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不過現在想想也挺好的,一場宿醉讓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也省卻了許多的痛苦,只是現在想去來這事也太操蛋了點,可是不得不說張小魚這個混蛋確實是女人的殺星,她依稀記得在他的手下,她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就像是一隻提線木偶一樣任他擺佈,可是他又不是那種粗魯的讓人無法接受的人,技術加上溫柔,無人能敵。
所以從內心來說她的不甘心正在漸漸的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希望,只是這種希望讓她有些失望,她以爲張小魚會再厚顏無恥的聯繫她,那樣的話她也能有個臺階下,你要知道,當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那裏受挫之後,她往往會在得到另外一個男人的青睞之後,迅速的恢復自己的自信,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重新建立你看不到的優越感,當然了,這個時候男人的主動是催化劑,可是如果男人不主動的話,她也會想着辦法讓你變成主動的那一方,這就是接下來的很重要的一步,撩。
“郭小姐,找我有事?”張小魚裝作很平常的問道。
“沒什麼事,你現在說話方便嗎?”郭文希問道。
“方便,你說吧,有啥指示?”張小魚問道。
“沒事,我只是再次警告你一下,我們兩個之間的事,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了,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郭文希說道。
張小魚聞言看看周圍,小聲問道:“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我們兩個之間有啥事?”
本來郭文希早已準備好了很多的說辭,可是讓他這麼一句話給懟的亂七八糟,這傢伙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啊,接下來還能怎麼說?
“你……”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呢,這事有什麼可隱瞞的呢,難道你還想着再和狄忠平和好嗎?我告訴你,別想這事了,沒什麼希望,對了,你什麼時候走,要是時間合適的話,我可以請你喫個飯,另外也可以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再捋一捋,不然的話,到時候被人問起來說不清楚,對對詞,總比我們倆各說各的靠譜吧?”張小魚問道。
面對張小魚的無賴,郭文希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在這之前,她接觸到的人都是謙謙君子,可是到了張小魚這裏,她以前的那些爲人處世的東西都被張小魚這個人一下子顛覆了,一點都用不上。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你不要想多了,我們倆之間的事情就是個意外,從此之後,你別想再有任何的想法,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郭文希說道。
張小魚很想說她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但是這話不能說,張小魚焉能不
既然答應了江海汀,那張小魚也不想食言,畢竟江海汀在雲海也是認識不少人的,自己要是不去找徐悅桐說一下的話,她肯定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出力,答應了就要去辦,要麼就別應下來這事。
張小魚到市政廳的時候,胡立秋正在整理材料,看到張小魚進來,笑道:“張總,你來的可真是不巧,徐執政去省裏開會了,剛剛走”。
“開會去了,你怎麼沒去?”張小魚疑問道。
“領導沒說讓我去,我也不能非要去吧,林泉跟着去的,你放心吧,沒啥事”。胡立秋說道。
張小魚點點頭,自己和林泉挑開了之後,林泉就回到了徐悅桐的身邊,這件事徐悅桐沒說任何話,她心裏有數,所以,這事也沒必要繼續解釋下去,而且有些事是越描越黑。
“這不行啊,你是祕書,老闆去開會你這個祕書不跟着一起去,這像是什麼話,萬一老闆需要一些什麼材料之類的,你不在身邊,誰幫她準備,我告訴你,雖然林泉回來了,但是你不能把自己主動的降低一個檔次,那樣的話,你會很快就被甩開,要是把你甩開了,那她們做了什麼事,你還能知道嗎?久而久之,你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了,那到時候老闆要你這個人有啥用呢?”張小魚問道。
胡立秋一愣,這些話她哥也說過,可是她真的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張小魚說的這些,她倒是想去做,可是一時半會還是抹不開臉面。
“你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她現在有啥事你還能知道嗎?一定要主動的靠上去,一直到她說,小胡,這事你就不要做了爲止,老闆都沒制止你,你自己倒是先給自己放鬆了,久而久之老闆也就不需要你了”。張小魚說道。
胡立秋點點頭,說道:“說的好像是有些道理”。
“何止是有道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徐執政回來了告訴她一聲我來過了,其他的都不用說”。張小魚說道。
“不聊一會再走嗎?”胡立秋問道。
“聊啥,聊你的傻?”張小魚不屑的問道。
“你說你煩不煩人?能不能好好說話,我和你說說我哥的事,他現在好像是遇到麻煩了,有個棘手的案子一直沒有大的進展,他都好幾天沒回家了,你知道這事嗎,案子真那麼難辦?”胡立秋問道。
“嘿,你不說這事我倒是忘了,我該找你哥好好聊聊了,我倒是有些線索,算了,我去找他了,你好好想想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張小魚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對了,有時間一起喫個飯唄,我也好謝謝你”。胡立秋說道。
張小魚回頭看看她,又看了看門外,小聲說道:“我現在很忙,除了開房真是沒有其他的時間了”。