道。
“尹清晨怎麼了?”張小魚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對於張小魚的裝,徐悅桐沒有選擇揭穿,有時候話說到一半比全部解釋清楚的威力還要大,所以徐悅桐覺得自己說這些已經算是到位了,剩下的就是看張小魚怎麼領會了。
徐悅桐站起來拿着杯子爲自己的茶杯裏續了水,但是卻沒有再次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反而是走到了張小魚的身邊,在離他很近的地方說道:“要想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很簡單,我相信大多數的男人都能做到,實在不行喫點藥也能對付過去,可是要想征服一個女人的靈魂,那是很難的事情,你覺得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能讓我動心嗎?”
“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我既然說了不再考慮這事,也就無所謂讓誰動心不動心的事了,我有自知之明,不會再想這事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做事,能爲徐執政做事也是我的榮幸,所以,要是徐執政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張小魚說道。
看着張小魚義無反顧,頭也不回的走了,徐悅桐的心裏一下子空蕩蕩的,這頭蠢驢, 難道他就沒體會出來剛剛這幾句話就是一種高級的撩嗎?
如果他真有心,就該問問自己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動心纔對,可是這小子就好像是沒聽明白似的,居然就這麼走了,這到底是什麼路子?沒聽懂還是真的就不考慮了?這讓徐悅桐有些氣餒。
但是張小魚想的是,他不會永遠被人牽着鼻子走,這也是商業規則上的及時止損,一定要有這樣的勇氣和決斷力,既然在這裏拿不回來自己輸掉的東西了,那就要及時離場,否則會在這裏被人一步步算計,直到把自己也輸進去,賭徒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往往會在一家賭場賭掉所有的東西,及時止損需要勇氣,更需要有捨棄的決斷力。
“怎麼說的?沒事吧張總”。胡立秋看他出來,小聲問道。
張小魚沒吱聲,只是搖搖頭,但是走過她的身邊時,卻小聲說道:“今晚請你喫飯,別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那個哥”。
胡立秋還沒來得及答應呢,張小魚早已離開了,她呆呆的站在辦公室裏,直到裏面房間裏徐悅桐叫她進去。
張小魚一路上都在想着徐悅桐的話,本以爲這事回到了公司裏可以和尹清晨商議一下呢,但是沒想到進了辦公室就看到了尹清晨的一張臭臉,再看錢多多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看起來這兩人也不像是剛剛乾完仗的樣子,可是怎麼覺得氣氛有些詭異呢?
“怎麼了這是,出啥事了?生意不順嗎?”張小魚問道。
“你坐下,我問你點事”。尹清晨半天才悠悠的說道。
張小魚看向錢多多,希望她能給自己一點提示,這位姑奶奶到底怎麼了?
但是很遺憾,錢多多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反而看起來像是和她無關一樣,這更是讓張小魚更加的亂了,也只能是寄希望於隨機應變了。
“你說,啥事,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吧,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心裏害怕”。張小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