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就是優勢,穿着便裝也是這麼漂亮,好久沒看見短髮的女孩了,不知道那些女孩子留着長頭髮是不是爲了在自己揭不開鍋的時候賣了頭髮買喫的,反正我現在是看長頭髮看膩歪了,還是看你舒服”。張小魚一見面就恭維道。
“是嗎,那你對長頭髮的女孩子是不是說反話,看不上那些假小子?”林泉一句話就把他揭穿了,問道。
“看破不說破,說破就沒意思了”。張小魚說道。
兩人嘻嘻哈哈的進了酒店的大堂,拐了個彎,直接去了後面的西餐廳,雖然張小魚剛剛喫完,一點都不餓,可是這個時候剛剛過了飯點,他也不好說自己喫過飯了。
林泉在徐悅桐的家裏聽着外面兩人一邊卿卿我我,一邊喫飯,心裏那個恨啊,自己都要餓死了,他們居然一點都沒給自己剩下,這都要怪在人間的飯菜少了,少而精,每一盤菜都不是很多,幾筷子就沒了,現在誰還會抱着一個肘子啃呢?
“想念這裏的牛排,你今天請客吧,這可是到了你的地盤上了”。林泉說道。
“沒問題”。張小魚說道。
林泉點完了餐,服務員看向張小魚,那意思是他喫什麼。
“我和她一樣”。
“你和我一樣,喫的飽嗎?”林泉故意問道。
張小魚笑笑,問道:“你這次來雲海不是來找我的吧?”
“你覺的呢?”
“嗯,我感覺我的臉沒這麼大,不是來找我的吧?”張小魚再次問道。
“你說對了,我就是來找你的,實話實說了吧,我復員了,部隊給了我一筆安家費,但是要想在城市裏買個房子,還差的老遠,我把錢都給我父母了,我出來闖一闖,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就剩下五百塊錢了,今晚住的地方還沒找到呢”。林泉說道。
錢的事情對張小魚來說不是問題,問題是林泉突然出現,這讓張小魚有些意外,還是復員之後了,這個時候到雲海來,還說自己就剩下這麼幾百塊錢,這肯定不是哭窮那麼簡單。
“這事徐執政知道嗎,你見她了嗎?”張小魚問道。
“還沒來得及,我準備晚上去上門,不知道還能不能進的去她的家門,畢竟我現在是復員了,而且當初她不讓我走,我非要走不可,現在又腆着臉回來,這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了,你說她能給我個機會嗎?我現在是既沒有工作也沒有錢,也不知道去哪裏,可謂是一隻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啊,我在找她之前之所以找你,就是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我幹什麼都行,從公司底層幹起也可以,你讓我上工地都沒問題,只要是能有地方賺錢,能養活自己
,什麼活都行。”林泉說道。
“你可拉倒吧,你的本事誰都知道,徐執政更是很欣賞你,怎麼可能不要你呢?這樣吧,你先去找她,如果她那裏沒有合適的工作給你安排,你來找我,到我公司裏來”。張小魚說道。
張小魚擺擺手說道:“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事兒,無論怎麼說,我們也是換命的交情,你現在有困難,我肯定會幫你,缺錢給錢,要工作也有工作,這個你不用擔心,以前的時候你在雲海市,也沒有好好玩玩,這段時間你先在雲海好好玩玩,什麼時候上班看你高興”。
“實話說,這段時間以來,我心裏一直很忐忑,不知道該怎麼辦,有你的這些話,我心裏就有底了,這樣的話我就能在雲海市紮下根兒了,別的工作做不了,但是我以前做的那些事兒都是手到擒來,你如果有不方便出手的我去做”。林泉說道。
“那些都是男人乾的糙活,哪輪得到你,你先在我公司裏給我幫忙也行,不過我覺得可能徐執政那裏更需要像你這樣的人,你既然來了就得去見見她,不然的話她知道了肯定會生氣”。張小魚說道。
“好,沒問題,我聽你的,晚上我就去見她,如果她能給我安排的話,我就在她那裏幹,不過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以前有人給我發工資在她那裏幹,她又不給錢,現在我復員了,我得喫飯啊,誰給我發工資啊?除了你這樣的大老闆,你覺得徐執政有這個錢嗎?這個錢從哪兒出啊?”林泉說道。
“她還能差這點錢嗎?就看你願不願意幹了,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是在她那裏幹,你的工資我給你發”。張小魚說道。
“你說的這些事我都懂,但問題是我在她那裏就是個伺候人的活,什麼東西都學不到,可能學一些權術上的東西,但是我又不當官,這東西也用不上,倒是跟着你在公司裏,可能會學到一些東西,即便是你以後把我開除了,我也能到其他的公司謀個職位,不至於餓死對吧?”林泉說道。
“那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你得先去徐執政那裏報個道,不然的話,她肯定會怪罪你我的,畢竟你在她那裏呆了那麼長時間,而且你又是她父親的兵,這事如果解決不好不合適”。張小魚說道。
林泉一來就是衝着自己來的,這倒是當張小魚很意外,按照正常的邏輯,她應該去找徐悅桐啊,她是執政,林泉還是個復員的君人,安排個工作還不是小菜一碟,但是她口口聲聲是來投奔自己的,這讓張小魚有些疑惑。
“不過,徐執政這麼大的領導,安排你一下不難吧,就算是安排在市政廳辦公室裏也不是難事,你是不感興趣,還是……”
“不感興趣,我就算是去了市政廳,不出意外,乾的還是以前的活,你說我有啥意思,能學到啥?”林泉問道。
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張小魚還能再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